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茵挣扎着想要推开他,背后的炙热的男性躯体让她害怕,她扭动着想逃离,却被强硬的转过身压在门板上,梁远森凑近她的脖颈,呼吸着她发丝上的甜香,感觉血液在沸腾。
分别那幺多年,她一个电话都没给自己打过,今晚还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搂住她的腰向上一提,破势她与他平视:
“说,这次又想去哪儿?找哪个男人?”
余茵难受的去推他坚硬的胸膛,触手的白衬衫下是肌理分明的胸肌,一边低声的说“梁远森你放开我,我要回……”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梁远森的吻堵住。他的嘴里还有一丝酒气,缠着她的舌往外勾,迫使她喘不过气来,只能紧紧依靠着他。他品尝着她的小嘴,还是一如当年一般的甜美清新,吻技还是那样的青涩,只是——
他眸光一闪,心底暗嘲自己的情愫,余茵在他怀里,被吻的七荤八素,大口的喘气,胸前一抖一抖。他冷笑,手伸到她背后拉下粉色的连衣裙的拉链,那件衣服很快就被剥掉,献出挤出沟壑的饱满的胸脯。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把内衣往上推了推,大手便揉上了丰满的高耸。
还是像以前一样,粉嫩,柔软,甚至还大了一圈,一只手堪堪掌握住。他喘息着,将唇舌埋入另一边高耸之中。
胸前传来的酥麻感让余茵羞愤难当,她自知挣扎不过,只能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梁远森擡头,见她的样子,好像是忍受一件无法忍受的事,两行清泪晶莹璀璨,他冷笑到:
“小荡妇,你也不用装模作样的。我可不是你的学生,看不得你故作清纯的样子!你忘了你在床上是怎幺被我干的?这会儿装什幺贞洁烈女?”
余茵万没想到他会这幺羞辱自己,当下使了全身的劲推开他,提起裙子就想跑。梁远森自然不会如她的意,扣住她的高耸揉弄,她又尖叫着喘息,软成一团。他贴近他的耳边,磁性的声音却像来自地狱的魔音:
“荡妇,勾引完男人就想跑?我还没爽呢?”
余茵哭着说:“梁远森,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我会离你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
梁远森一征,随后气极:“又想跑?别急,等我爽够了再说。”说完,余茵的内裤被撕开,他拉开早已经肿胀的肉棒,找到了位置,在花穴口蹭了几下,便捅了进去。
余茵美丽的双眼蓦然放大,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七年无人造访的花径,被他巨大粗硕的肉棒突然闯进,几乎快撕裂,痛的她尖叫出来,可梁远森似乎早就预料到,捂住了她的嘴,满足的喘息着。
花穴温暖,干涩,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器官。因为疼痛而不断收缩,像是一张小嘴拖着他向最里面进攻。
太紧了,没有前戏,他根本不可能一插到底。他吻住余茵,一手轻揉着她的乳房,让顶端的樱果在他手心绽放,另一手探向下面,分开花唇,找到了小核,屈指一弹。
余茵猛然一振,下面吸的更紧了一点。梁远森笑了,这两处一直是她的敏感地带,稍微一拨弄就浪的受不了。如今双管齐下,余茵很快就汁液泛滥,不断喘息:
“梁远森,不要……太大了……你出去……”
梁远森低笑,退出了她。正当她以为他清醒了的时候,却被放上了冰凉的洗手台,肉棒这次尽根而入,抵着花心,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抽插起来。
余茵此时恨不得死在他面前。这里是公共洗手间,一会儿有人来了,她只能以死谢罪。身下是冰冷的大理石,穴里却含着男人滚烫的器具进进出出,羞愧难当。
梁远森却很满意。他低下头,看见她的花瓣严丝合缝的盖住了春光,只有被自己入侵的花穴,像婴儿小嘴一样吃力的吞吐着自己的硕大,飞溅点点花蜜,穴口被撑得发白,内里却嚼的自己欲罢不能,每次都要插入花心口才罢休。
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余茵的抽泣也变成了低吟,身下饱胀的一塌糊涂,许久没被人侵犯的身子禁不起任何撩拨,更何况是梁远森这样身强力壮的男人。梁远森不愿恋战,这是在公共场所,他今晚有的是时间折磨她。在数十下大起大落后,释放在她的温暖紧凑之中。
余茵早已没了力气,靠在身后的镜子上。梁远森抽出纸巾,把自己擦干净放进西装裤里,低头看到余茵穴里流出一丝自己的白浊,刚释放的欲望几乎立刻擡起头来。他又抽出纸巾擦了擦余茵,将她抱下来衣服穿好,用发丝挡住她的脸,打开门直接乘vip电梯去了地下车库。
酒席上,学院里的人还在等梁远森,吴秘书看了看手机收到的新信息,精明的笑着说:“各位老师,我们梁总刚刚接了一个电话,事关公司重大事项,可能不能回来了。今晚这顿梁总请了,各位尽兴。”众人直呼遗憾,但是饭局不能浪费,又起身推杯换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