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挺翘的性器猛地突破紧窄的花穴口,柱身势如破竹般强硬的肏开花穴。阴茎推挤开层层媚肉的裹挟,抚平花穴内更深处的褶皱。季明澈闷哼出声,骚逼紧紧夹着他的性器,让他如何都动弹不得。
他的大掌摸上那肥嫩的娇臀,又是三下啪啪作响。
“放松点。”
李桑又疼得蹙眉痛哭,无限的委屈涌入心尖,她捏着自己的小性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呜呜呜......坏蛋......混账......差评!!!下次不点你这个鸭子了!!疼死我了!!不给你肏了!!”
季明澈阴沉着脸,一手捏住她瘦削的下颌,双眸阴翳墨黑沉沉:“你下次还想点谁?还想给谁肏?李桑又,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眸底的暴虐快要突破屏障,另一只手拢住李桑又纤细的脖颈,只肖微微用力,这优美的天鹅颈便会在他手中折断,这个令他牵肠挂肚的小女人便会被他肏死在床上。季明澈舔了舔牙尖,扼制住她脆弱不堪的颈子:“说,我是谁?”
一向精明的季明澈如同被下了降头,对着个醉醺醺的酒鬼斤斤计较起来,他掐着李桑又的脖颈,俯身贴近她煞白的侧脸,冰冷犹如地窖里深埋出来的嗓音,带着刺骨的凉意,又逼问了一句:“骚宝贝,是谁在肏你!说!还要给谁肏!要是说得不让我满意。呵呵,我就要把你肏死在这张婚床上,让这些零碎的玫瑰花瓣伴着你的尸体泡在福尔马林里,然后制成标本摆放在我卧室里......”
季明澈越说越是渗人,李桑又的酒意被他的话吓得又去了几分。她圆睁着桃花眸,浑身颤抖着,双唇不可自抑的抖动,扼制住她脖颈的大掌渐渐收缩了力道,但凡她再晚一会开口,她的小命就会一命呜呼。
求生的本能令她被酒精堵塞的小脑袋倏地打通,被绑缚住的双手向上套在男人肩膀上。
“是你,是你,只有你,没有其他人了,一直都是你,是老公在肏我,我的骚逼吃着老公的大鸡吧,它只给老公一个人肏......”她一股脑儿的把淫词浪语通通吐出口,季明澈的手渐渐送了力道,李桑又趁机寻着他紧抿的薄唇吻上去。她心内慌乱无比,动作也不免急躁了几分,唇齿磕着他的薄唇,痛意袭上心头,她也顾及不得,只知道一味的讨好似的吻着他。
季明澈扬唇浅笑,大掌抚摸着她的秀发,磁性的嗓音滚在李桑又耳侧:“乖女孩儿,乖宝贝,老公爱你,下次不准再逃了知道吗?”
他的嗓音极具感染力,又像是令人上瘾的毒药,分明是温柔无比的轻昵,倒教他说得让李桑又后背无端起了薄汗。
她顾不得许多,头如捣蒜似的轻点,乖巧的应承他:“嗯嗯,宝贝也最爱老公了。”手脚发起冷汗,花穴里的性器缓抽慢送,无尽的厮磨,这时间都被减慢了不少,以至于李桑又还能在他的肏弄和以命相挟的威逼下瞎想。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个婚礼现场,如果她不来,也就不会遇见季明澈。如果不是遇见季明澈,她就不会喝醉。如果不是喝醉,她就不会轻而易举地被他绑架。如果不是被他绑架,她就不会送上门被他肏。如果不是被他肏,她就不会觉得季明澈还和以前一样能够任她在做爱的事上使些小手段折磨他。如果不是折磨了他,他也不会被逼的现出阴翳大反派的原型一边说着肏死她一边谋划着把她制成标本。
是她低估了作者的能力,低估了季明澈阴郁病娇偏执的能力。她作为一个曾经甩了季明澈的女人,她现在呼吸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上天的赐予。以前那个绵软可欺的季明澈早就死了,她就不该希冀这个狗男人能对她有一二分的怜惜。
综合上辈子看过的那幺多小说,她只能先假意奉承委身于这个不定时炸弹一样的狗男人,再找了机会抱上男女主的大腿对付他。
“乖宝贝在想什幺?怎幺这幺不专心?”那地狱里传来的低语吓得李桑又一个机灵,她立马变换着一张脸,奉承在她身上鞭挞的人。“没没没......没想什幺......老公吃吃宝贝的奶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