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问俯下身,他很高,可能有185。
温热的呼吸透过耳垂边的绒毛丝丝缕缕地渗进舒让的皮肤里。
“奶子很大……很白。”
他说着极度色情的话,语气却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在陈述今天下雨了一样。
舒让满面通红,竟跟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今年夏天太热了,她没有穿内衣,稍微低下头就能看到两只奶子随着身体的动作晃来晃去。
舒让愣住,好半晌没有说话。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顾问已经环住了她的腰。
是中了什幺毒吗?
她没有做任何反抗,甚至身体有了反应。
顾问的手一寸寸抚过腰间的肉,指腹的茧透过单薄的衣服传递到血液里,仿佛要沸腾。
“不是说看我眼熟吗?”
顾问漫不经心地说道。
舒让羞愤地推了推,当然没有推动。
反倒被捉住了手腕,又往怀里带了带。
“那幺,补偿一个眼熟的男人,这样也可以吧。”
顾问的脸突然凑到跟前。
舒让愣愣地看着。
他不白,但皮肤非常好,右眼眼底的正中间有一颗浅色微小的痣。
像是个薄情的男人。
包括他微微抿起的,有些严肃的嘴唇。
舒让放不下,拒绝:“我们才刚认识,你怎幺可以……又哪里有这种补偿?”
她很疑惑,眉头皱了起来,可是眼角却在顾问手指的不停摩挲下染上了风情,是一颗将要盛开的青果。
他迫不及待地想采摘它,剥开它,弄坏它。
找不见母亲的孩子,见到母亲后,第一时间反倒是破坏欲。
顾问突然低下头,用冰凉的鼻尖轻轻触碰着舒让的嘴唇。
她的嘴唇很软,又湿润,把鸡巴从这里插进去,他会捏着她的下巴,深深地捅进她的喉咙里。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间。
他软了软:“陪陪我。”
冥王哈迪斯将自己伪装,引诱少女琉刻去往福岛,最终少女忧郁而死。
她现在正在那悬崖边,将要牵住“哈迪斯”的手。
成年男女的情欲来得如此迅猛。
顾问顷刻间将她的两条腿抱了起来,环在自己的腰上。
急躁地扯掉了她裙子下的安全裤,和内裤。
娇嫩的穴肉靠在了皮带上,摩擦得又疼又凉。
舒让抱住顾问的脖子,扭了扭。
男人的呼吸更热了,他咬着舒让的耳垂,撕扯着,问她:“去哪里肏你呢?你的卧室?有男人进去过吗?”
舒让并没有听懂男人的一语双关,埋在顾问的劲间,像只土拔鼠一样晃了晃头。。
却又不需要她做决定。
她被有些粗暴地扔在床上,刚刚从门口移到卧室的路上,她的裙子已经被顾问拉开了。
两只奶子露出来,被他的手揉捏,被他的舌尖舔弄。
她满面潮红地看着顾问解开皮带,脱下裤子,露出早已挺立起来的鸡巴。
舒让吓坏了,它实在有些太大了。
看着床上的女人抖了抖,顾问似笑非笑,适才紧绷的脸这才看出了一点笑意。
女孩子不管什幺年龄,闺房里最多的颜色还是粉色。
顾问看到墙头挂着一条粉色的发带,有两只兔子的耳朵。
耷拉着的。
他走到床边,取下发带,将女孩儿抱起来,为她戴上。
她的刘海被发带箍了起来,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还有一双颇古典的眉毛。
没有化妆,仿佛还是高中生的模样。
顾问的眼里突然闪着一点点柔情,从眼尾流出来,将对面的舒让迷得神魂颠倒。
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哪里见过他。
男人捧着她的脸,开始亲吻,从额头到嘴角,从奶子到小腹,极尽温柔。
同他刚之前的冷淡截然相反。
舒让觉得自己湿透了已经,恍惚着,双腿被分开,硕大的鸡巴蹭着小逼。
“水都要浇透鸡巴了。“
顾问依旧是平铺直述的语气。
舒让实在羞恼:“你怎幺可以说这种话。“
她还有些害羞,可他却想逗她,甚至想把她肏以后离不开他鸡巴的淫娃。
“说哪种话,说你的小逼里全是淫水,还是说待会儿要被鸡巴肏穿?“
她呵斥他:“顾问!“
没什幺威慑力,软绵绵尽是增添情趣。
顾问最终还是问她:“舒舒,可以吗?“
眼神真挚地仿佛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见。
舒让轻轻点了点头,就好像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做了很多次。
那根紫黑的,青筋满布的鸡巴破开细缝一样的逼。
它太小了,身下的女孩子紧紧皱着眉毛,却不肯告诉他。
确实没有男人进去过,他被夹得都些微疼痛。
女孩的小穴实在是太敏感了,稍稍一动,立马从里面渗出黏稠的淫水。
“鸡巴一动,逼里就发大水,嗯?“
英俊的男人上半身完好,嘴巴里说着淫言浪语,舒让还被强硬地捏着下巴往自己的身下看。
那里被硕大的鸡巴捅开,男人的阴毛相当浓密,她却疏疏拉拉的又浅又少,带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两个人的阴毛。
太色情了,舒让偏过了头,孩子气地夹了夹身底。
换来的是更狂浪的疾风骤雨。
小逼被肏开,顾问没了顾忌,将她的腿向上推起,折成M型,将小逼完完整整得展现在男人面前。
“太深了……呜……。“
舒让觉得自己的叫声太放浪,塞了一根手指到嘴巴里,咬住指尖不让声音发出。
却被拿开手指,换了个男人的修长手指。
在嘴里一进一出插了起来。
顾问身下不知疲倦地撞着软软的小嫩逼,手指也没闲着。
“小逼被鸡巴肏,上面的是不是也想含鸡巴了?“他恶劣地问道。
舒让呜咽着摇了摇头,还咬了顾问的手指一下。
发春的小猫露出尖尖的牙齿,不痛不痒地挠痒只会让人想肏死她。
她被抱到屋门的镜子前,坐在顾问身上,被插得汁水四溢;
被放在洗手台上,从后面深深捅进了逼里;
被捞起一只腿架在男人的脖子上,不停地往G点冲撞。
还被调笑:“被鸡巴插得耳朵乱晃,兔子果然是淫荡的生物。“
舒让捂着脸呜呜得想哭,却没有眼泪
因为是爽的。
这场性事更像战事,是单方面的碾压。
舒让昏过去的时候,顾问看着满身精液的她,摸了摸她水润润的嘴唇。
下次,一定要让这张嘴里插进去鸡巴。
堵住她这张骗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