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果然没有骗她,黄泽森和她们吃过晚饭后便去机场了。姐姐送他到餐厅门口,两人你侬我侬地道别了好一会儿。
两姐妹好好玩耍了三天后,黄泽森回来了。他是半夜到的,吴悠事先并不知情。她从睡梦中惊醒,旁边的姐姐不见踪影,房间门和地板之间的缝隙中透出客厅的黄色灯光。她有些口渴,迷迷糊糊叫了声姐姐,又睡过去。
几分钟后,她再度醒来,肖筱还没回来。她揉揉眼睛,刚想开灯出去时,听到客厅里传来奇怪声响,像是姐姐的声音。
吴悠被吓清醒了,她顾不得穿鞋便跑下床,三两步到门口,却猛地刹住车。吹了半宿空调的地板冰冰的,凉意从脚底慢慢渗入骨子里。她冷静下来,再听一会儿客厅的动静。
姐姐低低叫唤着,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掺杂着愉悦与痛苦。鬼使神差的,她握住门把手,轻轻地转开。
没有了阻拦,声响直直冲击她耳膜。姐姐听起来像是求饶,又像是渴望。吴悠的心咚咚乱跳。她再拉开一些,便看到了客厅里交缠的两人。
姐姐跪在沙发上,面朝墙壁,身后是同样赤裸着的黄泽森。她双手紧紧抓着沙发扶手,撅起臀部,两只雪白的乳球跟着动作摇摇晃晃。黄泽森下身持续撞击她的臀部,像是用力极了,从蜂腰到窄臀,再到线条起伏的小腿,肌肉紧紧地绷住鼓起。
吴悠握着门把手的手掌稍微松开,上面布满细细的汗珠,被室内的冷空气一激,打了个冷颤。
门外的两人停下来,细声交谈几句,黄泽森便抽身后退一步,腿间的分身也露出真面目:紫红的龟头上微微下弯,胀大的根茎上套着一层光滑的东西,偶尔一跳一跳的。
吴悠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分身,瑟缩着后退一步,又忍不住好奇打量。它看起来十分丑陋,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力量。她心跳漏了一拍,回过神时,姐姐已经翻过身来,躺到沙发上了。
吴悠看着黄泽森扶着那根丑陋的东西,对准姐姐下身,慢慢捅进去。她既诧异又害羞,身体涌起一阵奇怪感觉,仿佛是她躺在黄泽森身下,目睹他一点点地进入自己身体。
身下有些酸涩感觉,吴悠拉开睡裤,生平第一次在不是洗澡的情况下,触碰到腿间的柔嫩地带。她找到那个细小的入口,是湿湿黏黏的触感。她心里隐约知道为什幺,不由得羞愧起来。
可是这幺大的……东西,要怎幺进入这小口儿呢?她心里疑惑,指头在缝隙边缘来回试探。
沙发上的两人没空给她提供答案。黄泽森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而姐姐优美的胸脯跟着男人的撞击前后晃动,眉头拧紧,如同在经历什幺痛苦的事情,但口中的呻吟却表明她正愉悦至极。
吴悠不敢再看下去,她轻轻和上门,再躺回床上时,已睡意全无,内裤里黏腻触感提醒她外头正发生什幺。等了良久,姐姐终于回来。吴悠翻个身,假装被吵醒一般抱住姐姐,嗅着她身上清香的沐浴露味道,这才缓缓入眠。
梦里回到初一的时候。
肖筱从外头回来,一关门便要换衣服。正在屋里写功课的吴悠自觉低下头。一件粉色的奶罩被脱下来放到床上,吴悠悄悄擡眼打量,薄薄的布料蒙着一层纱,上头点缀几个水钻,和她的单调的白色小背心完全不一样,是更加成熟的味道。
扑哧的一声,是姐姐正在笑她。像被捉到的心虚小偷,吴悠不自觉地看她一眼。姐姐单穿一件肉色文胸,光滑的罩杯将她胸前的洁白紧紧包裹,形成一道起伏的优美曲线。她手里拎着睡衣,嘴角弯起,促狭地笑望着吴悠。
吴悠赶忙低头。肖筱又笑了,她上前两步,刮刮吴悠的鼻尖:“我们悠悠来那个有半年了吧??”
吴悠愣住,随后明白她指的是月经。全身的热量一下冲上头,她嗯了一声。
肖筱说一句我知道了,便快速穿好衣服,出去淘米烧饭。再过几天,吴悠床上放了三件叠好的文胸。白色、肉色、粉色各一件,上面或缝了几针图案,或缀着点点蕾丝。虽不似肖筱的那般女性美,却也小巧可爱。
吴悠高兴坏了,她跳下床跑到客厅:“姐姐!”正在看电视的肖筱回过头,嘴角弯弯,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她突然觉得害羞,原本感谢的话堵在喉头,嘴巴微抿,向姐姐报以一个羞赧的微笑。
那天夜里,她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自己的新文胸和姐姐的晾在一排,在窗上投下大大小小的影子,心满意足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