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哥哥的东西我全都接住了

靳东昂总喜欢从背后捂住亦初的嘴,使她的呻吟被挤得稀碎,只能从指缝里传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他喜欢慢慢挺入,看着亦初猫似的顺势拱起后背,她那幺瘦,漂亮的肩胛骨向外拢着,像一对翅膀。亦初皮肤生的白,稍一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粉红色的印痕。她如瀑似的黑色长发垂落倾泻,背沟深陷,一路延伸向下。她跪在地上塌着腰,几乎被顶的眼泪汪汪。情欲横行在身体里,理智正在分崩离析的边缘。

“哥哥……哥哥……”她唤他,紧紧抓着靳东昂捂住自己的那只手,脚趾蜷缩,紧皱着眉挨过那阵最初的痛苦。她的双腿被分的极开,膝盖深陷在身下质地柔软地毯里。

亦初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被解开搭扣的纯白色胸衣就那样松垮的挂在身上,堪堪遮住身体,随着律动两团雪白呼之欲出。她穿着白色的网格长筒丝袜,是来时靳东昂的秘书让她换上的。她早忘记自己原本穿的是什幺颜色的丝袜了,只看见自己来时穿的蕾丝短裙正被丢在旁侧的沙发上,上面盖着哥哥的外套与领带。

靳东昂解开了所有衬衣的扣子,刚才亲吻时意乱情迷中亦初抓乱了他的头发。他一向在形象整洁方面及其吹毛求疵,此时却任由那缕头发随意散落着,遮住左半只眼。

窗帘也只掩了一半。他低垂着眼,阳光投下的眉骨剪影有种令人窒息的好看。亦初故意用舌尖在他的指腹上打转。男人并没有反应。她便吮吸着他的手指,紧闭着眼,用牙齿轻轻啃咬。靳东昂则好像是要将她撕裂一样,亦初疼的睫毛都被眼泪打湿了,回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直直盯着靳东昂的眼睛。

一张初生小羊似的脸。靳东昂抽回了手,轻轻在她臀上拍了一下。他从亦初的身体里退出去,捞住她的腰将她翻过面来。

“哥,”亦初跪坐在地上用手抓着靳东昂的分身套弄,“我真的很爱你。”那声音又轻又低,也不知是对谁说的。

她的舌尖太柔软了,就那幺措不及防舔上去的时候,靳东昂甚至没兜住叫出了声。亦初故意擡眼看他的反应,靳东昂紧皱着眉,头也向后仰去,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急促的骂了一句脏话,双手拨开亦初的头发,托着她的后脑在她口中驰骋。

亦初看着靳东昂的眼睛,他也正望向她。哥哥的巨物就这样在她口中进出,每一次挺入都深至喉管口。她扶着哥哥的腿,眼泪一直流个不听,她的口腔被塞的太满了,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字眼。

她的泪水连着口水沿着下巴向下直淌,混着浑浊的白色体液,看起来楚楚可怜又淫靡至极。哥哥看她的眼神总是冷冰冰的,不含任何感情,仿佛她只是个有生命的泄欲工具。

一番冲撞,亦初的眼前几乎是漆黑一片。直到靳东昂终于愿意从她嘴里抽出分身,亦初才得以喘息。她捂住嘴巴剧烈的咳嗽,狼狈的用手抹掉脸上乱糟糟的浊液。

靳东昂俯视望向她,重新擡起亦初的脸,“接着。”声音含着几分命令的口气。

亦初顺从的张口,滚烫的精液携着一股淡淡的腥气喷射在脸上,也落了一些在嘴里。亦初乖乖盯着靳东昂的眼睛全部吞下去,她眼角还带着泪痕,眼神却那样清亮。

“哥哥的东西我都接住了。”亦初微仰起头,带着点渴望表扬的口吻。阳光透过阴影落下的光斑洒在她白皙光洁的脊背上。

靳东昂抚弄着她的长发,低身托起亦初的脸,她的脸颊是蜜桃一样的颜色,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溅出甜蜜的汁液。她的唇瓣略有些肿,来的时候为显成熟亦初明明涂了浆果色的唇膏,此时却早没了颜色。

“嗯……”

靳东昂的吻的一点也不温柔。像是要将她攫取殆尽一般覆压上来,动作粗暴的扯开胸衣,一双粗糙的手掌肆意把弄她的柔软。亦初的口被封着,手臂勾着靳东昂的颈项,鼻腔里尽是他的气息。

他用牙齿扯咬她的嘴唇,听见唇齿相依时诱人至极的口水音。亦初的声音又低又闷,她紧紧贴着面前的人,温顺的配合他所有的动作,直至尝出一丝蔓延在舌尖的血液锈气。

再次没入时靳东昂紧皱着眉,低低抽了一口气。亦初再次被强行进入的痛感刺激泪腺,抓着靳东昂的头发,“啊……哥……轻……轻点……”带着哭腔呻吟道。

她的身体实在难以容纳下那幺庞大的东西,只能任由靳东昂擡着她的双腿将她抱起。脊背接触到冰冷墙面的瞬间,亦初猛地打了个寒颤,却也使得靳东昂终于觅得机会长驱直入。

亦初将下巴抵向哥哥肩头,闭眼在他后颈落下一个绵长的吻。一层接连一层的波浪向她持续推进,亦初知道靳东昂不喜欢她发出声音,只好用力咬着嘴唇上方才留下的伤口,使得更多的血液涌入口腔。

她用力环着靳东昂,随着每次贯穿身体的冲撞,脑海里徘徊的只有一种声音——不够,远远不够,她想近一点,再近一点。如果灵魂能够冲破肉体的介质,身体交合的同时精神也能与哥哥合二为一就好了。

亦初忽然想起今天带她换衣服的那个年轻秘书,衣扣勉强才能拦住布料的两团乳房,撑得浑圆的包臀裙那幺短,黑色丝袜又那幺薄,她低身的时候,亦初甚至看见了那条掩在丝袜下的情趣内裤。她将头发烫成栗色的波浪形状,每一个发卷里好像都藏着一朵玫瑰花,简单束在身后,这样当她风情万种的踩着红色高跟鞋向前走去时,别人正好可以看见那条随着腰臀一起摆动的长发。

她的颈子细白修长,喷的是某奢侈品牌最新出的一款香水,就连发丝里都是馥郁的花香。亦初刚才在靳东昂的西装上闻到的就是这股的味道。

真该死。

靳东昂的喘息就近在耳边,亦初哭了那幺久,流了那幺多眼泪,泪痕洇在哥哥的衬衣上,留下几个重叠在一起的圈。嘴里尝出的血液腥咸好像已经浸透了她的内里,再也忍不住了。亦初狠狠吻着靳东昂,指缝里都是他的头发。舌尖相互缠绕着互换津液,仿佛如此野蛮的唇齿角逐就能令他感同身受一样。

随之而来的是下方动作越发激烈的交合,亦初紧紧夹着靳东昂的后腰,腿根被他向上托起。网袜漂亮的花边蝴蝶结勒得她生疼,靳东昂几乎是毫不留情的捏着她的后臀,她刻意压抑的嘤咛,随着每次进入袭来的痛感融化在酣畅里。

亦初吻的几近窒息,想要卸力时靳东昂却如何也不肯放过她。极其粗鲁的横扫而过,牙齿甚至再次碰伤了亦初的舌边。新鲜的血液再次充斥战场,亦初却难受的厉害,什幺都顾不住了。任由他反客为主疯狂的攫取。一道来自下穴的快感电流似的传遍全身直袭大脑,然后变成滚烫的热意再化作汗液从毛孔中涌出来。

她接连呜咽,耳边听见的是不绝于耳的肉体拍打声。靳东昂终于放开了她的唇,靠在她的肩膀上,伴随迅猛的插入低吟喘息。亦初仰起头,从睁了一半的眼隙中看见的是旋转的世界与夕阳眩目的金光,她微张着口,手里紧攥着靳东昂的衣料,哑着嗓子叫出了声。

末了,靳东昂喘着粗气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亦初仿佛被抽离了周身气力,只能酥麻无力的软软倒在地毯上。

靳东昂则神祗似的居高临下披一身夕阳,站在她面前完成了最后的自渎。将灼热的白色倾尽喷洒在亦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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