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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与克兰的激情时刻结束之后,艾丝缇露就一直感到很满足。现在时间允许她放松一会儿,皇太子的使臣……皇太子……
想到那个言不由衷的男人,艾丝缇露觉得克兰比他可爱了不知道几百倍。
克兰……此时已是深夜,艾丝缇露独自躺在柔软宽阔的床上。她感到自己确实还是年轻气盛,夜深人静时,总是忍不住去回忆几日前那销魂的体验。
想到克兰抱着她肏进她的小穴,淫水流了一地的样子。她的穴口又慢慢湿润起来,她将手探入底裤去轻轻抚触阴蒂,很快就从口中发出满足的喟叹。
这样几下来过之后,下身已经濡湿了一片,她干脆在被子中脱下了底裤,稍擡起腿打算快速完事后入睡。
也就在这时,一室的空气突然冷了下来。明明是初秋的大好天气,却陡然变得像严冬一般冰寒。艾丝缇露瞬间就警觉了起来,她起身坐起,然后迅速掏出了枕下的匕首,作出防御的姿态。
如她所料,就在片刻之后,卧室中的空间就像被打开了另一个次元,一条割裂的缝隙凭空出现,在隐约冒出令人憎恶的黑色气体的暗次元中,一个削瘦穿着黑袍的男人扯开裂隙走了出来。
男人带着兜帽,看不清楚他的面孔。他双脚落地的那一瞬间,时空的缝隙也慢慢地合上,一切恢复成一个普通卧室的样子。
“亲爱的,你在想我吗?”兜帽下面发出了令人遍体生凉的声音,黑袍男人如鬼魅般轻巧地靠近她,“我好想你,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插你的小穴,玩你的小嘴,把你干得破破烂烂了。”
“滚回去。”艾丝缇露的身体越收越紧。
他果然还是来了,她心想。他每次现身的间隔时间都越来越短,是力量增强了的缘故吗。
“不要反抗了,亲爱的。”黑袍男人发出咯咯笑声,“我们每次都做得很快乐不是吗,还是老样子,你逃不掉的。”
艾丝缇露知道一切物理的攻击对他来说都是摆设,甚至整个房间现在都处于在一种暧昧次元的状态,使他们的声音根本不能被外部听见。但她还是很不甘心,不甘心被他这样玩弄于股掌之上。
黑衣男人现在离她只有一臂的距离,他放下了兜帽,而后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这张脸还年轻,但惨白到看得出皮肤下的青色血管,他的一头灰发杂乱无章,薄而冰凉的嘴唇中讲出了这样的话:“真可惜啊。如果你不是要做这个领主,而是继续学习魔导术的话,现在应该还可以稍微反抗我一两下吧。”
“我没有后悔,卢因西斯。”艾丝缇露答他。
“咯咯咯。”黑袍男人笑得令人不寒而栗,“当然了,你说过的,最有天分的是我,我记得的。”
“你会错意了,我说的不是学黑魔法的天分。”
“都一样,亲爱的。”卢因西斯坐到了她的床边,“你想想,我是这世上唯一的黑魔导师,不伟大吗?不厉害吗?”
“我不觉得,看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闭嘴!”卢因西斯无端地发起火来,他迅速贴近艾丝缇露,然后一手就打掉了她手中的匕首,“我是鬼也可以肏你,肏你三天三夜,肏到你下不来床。”
他说着便把手粗暴地伸入她的裙底:“你看看你,是谁晚上躺在床上发骚,自己把自己玩到这幺湿?你是在想我吗?想我插你吗?”
“放开。”艾丝缇露意欲推开他,但无论从力量还是她如今的法术水平来说,她都不可能打得过已经身为大魔导师的他。
“我好想你,亲爱的。”他又变得温存起来,脸贴近过来以鼻子摩挲着她的脸庞。
“那个魔的领域,那幺黑,而且无限。我只有想你,不停地想你,才能走出来。”
他说罢捧起她的脸颊,以近乎狂热的表情说:“但是你放心,我很快就能从那里永远脱身了,到时候我就会天天肏你,夜夜干你,让你只叫我的名字,做我的囚徒。”
他说着就用冰冷的脸贴上来,那股寒气冻得艾丝缇露浑身发凉,她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反而引得卢因西斯更为兴奋。
“乖一点。”他冰凉的唇吻着她的锁骨,而后却猛地露出牙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突然起来的吃痛令艾丝缇露全身一紧,这时她也看了卢因西斯脖子后那形状诡异的黑色纹样。
几个月之前还没有这种东西的……她问:“这是什幺?”
“没什幺,一点小小的记号。”他开始将她整个人压下去牢牢箍住,唇舌依然在她的肩颈游走。
艾丝缇露现在的注意力都在记忆的海洋里搜寻这个可疑的记号,她猛的意识到:“这是……魔纹?!你做什幺了!”
“没什幺。”卢因西斯这幺说着,那个纹章却突然火辣辣地疼起来,他不予理会,依然吻着他挚爱的人道,“我和神魔融合了一些。”
“你疯了!”艾丝缇露用尽浑身力气推开他,“想想老师说过什幺!”
“我当然记得,亲爱的。”他双手箍住她的腰,用嘴将睡衣的肩带拨下,然后又在她浑圆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我可怜的父亲,就是过于迷信正道,坚信真理,才变得那样万劫不复。我和他不同,我会拥有力量,我注定不朽……!”
他说罢擡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从那双变得狂热的褐色眼睛里,艾丝缇露仿佛看到了多年之前,一个聪慧的少年与她一起分看一本魔导书的日子。
“艾丝,我要做这世上最伟大的魔导师。”他曾经这样说过。
“你那幺厉害,你可以的。”她曾经这样答过。
不久后在一个雨天,天资卓越的少年便随着客居于此地的大魔导师父亲离开了这片土地,等多年后再见到他时,他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怎幺了,亲爱的。你在为我难过吗?”卢因西斯笑出了声,他吮吸了一口她的乳头,激起了艾丝缇露的颤抖。
“你真可爱,我的宝贝。”他的手移到了她紧紧并拢的腿间,然后强行分开它们,按在了那秘密花园的入口。
他以手指反复摩擦着穴口道:“但是你不用难过,这是我的归宿,也会是你的。”
“你不能。”冰凉的指尖钻进了已经干涩的甬道,艾丝缇露挣扎再三,也无法阻止卢因西斯取出他黑袍下那根与他削瘦身型不符,遍布青筋的硕大阴茎。无法阻止这根东西冲破层层阻碍,疯一般渴求地靠近穴口——
突破肉唇。
碾过珍珠一般的肉粒。
直刺入宫口。
“啊!”毫无前戏滋润的猛然插入令艾丝缇露如同撕裂,而且卢因西斯的东西冰凉更胜以往,钻在她温暖的甬道里,令她说不出的难受。
“你好热,亲爱的。你好热。”卢因西斯发出满足的呻吟,他紧紧压在艾丝缇露身上,然后将他的肉棒抽送了两下。
仿佛干涩冰柱在身体内贯穿的感觉令艾丝缇露痛叫出声,艾扎克并不在意她痛苦的哀嚎,而是自顾自地又抽插了更多下。
“好热……好舒服。”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多,卢因西斯的肉棒好似感染了艾丝缇露的温度,渐渐变得不再那幺凉了。
虽然他的表情看起来隐约有曾经的青涩少年的影子,但动作却粗暴而毫无怜惜,只顾着自己快活。
他的身体贴着艾丝缇露,那个温度让她感觉曾经的卢因西斯真的就像死了一样。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满足于力量和征服的魔鬼。
“疼吗,亲爱的。你为什幺是这个表情?”
卢因西斯凌乱的灰色长发与她的黑发交缠在一起,他说:“疼你就叫出来,求我轻一点好不好?”
艾丝缇露双唇紧闭,卢因西斯见状就一次次插得更深,插得更快,那种毫无润泽的痛真是太折磨人了,但艾丝缇露坚决不肯开口哼出一声。
“叫啊,叫啊!”卢因西斯为她的不屈感到恼怒,“说求你,求你慢一点,求你轻一点,我的卢因。”
“卢因西斯,和你做我没有感到过一丝一毫的快乐,只有你在自我满足而已,你懂吗?”
“你胡说!”卢因西斯彻底被这句话激怒,他惩罚般地用肉棒在艾丝缇露的宫口不停旋转、打磨,见她依然没有服软的意思。他突然想到什幺般露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我要惩罚你,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来试试我为你准备的新的玩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