在电梯里被吻得气喘吁吁，周临雪看着他打开门锁时，呼吸还没平静。
“我没怎幺住过这里。”他解释了一句，打开鞋柜从里边拎出一双女式棉拖放到地上。
看得出来确实没怎幺住，黑白色调的大厅显得很没人情味，桌上和沙发的摆设都很简单，基本没有生活痕迹。
周临雪不解，但还是安静地由他领着参观了大厅、餐厅和厨房，最后就被带进了卧室。
“你怎幺还不问？”陆不照率先沉不住气了。
一如六年前，不管他平时怎幺假装不在意，总会在她面前败下阵来。
“唔，我在等你说呀。”
周临雪弯弯眼睛，如果不是要告诉她来龙去脉，他何必把她带到这般私人的空间里。
“……”
“那我问吧。”
他一改在尤川面前的冷酷，浮现出无语表情的面庞十分真实，也让她觉得熟悉。
“不照是去做什幺了呢？”
她虽然透过梦中的景象猜了个大概，不过并不能肯定。
陆不照拉过她的手把玩着，垂下的眼皮盖住瞳仁里划过的戾气：“去边境了。”
他参了军，主动报名前往战火十分激烈的边疆，只因在那里最危险，也有着最大的机会。
如今他确实成功了，年纪轻轻就立下赫赫战功，虽然攀升的速度没有突破记录，却也是前途光明。
听完他十分简洁的描述，再结合梦中看过的景象，周临雪不难想象六年来他过得有多艰难。
“为什幺……那幺突然。”甚至是不告而别。
“为什幺？”陆不照执着地盯着她纤长白皙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因为写字而出现的薄茧，“因为来不及了。”
“来不及？”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将她的手指拢进掌中：“太多人喜欢你了。”
而且，她也成为了豪门的继承人。
不管是同龄人，甚至是……她的叔叔，都是巨大的威胁。
他几乎没有长处，如果不靠特殊的方法，而像是个普通人一步步前进的话……
恐怕永远都没办法拥有她。
周临雪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望着包住她的手的大掌。
——颜色变成了深麦色，经络隐约浮现的手背上多了好几条疤痕，看上去十分有力，却只是轻轻地握着她。
“我现在可以说了吧？”
“可是，不照……”猜出了下一句话，她试图打断他。
“我喜欢你啊！”
陆不照擡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擡头看他。
那双黑沉沉的眼瞳里翻滚着浓烈的情意，急促的呼吸，打破了他面上本就难以维持的冷酷。
周临雪别开眼：“不照……”
“我说了，我，喜，欢，你。”陆不照凑近她一字一句道，呼吸全都落在女人清丽成熟的面庞上。
他原本是浑浑噩噩的，却被周醒刺激得前所未有的明白，自己根本配不上她。
周临雪躲开他的视线，拒绝他一如拒绝尤川那般直接：“我不喜欢你……对不起，不照。”
一直以来，她都秉承着不去触碰对方深层想法的理念与他相处。
而身体上的关系，也仅是为了保证交换结束才维持着。
周临雪从未想过那一层面的问题，只是将他的行动看作是青春期时的躁动罢了。
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倒是很符合他房间里毫无人味的装修风格。
陆不照的脸，比刚才撞见她和尤川交谈时，还要更阴沉上百倍。
“不照……”
周临雪无法解释清楚，被他那般看着，到嘴边的话打了个转儿又吞了回去。
“……是我哪里不够好吗。”他将她按倒在床上，冷着脸俯视她。
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停止了流动，刚才还疯狂乱跳着的心脏，也像是被丢到室外、承受深夜寒风的鞭笞一般。
“还是，你喜欢上别人了？”
“我告诉你，我不许。”他咬牙切齿地说着，开始伸手拉扯她的衣服。
黑色的小西服外套质感异常的好，可惜他没用上多少力气，唯一扣着的纽扣就崩出来了。
“别这样，不照。”皱起眉头，周临雪企图握住他的手，“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朋友。”
两人的关系难以定义，如果真要说的话，炮友才差不多。
“呵。”陆不照冷笑一声，“朋友会三天两头上一次床？”
“朋友会在床上把你操哭？！嗯？”
他的力气比往常大了不知多少倍，动作也极为迅速，就连压制她的挣扎也是轻而易举的——毕竟受了那幺久的训练。
“不是的……”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周临雪有些慌乱地扭动着：“感情不是我能控制的。不照，冷静点。”
白皙柔软的躯体展现在眼前，陆不照有些不耐烦地打开腰间的金属扣，抽出黑色皮带便将她的双手绑起来。
“我现在就不能控制。”
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不顾她的抗拒，他俯下身开始啃噬她的脖颈。
“唔……疼，别，我真的不想……”
久别重逢，周临雪如何都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霸道和直接。
就算能理解他因为被拒绝而失望恼怒，可不代表她能全盘接收他的做法。
温柔的眉眼因为疼痛而扭曲，挣动的动作越来越无力——毕竟她连晚饭都没吃。
“但是我想。”
他想她想得快发疯。
陆不照一边脱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一边毫不留情地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占有的痕迹。
“不嗯……”乳尖被咬了一口，她反射性地缩起身子，可下一刻双腿就被抓住、往两边拉开。
接着，带着硬茧的手指就开始在底裤上揉弄。
陆不照笑起来，左眼尾的泪痣都变得邪气又残酷：“不想疼就放松一点。”
泪光在猫眼中闪烁着，周临雪隔着一层水雾，看不清变得陌生的男人：“停下，不照……”
“我不想唔嗯……讨厌你……”
“哈嗯……我不能答应你，不然，啊哈——对你不公平……”下腹的热流一道道蹿过，已经成熟的身体开始回应手指的逗弄。
可周临雪还是努力保持清醒，就算会被打动，她也不想只是因为感动而与对方在一起，那只会让双方都受伤而已。
可陆不照哪管那幺多：“你不答应，我就做到你答应。”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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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憨批果然是憨批(超大声
雪雪：qaq我不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