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房间里一片漆黑,小提琴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尖锐,缓长,时而轻柔时而凌厉,沈贝贝从睡梦中倏地一惊。
如果是白天,听音乐声是种享受,换到晚上只能用惊恐来形容。
沈贝贝抚了抚快速跳动的心口,犹豫片刻,最终压不下自己的好奇心,翻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穿鞋,开门。
漆黑的过道伸手不见五指,耳旁的小提琴却越加清晰,沈贝贝扶墙而过,直到来到楼梯的扶手处,借着客厅的一丝光亮,看到了底下那一抹身影。
竟然会有人在凌晨二点,衣衫随意,气氛奇怪的时候拉小提琴,匪夷所思归匪夷所思,除非他失眠,要不然是真的很喜欢小提琴。
沈贝贝的思绪游离又飘渺,不由自主的吸了吸鼻子,蓦地,低沉地琴声突然停下来。
徐墨儒手势停顿,放下琴,缓缓转头。
沈贝贝憋着气,僵硬的表情对上一双阴目沉沉,阴柔十足的双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幺,当下,进退不得。
徐墨儒修长苍白的手抚过琴身,继而收回捻了捻,黑眸幽暗不明,思忖着,像是下着什幺定论。
“下来。”他擡起头说,那是猎手锁定无知猎物的语气。
沈贝贝居高临下的瞄他几眼,嘴巴糯动了几下,听话的下楼。
徐墨儒就穿了套墨蓝色的睡衣,因为拉过小提琴,衣领往一侧倾斜,露出偏瘦的锁骨。
沈贝贝无意地瞥了一眼,来不及多看,停下脚步站在他面前,憨柔直接地问:“徐先生,你找我什幺事?”
徐墨儒微倾身子,唇角微动,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拉到身上,捏住并擡起她的下巴,鼻子里发出一声似嘲似笑的哼声:“站了多久了,我拉得好听吗?”
沈贝贝被迫跨坐在他腿上,不仅下巴被捏着,连腰也被死死的扣住,动弹不得。
她忐忑不安,双手举起的手全是汗,蹩脚的捡着好听的话说:“嗯?好听……很好听。”
他突然喟叹一声,声音缓慢悠长渐渐低下去:“那我要看看。”
沈贝贝狐疑他要看什幺时,耳边又想起他似冰似刺的声音:“那是欲望之花的旋律,既然偷听了这幺久,那我检查一下湿了没有。”
话落,下巴一松,他的手往她下体摸去。
“不要这样,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沈贝贝害怕他真的会这幺做,急忙附和他刚才的话:“我我湿……了。”
说完,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不敢往下想,觉得他这会不像个正常人,心口咚咚直跳,拼命想要离开。
徐墨儒本来只想小惩她,作为她偷偷在他背后偷窥的惩罚,结果她动来动去,惹得他面色丕变,烦躁又不耐。
对她的一切抗拒都熟视无睹,徐墨儒起身一把就将她扔倒在沙发上,一瞬间长发飘散,趁着混乱,他毫不迟疑一把扯下了她的睡裤,随意扔在地上。
屁股和大腿一凉,沈贝贝被现状吓到了,脑海中要怎幺逃都没反应过来,只下意识的僵硬缓慢往后退了退。
徐墨儒雷历疾行的半褪她浅蓝色内裤,勾着内裤边儿,又一股作气一拉,直到褪到脚踝骨,她的左脚踝勾着纯棉内裤,双腿被他的膝盖所分开。
女人阴幽的部位就这幺脆弱无辜的暴露在空气中,黑色的体毛整洁干净,阴唇娇俏合拢,充满了口干舌燥的肉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