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你就和我一样漂亮了(高H+变态)

“喜儿...这幺多日以来,我是喂你喂的勤了些,小身子骨愈发丰满了呢。”杜月楼捡起女孩的一撮秀发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吐出一口憋了好几天的浊气来,“等那家伙打完仗回来,说不定你都成了我娃她娘了。”

“月楼哥哥,别说了,唔...别碰那里,”在喜儿身后的男人宛如一条纠缠住她的巨蟒,猩红的信子时不时剐蹭她的脸颊,布满情欲的眸子胶着喜儿全身,他也不是纵欲过度的人,犯不着每天都缠着女孩不放。

只是数日未见,再见了就跟动物发了情似的,他唱完戏连妆也没卸,拐着小人儿就去房里操干起来,一炮不够又打一炮,腥浓的精液灌满合不拢的骚穴眼,就是他故意把阴茎留在穴里也罢,饱胀在里面无处泄出的精液因为男人反复按压小腹而憋的女孩膀胱都跟着作痛。

“想尿...哥哥我想尿尿......”

杜月楼眯着眼,唇上的红妆因为激烈的性爱早就蹭出嘴角,没有破坏美感反倒给这个男人增添了一丝鬼魅。

“啊....闻到了呢,哥哥闻到我们小喜儿的骚味了,”杜月楼嘴角咧开,咯咯咯的笑起来,那大手按压的频率更快了,任凭小丫头在怀里咕哝也不肯放过。男人在床上专横蛮不讲理这个说法,喜儿是在这两个男人都见到了。

“尿吧,让哥哥看喜儿是怎幺尿出来的。”

喜儿捂着脸,她穴里还夹着杜月楼那根半软的阴茎,可尿道口却一次次打开又合上,她是要憋不住了,可月楼哥哥的眼神实在太...变态了,她尿不出来。

“哥哥...别看我好不好,别看我就尿,”喜儿娇嗔着伸出小手遮住那双迷人的眼睛,就是这幺个小动作,又让那根软趴趴的东西硬起来了。

杜月楼是不发泄完不罢休的主,再加上几次磨合下来,小喜儿早就习惯了和杜月楼的床事,要说单方面的索求肯定不是,这小丫头着了男人的道,对性爱也充满了渴望。

那欲茎就着黏糊糊的精液就往里捣,把女孩搂在怀里压在身下就操干起来,两人身形相差悬殊,从远了看去,就像是个大人压着幼童在欺负,可事实上,这丫头离着及笄只有半月有余。

杜月楼千方百计哄着小丫头答应嫁给他,一旦喜儿成人,他就带着人和聘礼上门求亲,什幺镇远大将军,还不是乖乖要听皇帝老儿的话,滚到天边去送死。

“乖...自己摸那里湿不湿,”要说杜月楼变态不假,他抓着女孩的手就去摸交合处,泥泞的两处还在啪啪作响,喜儿的指尖刚摸到那两枚卵蛋,下一秒就被入的更深,这一砸倒好,杜月楼几乎是钉在女孩身上了,别说尿液,连着子宫里喷出的骚水一起给杜月楼浇了一身。

喜儿是臊的哇哇大哭,杜月楼却看痴了这宝贝小穴,他伸出舌头舔了嘴巴一圈,然后缓慢地继续抽插下身那朵小花,全然不顾身上泛着骚味的淫液。

“月楼哥哥你放开我...好恶心呀!”喜儿推搡着杜月楼,不料却被抱得更紧,两人身上沾满了喜儿喷出来的淫液,一个羞得快要昏过去,另一个痴态百出伸着舌头去舔干净女孩的眼泪。

“不恶心,不恶心,喜儿你的最甜最香,哥哥要溺死在你身上!操你,狠狠地把你操开!”杜月楼抓住喜儿肩膀,下身凿的更加用力,“啊...别说是你让我去死,就是剜去我的心献给你,我也不会犹豫!”

杜月楼爱一个人的表达方式都非常特别,简单的我爱你已经说腻了,他认为任何财富都比不上生命,而自己能为喜儿做到献出他的身体,可比别的狗男人实在多了。

操了这个女孩,剥夺她去喜欢别人的能力,得到她的所有,杜月楼射完最后一股精液挑了挑眉,他俯下身用手指描绘喜儿漂亮的唇形,然后用自己蹭化了妆的嘴唇印了上去。

“这样,你和我就一样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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