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已过了一周,那晚江樊交代凌泱三天后的任务也照常上阵照常结束了,当然包括那美其名为"消毒"的江樊的暴行。
江樊没有让她去干嘛的时候,原本的工作也被夺走的她,平时不是在家看看电视、滑滑手机闲到发慌,大半时间就是窝在刚搬进这栋别墅时,江樊特别空给她的画室里。
凌泱自16岁到现在的这八年来,生活一直是围着江樊打转的,可现在的江樊几乎是一大早就出了门直到大半夜才回到家,就算在家也几乎是关在书房里,晚上他们也分房睡了,如果不是江樊有事主动找她,平时凌泱基本见不着他的人。
她没有什幺生活圈,相比以前,她现在几乎是空出了一整天的时间,虽然江樊没怎幺限制她的基本自由,但她也不爱自己独自一人出门逛街之类的,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反而更舒心,绘画是凌泱的兴趣,也是她最热衷的一项事物,画画能让她纾压心情,她很喜欢将她所见的事物、景象以及各种心境描绘下来收藏,宽敞的画室里已堆了不少随笔涂鸦和各种画作。
凌泱此时正坐在画室正中央面朝着落地窗外,拿着调色盘及画笔对着画板涂涂抹抹。
她从中午开始已经画了四个多小时了,眼神认真得仿佛整个人要融进画布里,丝毫不被外界打扰,就连江樊已经站在画室门口看着她好一阵了也没发觉。
直到凌泱发现手上没有她要的颜色,转过身要去取颜料,眼角余光瞄到才被门口那安静高大的黑影吓到。
他站在那儿多久了?也不出点声是想吓死她不成?
抚着胸口呼了一口气平息过后,才对着那个人影开口问:「有事吗?」
江樊又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待会在棩珚有场酒会,妳跟我去,萧衡已经把礼服送到妳房间,半小时准备好。」说完就径自转身离去,没等她回应也不问她的意愿,一字一句都是在下达命令,而她无权拒绝。
凌泱回到房间就看见床上平放着一套蓝紫渐层缩腰鱼尾礼服,丝绸的材质使渐层的色彩中透着一股梦幻,偏深的色系又能将她的肤色衬得更白,不得不说江樊算是有眼光。
打算最后再换上礼服免得弄脏,便先在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化上妆容,配合礼服她上了稍微偏深的酒红色口红,又将柔顺的长发吹了个微卷,还没套上礼服就已透着一股美艳的气息。
凌泱拿起礼服套上,拉链拉到一半却像是卡到什幺拉不上来,背过身照了镜子才发现夹到了缩腰的绑带,使劲想将绑带扯出来却又怕一个不小心把昂贵的礼服弄坏,僵持了一阵倒是觉得绑带越卡越进去,拉链拉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当凌泱愁得发慌,门外传来了男人不耐的唤声:「妳好了没有?」
凌泱一听是江樊在催促,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明一下状况让他帮个忙,江樊就已经直接开门走了进来。
进门后,视线正好对上背朝着门微微回首望着他的凌泱,脚步怔愣,眸光闪动,迅速地打量了一番,虽然礼服尚未穿好还松松垮垮的,但整体美感也有了七八分,礼服梦幻的色泽带有着一股神秘感,微卷的长发单绕搭在她的右肩上,露出另一边晶莹香肩及白皙的美背,美艳得让人想在那片纯白上咬一口。
江樊看看凌泱错愕的小脸,又看看她手背在身后拉着拉链的姿势就知道她出什幺问题了,皱了皱眉,迈开长腿走近边说:「需要帮助不会出个声吗?是要浪费多少时间?」
面对江樊带着隐隐怒气的靠近,凌泱下意识退后了两步,但对上了江樊不悦的目光后又乖乖地站回他面前转过身让他处理。
江樊扯了扯又轻轻一抽,绑带就顺利脱离了拉链的夹击。正要拉上拉链,一擡眼,凌泱洁白无瑕的脖颈就撞入视线中,沿着柔美的线条映入眼帘的是明显的迷人锁骨,由于拉链还没拉上,他的身高这角度正好能瞧见胸前那尚未被礼服完全包覆而若隐若现的雪峰。
盯着盯着,渐渐觉得下腹处燥热聚集。
江樊久久没动作,凌泱才要转头瞄一眼瞧他在做什幺,就感觉到耳边一阵热气还有明显的鼻息,脖颈间一个温热柔软贴附着,而江樊骤然搭上凌泱的肩,两手穿过礼服肩带并顺着凌泱的肩膀和手臂抚摸而下,礼服顺势被脱落。
「啊!你干什幺!」毫无防备就被脱了衣服,凌泱惊叫质问。
「干什幺?干妳。」江樊嗤笑了一声说着,礼服落地的那一刻江樊也立马大掌一攫那挺立的软嫩揉捏起来,突如其来的举动也让凌泱惊呼一声。
江樊那句露骨的话让凌泱一瞬间羞红了脸,边挣扎边有些恼怒道:「你突然发什幺疯啊!不是还催着要去酒宴吗?!刚刚又是谁说浪费时间!你放开我!」
「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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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枂:前面写了十章到这里才终于换了场景阿……这速度真的怕会不知不觉变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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