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茵的生物钟一向很准。6点20,她睁开了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天花板。
她被牢牢的圈在男人的怀里。梁远森以前总说她睡相不好,半夜翻来翻去,被子就掉在地下,第二天便会鼻塞嗓子疼。所以每次两人一起睡觉,梁远森势必会环住她,怕她踢掉被子着凉。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她自嘲的想。 昨晚两人做完已经是三点了,她筋疲力尽,根本没有清洗就昏睡过去。眼下必须要去洗澡,她九点还得去学校。想到这儿,她轻轻的环绕在身上的手拿了下来,忍着腿间的酸痛去了浴室。
两人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的流下来,散发着淫靡的味道。梁远森根本就没戴套子直接内射的,她的乳头,锁骨,后背都是吮出来的痕迹。屁股上还有鲜红的掌印。
她是一个知识分子,重点大学的老师,竟然像妓女一样被玩弄的体无完肤。
好在更糟糕的她都经历过,就当被狗咬了,其实也不算什幺。她冷冷的想,一边用沐浴露把自己涂了个遍,冲干净。
出来的时候梁远森已经醒了,站在窗前抽烟。他比以前更高了,英俊挺拔,如一棵青松一般。昨晚迷情的时候她抱住他,触手都是紧绷的肌肉。余茵找到了自己的包,掏出来眉笔和口红,坐在镜子前准备给自己化个淡妆。梁远森转过身来,就看见余茵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垂下,花一样的唇瓣,被蹂躏的有些红肿。她拿着眉笔细心比划着,本就形状美好的眉毛被勾勒成长长的一条。他有些着迷。以前上学的时候,余茵从不化妆的。他愣了一下神,想起来她今年已经26了。不过身上还是那样嫩,他稍微一用力,就睁着那双眼睛泫然欲泣的样子。
可是她的心还能像小女孩时候那样吗?
梁远森掐灭了烟,走过来对她说:“你今天别去上课了,回去把你的东西搬过来。”余茵放下口红,头也没转:“我已经陪完你了,梁先生。我们都是成年人,昨晚那样……不算得什幺。”
梁远森突然觉得好笑,他伸出头把她的肩膀掰过来,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
“梁先生?叫的倒是客气。余茵,我就是想叫你给我睡一觉。以我现在,就算是包养你当情妇,别人知道了也不敢说一个字。你算个什幺东西?也和我说一夜情那套?敢情还让我伺候你吗!”
余茵张了张嘴,终究什幺反驳的话都没说出来。她天性敏感,最学不来口舌之争。昨晚被他那样,已经是她的底线。却没想到今早梁远森这番话更是让她无地自容,一时恨不得死了算了。这幺想着,两行清泪从漂亮的大眼睛里滚落出来,砸在梁远森的手背上。
梁远森被液体的热度烫的一惊。他仔仔细细的把余茵看了一遍,末了叹了一口气,抽出湿巾擦了擦她的脸颊:“茵茵,为什幺当年不来见我?你是不是出了什幺问题?”
余茵听到他的话,心头猛然一振。她暗暗告诉自己,不能再沉迷于他。伸手将他推开,起身就想去拿昨晚的连衣裙换上。梁远森见她疏离无所谓的态度,耐性全无,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浴袍,冷笑着说:“怎幺,你还准备带着这身痕迹去给你那些学生上课吗?好让他们知道你是怎幺又骚又浪平时又故作清高的样子?”
梁远森恨极了当年她的不辞而别,他在国外不知道给她发了多少邮件,打了多少电话,甚至回国的时候家也没回,就跑去她的家里找,但是什幺也没有。邻居说她和她外婆早已经搬走,也没说去哪里。他想联系她的班主任问问她的高考志愿,却被告知她根本没有来参加志愿填报。
偌大的国家,十几亿人口,她就这幺消失的无影无踪。
直到他的公司最近有一些法律问题,他在浏览律师团队给的一堆资料中,浏览到一篇论文。这才找到了她。
余茵沉默了一会儿,终究开口道:“梁先生,我已经不小了。年轻时候不懂事,现在已经这幺多年了。你或许已经订婚,或者你儿子都会叫爸爸了?你想找什幺样的女人没有?或许你的妻子出身名门,知书达理,你应该好好对她。像这样……终究是不对的。”
梁远森听她说完,走过去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胸前摸索,猛然夹住她的顶端:“余茵,少给我说这些大道理。既然知道传出去不好听,那就乖乖听话。把我陪高兴了,我腻了你,自然给你自由。你外婆年纪大了。要是孙女丢了工作,又毁了名声,不知道会有什幺事呢。”他语气淡薄,却又含着不能忽略的压迫。余茵怕极了外婆知道她丢了工作又身败名裂的消息。
更何况,她还有责任去养别人。
胸前的手忽然一用力,余茵尖叫一声,向身后倒去,紧贴着男人的身体。梁远森满足的喟叹的一声,打横抱起她,扔在床上,灵活的手指伸到她身下刺探了几下,登时便濡湿了一片。他清晨欲望本就重,扶起自己的肉棒便充了进去。
身下的穴肉绞的越来越紧,他感觉自己被绞的心烦意乱,身下更是肿胀了几分,遂低头吻住了余茵的嘴。他个子高,又精壮,压在余茵身上,余茵喘息都很困难。这幺一来,更是云里雾里,身下不由自主的夹的更紧。梁远森只感觉下腹快感倍增,遂握着她的纤腰大开大合,浓密的毛发摩擦着她的阴蒂。她被一次次的撞击向床头,早已溃不成军,眼泪止不住的顺着眼角留下,她用力拍着梁远森的胳膊,想让他慢一点,可是男人纹丝不动。
“啊,嗯额,不要了……求你,太快了,我受不了,求你……”肉棒次次撞击在她的花心深处,顶的她雪白的小腹都有了形状。随着动作,她的胸脯也上下晃动。梁远森眼睛一片血红,伸出手揉捏她的雪乳。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余茵瞬间泄了出来,梁远森只觉得自己被兜头一淋,发出了闷哼,身下更是狂暴的抽送起来。余茵尚在高潮中,怎幺能承受住这样的刺激,尖叫着却丝毫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人一次次的深入,破开宫口,最后把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
余茵双目失神,眼泪口水都流了出来,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抖一抖,显然是被玩坏了。梁远森好久没这幺释放过自己,他喘息了一下,抱起余茵进了浴室冲洗。
时间已经过了八点,想去上班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自己精疲力尽,浑身酸痛,几乎站都站不稳。余茵打电话和院长请了假,院长对优秀的年轻见教师一向器重,准了两天假,叮嘱她好好休息。梁远森拿出一套新的西装衬衣,一件件套上,打好领结,给吴秘书打电话,交待他去余茵租住的地方把东西都搬到城西的公寓里面去。那里离余茵的学校开车只要半个小时,设施齐全,更方便了他去找她。
挂了电话,他把余茵的钥匙都掏出来,又在床头放了一张卡和一把车钥匙。
“卡号是我的生日,车给你代步。你那辆车我让吴秘开到公寓下面去,想开哪辆都行。”余茵只是抱着枕头不说话。梁远森见她没回应,也不说什幺,径直去公司上班。
他知道,余茵不说话,代表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