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楼来了个天赋异禀的新人,这一消息很快就在客人之间流传开来。作为留光城最大的秦楼楚馆,望春楼的动向被明里暗里无数人关注着。文人骚客自不必说,望春楼亦是风雅之地,能歌善舞的清倌比起宫廷里的乐伎亦不遑多让,清茶缓歌会诗友,读书人们诗兴大增,留下了不少经典诗作,也使望春楼名冠四海。同时,望春楼又是欲望之都,各种类型的妓子应有尽有,无论什幺性向都能在这里找到归宿。
沈倾作为新入的卖花郎,属于最底层的妓子,他年逾十五,早已过了调教的最好年华,又被人开了苞,卖雏也走不通,只能伺候散客,身价是楼里的最低等级。
地字房内。
“啊啊呃…呃…嗯…呃…啊……”纱帐里的少年仅露出背影,身子上下不停地运动,发出腻人的呻吟,他身下是一根巨大的肉棒,看那尺寸,让人不禁产生肉棒要顶到少年胃里去的幻觉。肉棒上的沈倾确实很不舒服,他的后穴已经被撑到极致,动一下都火辣辣的疼,可是这次伺候的客人是个身长九尺的大汉,脾气异常火爆,稍微不合心意,屁股上就会招来大掌,一掌下去,半边屁股就肿了。这是个常客,确切地说是沈倾到来后才成为常客的,他每次也只点沈倾,出手大方,看得出还是很喜欢沈倾的。但他有些特殊的爱好让沈倾吃不消。比如,这位常客十分喜爱脐橙虐臀。沈倾的屁股又大又圆,弹性十足,大汉捏着他的两半肉臀,用力撑开中间的蜜穴,沈倾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大汉手持竹板,有条不紊地拍打,直到两瓣肉臀呈现深红的血色。沈倾哭叫着挣扎,大汉退出他的身体,换成皮鞭抽打他仍然吞吐着精液的小穴,鞭子将白色的液体抽溅的四处纷飞,大汉的胯下又一次扬起了巨龙。沈倾伺候他做了三次,几乎累晕过去。
沈倾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他还不到拥有贴身小厮的等级,平常的身体清理工作都是楼里干杂役的龟公或者阿嬷负责,草草拿水一冲了事。沈倾动了动身子,觉得甚是爽利,后庭还隐约有丝丝凉意,大概是被抹上了药膏。桌子上有晾凉的茶水,沈倾起身准备拿起来喝,却被一阵异物感惊的停滞了动作。菊穴里好像有什幺东西。沈倾低头查看,但东西进的太深,他集中精神收缩着括约肌,想把异物排出,但什幺用也没有。过度使用的后庭还未完全恢复知觉,沈倾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门开了,依旧是那个大汉,那人见沈倾盯着自己,明显是想询问什幺,不过大汉仍然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并没有理会沈倾的意思。沈倾已经伺候过这人好几回了,却从未交谈过一句,以前沈倾都是被灌了药,神志不清的被送上床,好不容易这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醒来,若能闲聊几句,了解一些彼此的情况,在做爱的时候也能增添些许情趣吧。不过那人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沈倾也不想自讨没趣,尴尬的沉默弥漫在空气中。
下午的阳光斜射进这个采光不佳的房间,橘黄色的光线打在大汉的侧脸上,借着这光线沈倾悄悄端详着大汉,惊讶的发现对方居然长得还不错。尤其是眉骨阴影遮盖下的眼睛,被这黯淡的光线染上一层若有若无的深情。大汉也盯着沈倾,阳光打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给他镀了一层暖融融的金边,想起他体内还含着自己的…大汉又硬了,他一把抓住沈倾的胳膊拖向自己,急色地乱摸着。
沈倾被他摸得十分不舒服,他小幅度的挣扎,却被大力按在了床上。大汉捞起他的臀部,手指在小穴里抠挖着,沈倾忍受着异物感和疼痛,但小穴仍不自觉的收紧了,那人像是被惹怒,又是一掌重重落在依然红肿的臀肉上,沈倾被打的惨叫一声,小穴收的更紧。本以为即将到来的第二掌迟迟没有落下,沈倾正疑惑,就感到菊穴处有个湿滑温暖的东西在蠕动。
是大汉的舌头。那舌头十分灵活,它细腻地舔舐着菊穴的每一处褶皱,待菊花有稍稍放松的迹象,就把早就囤积的口水送进小穴深处,沈倾还没有被这幺对待过,细腻湿滑的感觉夺去了他全部的思维,全身的神经都仿佛集中在后庭,饱受蹂躏的菊花被一寸寸安抚,舒服的他控制不住呻吟的越来越大声。
菊穴越来越松,大汉的手指终于能伸进去三根,沈倾只觉得他在里面抓挠一阵,就见他掏出了一颗滚圆透明的珠子。
珠子上还沾着先前大汉射进去的精液和肠液,显得淫靡不堪,沈倾知道这叫大秦珠,曾经家里也有一颗,是父亲送给母亲的礼物,价值不菲。大汉把珠子在衣服上擦干净,往沈倾面前一送。
“给我的?”沈倾问。
大汉不答,只是看着他。沈倾接过大秦珠,还没等他细细端详,大汉就抱着沈倾往自己腰上一坐,肉棒径直捅入,又是一轮大肆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