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感觉新婚生活挺好,阿乐贤惠,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做饭也蛮好吃的。在他面前总是十分乖顺,叫她从他嘴里讨糖吃的时候,羞得都快哭了,但还是羽睫扑闪着泪光乖乖地用软舌舔弄他紧闭的齿。
后来,任心让阿乐接着讨糖,他则把她当时穿的亵裤剪了一个仅能露出小穴和花珠的洞,自己露出勃起,对准紧张的花穴。
任心笑着说:“阿乐你累了吧,坐下歇会。”
阿乐哭咽半声,望见任心不达眼底的笑意,舌尖不敢离开着任心的唇,颤颤巍巍地往下坐。
膨大的顶端总是最难吞咽进去的部分,而且就算是进去了,也涨的很。阿乐正在适应,任心仰起脸张嘴与她接吻,抱起她又往书桌上压去。
“甜腻腻的,很好。”
任心不紧不慢地操着,偶尔大力撞上一下。看到阿乐挣扎要起来的样子,皱一下眉,把她翻过来解了亵裤又顶进去。
上身整齐,下身裸露的阿乐仿佛任心前世硬盘里的某国女神,又骚又纯。任心起了兴致,拉起她一条腿让她侧躺着,一边揉弄花珠一边快速抽插。
新姿势使然,阿乐不久又淅淅沥沥地泄了身。
任心觉得这般景色看多少遍都不厌烦。
他忽然想起前世看的色情漫画,拿起毛笔来在阿乐颤动的身子上写了几个字。
又在大腿根画了点东西。
阿乐认识的字不多,嗓子发颤地叫着夫君,小声问写的是什幺。
任心俯身下来,那尚未发泄的肉棒便塞得更紧,坠得阿乐腿发软,小腹发胀,偏偏已经抵住了书桌,根本没法躲开。
只听任心亲昵地用鼻子蹭蹭她的耳边,低声笑着说:“写的是’淫娃’呢......大腿根上画的是正字,娘子被夫君操出水过多少次,就画多少道......”
“嘶,娘子饶我,吸得太紧!”
......
后来那条亵裤任心没让阿乐扔,偶尔让她穿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