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幕照旧起了个大早,他下意识的往楼下的花园看过去,花依然和昨天一样朝气勃勃,远处盘旋着鸟儿的叫声,在晨光熹微的早晨显得格外清脆响亮,他伸了个懒腰,若无其事的转身回屋里洗漱。
白天的院里大都闲散,有的凑在一起聊聊荤段子,有的一伙人聚着打牌消遣,有人看到苏幕拉住他想拉他搭个角,苏幕摇摇头,淡声拒绝了。待苏幕走远那人才呸了一口:“什幺玩意儿,拽给谁看。”
到了夜里,他靠在露台的墙壁上,双眸微沉的望着远方一动不动,薄唇不时吐出一口浓烟,俊隽的侧脸陷在烟雾路越发的深沉,不远处的那盆白色小花正在静静开放,他想了想,擡步走到花跟前,蹲下身子细细的研究,夹着烟的手撩拨两下叶子,像是老友一般随意的问道:“今天怎幺不见她?”
手指夹着烟又送到嘴边深吸一口,浓重的烟雾吹散在花瓣上:“别说,这小玩意儿还挺香。”
话才说完就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站起身,口袋里传来震动的声音,他拿出来点开。
“注意安全。”
夜里的凉风吹了起来,烟头上的红光被吹的忽明忽暗,苏幕轻扯嘴角,擡头望了眼天上的夜色,将最后一口烟吸了,按灭在墙面上,便跨着步子从楼梯走了下去。
之后几天也没有见到季染的身影,他都有些怀疑季染是不是他臆想出来的人物,吃饭的时候他端着碗饭走到院里,看到马仔正举着一大碗饭蹲在花园边上狼吞虎咽。
苏幕随意的在他旁边坐了下来,递给马仔一瓶水,嘴角轻笑道:“慢点喝。”
马仔喝完水又继续吃着碗里的饭,不过速度已经降了下来,冯立慢条斯理的夹着碗里的菜,状似不经意的聊起来:“这园子打理的挺不错的,要是加副桌椅就好了。”
马仔一边吃一边点头:“这园子就是马哥给染姐打发时间的,哪还能让我们随意瞎摆弄了。”
苏幕点头:“也是,不过最近怎幺没有见到那位?”
这个问题马仔就有些为难了,他糙黑的脸庞上难得露出一副欲语还休的表情:“这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吃饭吃饭。”
苏幕心下一凛,遂也不再说话,安静的吃着碗里的饭,一时间气氛又静了下来,马仔将碗里的米扒干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散给冯立一根,吊儿郎当的蹲在地上吞云吐雾起来:“饭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苏幕好笑的看他一眼,将烟挂在耳朵上,眼睛却时不时的瞟过二楼,这几天都会看到厨房的婆子将饭端到二楼的房间里。
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随即又自嘲起来,关我他妈什幺事儿。他低头专心吃饭,不再去想多余的东西。
这几天天黑的越发的早了起来,才吃过晚饭夜幕就渐渐降了下来,苏幕踢踏着步子,漫不经心的走上露台,微风吹过空旷的地面,显得有几分寂寥,他望着角落的那盆花怔怔出神。
最近烟瘾有点重,他掏出烟盒,里面仅剩一根烟了,他随意的将烟盒扔在脚边,打火点燃,尼古丁的味道飘散开来,将他烦躁的情绪渐渐抚平。
“你又躲在楼顶抽烟呢?”软糯的嗓音在身后响起,苏幕回过头,便看到她翘生生的立在那里,小手抓着一旁的铁栏杆,有些拘谨的望着他。
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微眯着打量了她一会儿,见她别开脸去才开口:“最近是遇到什幺事了吗?”
季染轻轻摇了摇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长长的裙摆被晚风吹的拂了起来,浓密的发丝散落在身后,随着动作飘摇开来,让人无端生出一种脆弱无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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