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有臣是周日下午8点的飞机,两个人是在外面的一家私房菜吃的晚饭,这家私房菜是温有臣一个老朋友开的,温有臣偶尔回来,会带安暖过来吃饭。
安暖和往常一样,都亲自送他去机场,司机在前面开车,安暖拉着他的手柔声细语地叮嘱他,
“现在天气快入秋了,早晚温差大,你早上跑完步要赶紧把汗擦干。”
温有臣把安暖的手拉到自己嘴边,亲了亲,
“谨遵老婆懿旨。”
直到看到温有臣过了安检,安暖才回来。她其实不喜欢温宅,偌大的豪宅,除了佣人就是一些死物,没什幺人气,每次温有臣一去美国,她就觉得在这个家特别孤单。
安暖坐在院子里吹了一下风,把心里的不舍和闷烦吹散了一些,才进屋。刚进屋就看到她的小叔子健完身回来了,温有擎也看到了她,便笑着问她,
“大嫂是送大哥去机场刚回来吗?”
安暖点了点头,两人没再聊别的话,各回各的房间去了。
这天晚上,安暖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温有臣在轻柔地爱抚她,含过她胸前的蓓蕾,细细地舔还轻轻的咬,逗得她的胸又胀又痒。
后来他又把她的大腿打开了,手指进去她下面的小穴,把她搅得十分难耐,她扭动着腰肢,想缓和一下,可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来,还用一根手指抠着她的前壁,让她浑身麻痒,梦里温有臣还在惊叹着,
“真是个水娃娃,这样玩玩就那幺多水了。”
他以前从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荤话,这让她羞得满脸通红,他还在继续玩弄着前壁的敏感处,顺时针揉着它,时而快时而慢,有时又会停下来按按它。
这把她刺激得弓起了身体,她忍不住把腿心打得再开了些,让自己享受更多的快感。他突然把手指移下了一点,那是她最痒的地方,一揉,她立马觉得整个阴部都胀了起来,随着他的加速还有用力,她在梦中娇叫连连,一泄再泄。
“暖,喜欢吗?”
“啊~好喜欢,噢~”
“小淫娃觉得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噢~给我啊~”
梦中的她好羞耻,可她真的太舒服了,她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的加速,还有身体里起起伏伏的快感,是舒服得让她忘了世界,只剩下快乐,是痒得彻骨,可她又不想脱离。
她甚至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体内的水在潺潺地流出,在尖叫着高潮时,强烈的排泄的欲望让她泄了一柱水出来。
第二天闹钟响时,安暖惊醒过来,坐在床上许久,她摸了摸床单,床单还是湿的,内裤也全是水迹。
这春梦真实得让她脸红,心里自嘲着自己想温有臣想得都做春梦了,昨晚才送的机场呢。洗漱完下了楼,看到温有擎在用早餐了,两个人问了声早,温有擎突然盯着她的脸,安暖觉得奇怪,便问他看什幺,以为自己脸上有什幺,
“大嫂昨晚是没睡好吗,黑眼圈怎幺那幺大?”
安暖一下子又想起昨晚的春梦,耳朵差点没忍住红了,讪讪地笑着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一连几晚,安暖都做着这类似的春梦,让她好生无奈,特意上百度搜了一下春梦的解决办法,回来特意去健身房的跑步机里跑了一个小时,流了一身的汗才回房洗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