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少女纤长的脖颈高高昂起,像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因为剧烈而陌生的情潮而放开歌喉、高昂地呻吟——足以引来大宅厅堂里其他人一探究竟的音量和让男人亢奋莫名的珠玉落玉盘般的美妙音色——
倘若,他们循声而来,就会震惊地看到平日里君子端庄、风度翩翩的哥哥,像头发情的雄兽一般,霸住自己的妹妹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挣扎着逃离的身子、把妹妹视作自己的小雌兽,恣意亵玩。
一声长长的吟哦结束,整个江家大楼重归平静,只有窗外翻飞摇滚的树冠似乎无语诉说着大宅里本不该发生的欲乱情迷。
没有其他人。
诺大的主宅,唯有一对本不该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无声地交缠——他们往日交集寥寥,日后,本料会惯性地维持着各自原本轨迹的两道平行线,今晚,也许是阴差阳错的缘始,也许是人心命运的玩弄,短暂地,交错。
男人擡起头,一把推下身前哼哼唧唧的女孩,命令:“趴下去。”
凭着仅存的对躯体的控制,男人爬到女孩高高翘起的臀股上,骑上去。
“吱———呀——”
两扇古朴厚重的宅院大门向两边徐徐展开,一辆定制版黑色宝马缓缓驶过一条花木葱茏的上坡路,最后停在一幢块石砌体、庄严典雅楼宅前。
抱厦下立即走出一名衣衫笔挺、一丝不苟的男性,亲自拉开车门,一把黑色大篷子的雨伞挡在车门上空,恭敬道:“先生,您回来了!外面雨大,请快进屋。”
江纵霆嗯了一声,一把跨出车门,身高腿长的人,几个快步走到大门檐下,一边进门,一边问身后侍立的管家:“少爷小姐都回来了?”
“吱呀——”
主宅大门被拉开,寒风随之钻入。
沉溺于情欲的兄妹,全无察觉。
“已经回来了。小姐下了课就回来了,少爷半小时前刚到家。”管家如实回答。
江纵霆点点头,站在宽敞大气的大厅中央,冲身后的人摆了摆手。
管家知道这是主人家预备歇息不用旁人侍候的意思,于是退身离开。
想到多日未见的儿女,江纵霆准备上楼。
儿子青荷初露,隐隐显出自己年轻时的风采——理智、从容,不,甚至比当初的自己更稳健更严律己身。
想到这里,江纵霆不由欣慰一笑,走向楼梯。
二楼,男人攥住坚硬的性器在女孩凝脂般的圆股间不住地滑蹭,滚烫的龟头时不时在滑腻的花唇间戳探——男人在找洞口。
一股股花蜜从女孩私处泌出来,在男人勾挑的龟头间连成一道粗靡的丝……
女孩趴跪在地上,似真似幻,迷离之间,感应,骑在自己身上的雄性高大俊美、阳根又粗又长,她好想要,想要这个男人,要他狠狠捅进来、重重地挞伐她、占有她!
可男人一直只在入口处逡巡,女孩主动摇着小屁股去迎,偏偏又被滑开,求而不得,急得女孩几乎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