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衡并没有射在林四月体内,在他看来,这样下贱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怀上他的孩子。他的动作再粗鲁,也没有扯坏林四月的衣服,毕竟等下是要进宫的。
萧远衡从林四月体内抽出来的时候,肉棒依旧坚挺,只是声音略有些嘶哑。
他穿好裤子,便是衣冠楚楚,狼狈的只有林四月一人,他冷声吩咐蜷缩在一旁抽泣的红焉:“去给她收拾一下。”
萧远衡退出来,便再没看她一眼,仿佛她在自己眼里只有两个作用,一个是给他心爱的女人治病续命,一个知识为了泄欲。
直到药房外传来侍卫的禀报:“殿下,马车已经备好了。”
……
萧远衡亲手将林四月押到了淑兰殿。
床榻上,寇兰面色惨白如纸,竟比上次见到她时更显憔悴,盖在她身上的锦被染上了大片的血迹。
血迹已干涸,呈暗红色,血量密集处竟然泛着乌黑。
看来寇兰,这次真的危在旦夕。
林四月屈膝,忍着肩头疼意,下跪行礼,“臣妇林氏,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
良久没有回应,但她能感受到头顶上方那道威严的视线,那视线中带着毫不加掩饰的杀意。
萧远衡站在她身侧,一动未动,亦未开口为她说半句话。
末了,还是躺在病榻上的兰贵妃为林四月求情,“皇上,是臣妾…命该如此,无缘…和皇上白头偕老。”她说着忽然猛咳了一声,但还是强撑着道:“皇上,你莫要…怪罪四月妹妹,阿衡、阿衡会心疼的。还有阿衡、阿衡你也不要…不要责怪四月妹妹,是我,是我心思太过浅显…中了,中了别人的算计…”
“兰儿——”
“兰——”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霎时间,淑兰殿里一片寂静。
萧远朝扶住寇兰的手微僵,眼底杀机尽显,萧远衡微顿,深知时机未到,倏然改口:“兰贵妃多虑了,阿月是本王的妻子,本王自然是信任阿月的。”
他弯腰,作势扶起跪在地上的林四月。
看着他嘴角扬起的那抹笑,林四月也勾了勾苍白的唇,他既然要作戏,那她便再陪他演这最后一场。
“能得夫君这声信任,阿月此生无憾。”林四月仰头望着他,眸中满含深情。
见状,萧远朝暂时并未发难,敛去眼中杀意,他看向林四月:“既然皇弟和兰儿都信你,那幺今日,只要你能救兰儿,朕便饶你不死,否则…即便是皇弟会怪罪于朕,朕也定要让你为兰儿陪葬!起身罢!”
闻言林四月垂眸冷笑,却并未起身,而是垂首道:“皇上圣恩浩荡,不与臣妇计较。既如此,臣妇自当将兰贵妃的病情如实以告,以谢皇上恩典。”
“以臣妇浅见,兰贵妃吐血乃是体弱之时被人服以大补之药,气血攻心之症,而血色发黑,则是以为有人在兰贵妃体内的噬心草余毒未清之时用银针将其封于兰贵妃心脉之间,多日累积之后,那人才将银针去除,导致余毒再次发作,兰贵妃心脉大大受损!因此…”
林四月故意顿了顿,才道:“即便是用臣妇的血,怕是也救不了兰贵妃。”
她的话音落,寇兰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她被林四月的话刺激的失去了神志,慌不择言的对萧远朝说:“朝哥哥…皇上…您一定要救救臣妾啊…”
方才不是还在说自己命该如此吗?…林四月听着寇兰的话垂眸冷笑,于心脉之间施针,若非是寇兰同意,又如何实施?
眼角余光瞥见萧远衡紧握的拳头,林四月略略松了口气,阿衡,寇兰这个女人的面目,你该看清楚了。
然而林四月忘记了爱会让一个人变得盲目,萧远衡并未向床榻上的两人发难,而是一把捏住她的肩膀,“林四月,你莫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唔——”林四月闷哼,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倏然苍白,但她还没来得及说什幺,床榻上的拽着萧远朝袖子的寇兰,忽然“噗”的吐出一口鲜血,血迹四溅。
萧远衡的眼神倏然一紧,擡脚就要往床榻走,林四月却忽地死死拽住了他的手,“阿衡,”她咬着唇面无血色,“我疼。”
萧远衡从未见过这般向他示弱的林四月,不由一怔。
就在他怔肿间,萧远朝已经唤太医为寇兰诊治,他看起来倒是真的不舍得让寇兰死,“兰儿,你放心,朕不会让你有事!姜太医,快来看看兰儿!”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