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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玺回到倚醉楼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房里的弋戈。
“玺儿!”
当再见秦玺,弋戈的激动如何也掩饰不住,这里是九安城他身份尴尬根本无法大张旗鼓去找人,是以在发现秦玺失踪后焦虑彷徨,愤怒几乎把他淹没,此刻当人出现在他面前,反而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受。
“你干嘛去了!本王不是说过了不准出屋?”
欣喜过后免不了懊恼责备。
秦玺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心情不好出去走走。”
“你……”
弋戈还有话要说。
“阿弋我累了。”
一声阿弋却让他瞬间溃不成军。
“好那就休息?我陪你?”他试探性的开口未尝想却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他搂着秦玺躺在床上,什幺都没做,却兴奋异常,下体胀大发懵,让他脸色泛红,但是……
秦玺的身子他此刻不能碰,至少在那该死的蛊虫解决之前。
秦玺看出了他的难受,微微一笑。
将手放在了他的那处。
他浑身触电似的一个哆嗦。
“我帮你。”
“玺儿……你……唔”
秦玺伸手揉捏着他的下身,只是手上的触碰,比起最为君王所享受的服侍不值一提,然而偏偏出自自己梦寐以求的心爱人之手。
因此弋戈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卸了身,惹得秦玺一阵轻笑。
“阿玺……我……我不是……我……”
秦玺安抚的摸摸他的脸:
“睡吧,我真的好累。”
弋戈连忙闭了嘴,直到身边的人陷入熟睡他的脑袋依旧有些发懵,本来是要责问她的,本来是想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他的愤怒。
然而所有的一切却在那人出现时烟消云散了。
其实在她出现时欣喜早已压过了一切,他从未想过她竟然会自己回来,这是不是说她心里已经有了他?
失忆的她真好。
然而很快女子细碎的呻吟打断了他的欣喜。
“主人……皇叔……”
床上的人儿蹙着眉,似是惶恐,似是不安,却又带着些无可言明的依恋,脸上甚至泛起潮红发了情。
他双手握拳,几乎想要仰天长笑,最终还是忍住了。
“玺儿醒了?来喝汤。”
第二日一早弋戈就把备好的羊羹端到了秦玺面前。
“玺儿昨日出去可有见到什幺人?”
他倚靠在床头状似不经意的发问。
“并没有。”秦玺回答的很平淡,秦墨言于她只是个陌生人,见了就见了,并无特殊,她如此告诉自己。
而今九安城出了大事,将军府上下皆被下狱。
圣旨有言,三族入死牢,但林将军自小就是孤儿并无三族,是以就捉了仆人充数。
这事弋戈一早就知道,如此关口,秦墨言突然发难是因为什幺弋戈猜得到,必然是同秦玺见了面。
然秦玺面色淡淡矢口否认,仿佛什幺也没发生的样子,让弋戈既悲且喜。
悲她昨夜的失常低语,喜她今日的平静淡然。
他点点头也不再多问,只是让手下人密切关注秦玺的行踪,且莫要再让她听见任何消息。
如此过了数日,秦玺有些烦躁。
她如何感受不到那无时无刻不在的监视,只是不想挑明默默忍受了。
但是自从那日以后她夜夜梦魇缠身,有些心烦,想要同顾惜说话,却被拒绝,周围的仆从也一个个避她如蛇蝎,让她很是不满。
这日终于爆发:
“弋戈,我只是想找顾惜说说话,你的人为什幺要拦着,她人呢?”
弋戈垂着眸子听着她的兴师问罪。
“玺儿你喜欢我吗?”
他忽然开口,却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秦玺皱眉,喜欢?
这个问题没有想过,她呆在她身边,一是无处可去,二是算不上讨厌?三是……想要慰籍一下自己空虚。
是的她很空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虽然她一点也不想承认,但是她总是忍不住想要有一个人可以让她汲取温暖。尤其是那日以后……
她答不出来。
“玺儿你会离开我吗?”
离开?
这个问题她也没想过,或许是她从未想过要长留如此又如何会想理不理开的问题?
她依然答不出来。
弋戈也没有逼迫虽则失望,但至少那日,她从秦墨言身边回到他身边了不是?
“顾惜在她父亲那里。”
弋戈回答了她的问题,答案却出乎秦玺的意料,她父亲?医仙?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她都快忘了找人的初衷。
“顾惜找到她父亲了?”
“嗯,”弋戈点头,其实你也见过,只是你那时疼的厉害未曾注意。
说完他对着秦玺一笑:
“顾惜已经说服了医仙,要替你取下鼻环,是以最近有些忙碌,你最近也别打扰她了。”
取下鼻环……
秦玺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冰凉的触感让她手指一缩,鼻头有些发痒。
其实她已经习惯了这个耻辱的存在,如果不被刻意提起,她几乎要将这东西忘记。
但若是真能解下,这无疑还是让人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