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霜白(H)

混沌之中才想起直至今日,我不曾唤他一声”润玉“,想来清风朗月如他,心里亦有所执念。

“润玉哥哥,觅儿难受呀...”

他的膝盖分开了我的双腿,手指在穴口试探,若有似无。我却失了控制,便是小穴一收一放,吐了一包蜜液出来。我闻他轻笑,趁他不经意,便扯了白绫一手。月光清晖,朦朦胧胧之中,我照见他撑在我身上,墨发披散,低头垂眸看着我的身下。

“润玉哥哥...”   我催促他。他并没有发现我正在偷看他。褪下的衣衫间,隐约露出他胯下那物的样子,不觉脸红心跳,闭上了眼,又把白绫扯扯正。

我觉察到他的肉棒在我穴口磨蹭。我不安地扭着小腿,想要伸手去引导他。却被他抓住了双手,扣在两侧。他细细亲吻着我的脸,呢喃中问我“可是此处?”箭在弦上,偏偏他还要多问我一句。

“嗯...”我挺身向上与他肌肤相亲,适才被冷落的胸乳与他水乳交融,纡解那小虫啃噬之痒,朱果亦是胀痛,只盼他也能含住。

霎时间,他一声喘息,我心中熨帖无比。

他几下挺腰,我只觉得四肢百骸皆如云海浮沉。他压抑着颤动的吐息“觅儿,我今日也算尝了你的香蜜了。”我不知何处来的熊心豹子胆,箍住了他的腰身,便仰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彼此彼此,我也吃到了你的龙肉。”

他不语,几下挺身,横冲直撞,却是撞在我心口。

“润玉哥哥...”我口中呜咽,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好哥哥,润玉哥哥,小白龙,胡乱叫了一气,”你慢点呀,受不住了...“   他一语不发,只是在我脖子上,胸前撒火,身下却是不停,我明明不难过,却耐不住眼泪抑制不住地冲出来。我觉得身上无一处不是透湿的,脸上是湿的,身下是湿的,分不清是我的汗还是小鱼仙倌的,身上俱是汗淋漓。

“觅儿,咬得太紧了....”小鱼仙倌断断续续地说,我早已松口,他为什幺说我咬得太紧了。他伸手又去摸我身下先前被反复蹂蹑的敏感之处。这不是火上浇油幺。我抱着他,咬着嘴唇几乎要尖叫出声。他许是发现我忍得辛苦,”不必担心,结界外什幺都听不见。”

“魇...魇兽...”

“傻觅儿,魇兽早被放出去逐梦了...“说罢他又是坏心眼地几下揉捏,我终是抵不住,不敢相信这破碎粘腻的呻吟竟是出自我的口中。

“轻些...润玉哥哥轻一些...”小鱼仙倌听话,缓了节奏,甚至稍稍退出几许,只在穴口处浅浅抽插。这下又是酥痒难忍,颇有隔靴搔痒之感。却不想他突然又是一挺身,在那花心重重撞了几下,我只是不住地喘息。他便又退出去,在那穴口小心磨蹭。

“觅儿...抱歉,没忍住。”我假装听不出他语气里的盈盈笑意。

没成想,这轻抽几下便又是一记猛冲,直教那快意直冲天灵盖。我嘤嘤而啼,他却不给我个痛快。我心下不安,“你是不是...”

“自然是看过觅儿垫桌脚的图册的。”他埋首与我胸前,上下其手间抽出时间解了我的惑。“不仅看过叔父给你的,省经阁里的我俱是都看过了。”我几乎晕死过去。

那夜怕是被他哄得唤了无数声“润玉哥哥”。

及至烟消云散,他方才除了我的白绫。

月光皎皎,照着我们赤裸的身子,衣衫散落,青丝交缠。

“眼睛都红了...”小鱼仙倌用指腹擦着我的眼泪。

我却看见他眼里盛满这一夜的星光。

合眼前,我突然想到灵力之事,罢了,今夜劳累,明日再说。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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