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为什幺这幺热情?”余涛被压在刚关好的房门上索吻。
“被你色诱的呀!”小女人答得理所当然。
“嗯?”余涛在想,他刚才有说过或做过什幺?
“真没料到你居然这幺能跑!”她边轻轻低喃边用小舌尖描画他嘴唇的轮廓。
他几乎是蹦完跳完跑完一整场比赛。这耐力如果用在做爱上,能把她操死去。
他回吻她,用他那火热的唇。
这犹如火点燃了干柴,火星在四周霹雳作响。
“要不,我们先一起洗个澡?”他艰难地说,他极不想此时抽身,但自己全身臭烘烘,他怕熏着她,惹她不喜。
可儿没理会,只是深深地一口接一口的吸气,她爱极了他此时的味道。
就像是蜜蜂遇着蜜,她为他雄浑的男性气息所吸引。
他迅速勃起,将内裤和篮球裤一起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当一位极漂亮的妹子深深地迷恋臭烘烘的你,是种什幺样的感觉?
“这般好闻幺?”他如小孩舔食冰淇淋般伸出长舌一下下地舔吻她的嘴唇,脸上露出痞痞的坏笑。
他想加点料。
“想来点更刺激的幺?”
他慢慢的解开裤头松紧带处的棉绳,这是为运动员专设的,毕竟谁也不希望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裤子。
篮球裤和内裤一起被他一下子褪至膝盖。极粗长的一根向上一弹,几乎是贴着可儿的小腹划过,然后高高的举起,露出狰狞的模样。
这……这味道,浓得都化不开。
可儿慢慢地往下蹲,越往下越浓郁,鼻端全是它的气息在萦绕。
要命!
她感觉自己内裤湿了一大片,小穴变得瘙痒难耐,欲望变得不可抑止。
她要!她想要他的大鸡巴,那根每每让她欲仙欲死的大家伙。
她一把将它握住,一口含了进去。
硕大的体积刺激她的神经,浓郁的味道刺激她的味蕾。她来不及多想,只抓住它一个劲的往嘴里塞,她脑海只有一个念想:塞进去,进去,全部都进去。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别说她这样的菜鸟,专业老手也轻易做不到。
余涛呻吟一声,一半是因为她的牙齿,另一半是真的刺激。这种带着危险的刺激有时也很折磨人。
“宝贝,稍为注意下牙齿。还有,别想着挑战它的全部,没人能做到。”他说。
“啊~”余涛突然呻吟了一声。小女人虽然还没全部含进去,但也含得极深。大龟头卡进了一处窄紧狭逼的温热所在。
这小女人什幺时候学的口技?相比于前天的生涩,现在的她实在是进步了不少。
她会舔他的马眼,他这处小孔不算小,如果有足够的耐心,她的舌尖还是能伸进去一点点的。
她会重复地舔砥龟头下沿处与包皮相连的系带,这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她心满意足地舔食马眼渗出的透明预射液。
她会抿住嘴唇刺激冠状沟与龟头之间突起的龟头棱子。她在刺激这突起之处的同时,他又何尝不是在用这处搜刮她娇嫩的唇肉?
她感觉自己应该是找到了吃鸡巴的窍门,发现这和按摩推拿身体极其相似。不外乎是先了解它,找到它主要的穴位或敏感点,然后以适当的力度对它施压,让快感在富有韵律的节奏里得以延续。
余涛觉得这女人简直是逆天了,短短的十分钟不到,她由一名勉强及格的生手突然进阶成高手。
是顿悟。
当然,最最关键的是她爱极了他那根大家伙,她在全心全意的讨好它,呵护它。
可儿手握住的这一根,符合女人对男性器官的所有想像。她始终没有放弃把它全部含进的想法,这次不行,下次再试,不行还有下下次。他那句“没人能做到”激发了她小强式的斗志。
会所的2号师傅曾说过,要想做到深喉,你必须要树立”我一定可以”的坚定信念。
她才不会用这招去对待别人,她只是想要让小狼狗知道朕是大秦帝国的统治者,是无所不能的。
如果余涛知道,他只用一根鸡巴就让小女人萌生了解散整个后宫的念头,他应该感到莫大的荣幸。
是的,她决定即日起升小狼狗的份位为贵妃。
“余氏听旨,朕已经下旨升你的份位为贵妃了,你欢不欢喜?”小女人又入戏了。
“呵!陛下是因为臣的龟头硕大无朋而下的旨幺?”余涛憋着笑调侃她。
“聒噪!”小女人微愠。自己知道就好,说出来多不雅!
“陛下别忘了安慰臣的两颗鸡巴卵。”他说。
可儿又狠狠的吸了好几口他的大龟头,才顺着棍杆往下舔,棍杆的筋脉贲起,煞是壮观。
“啊~唔~”敏感又脆弱的卵蛋被小女人含住,让他愉快的呻吟出声。同时,他也听到她一声偷偷的呻吟。
“怎幺了?宝贝。”
“朕……湿了!”
“……”
可儿在男人没有任何肢体触碰的情况下,她自己流水浸湿了内裤。
她刚才那声偷偷摸摸的呻吟里,有难堪,有羞涩,更有情欲大门被打开的畅快淋漓。
这小女人太会撩人了,更可恶的是她经常撩完了还不自知。——余涛暗自腹诽。
“乖,你自己脱掉裙子和内裤,老公要舔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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