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铃铛,江晚云关于那一夜的可怕记忆瞬间纷涌而来。可偏偏殷季雪还怕她想不起来似的,慢悠悠地把铃铛往那翕动着的穴口塞去。
“馋了吧,那一夜这穴儿响得可欢,想必是喜欢极了这小东西。”
颤动着的小球已经贴近了花唇,吸出了些淫水。江晚云被刺激得拱起了身子,却被缠绕着的绳索控制。
“喜欢……喜欢被主人玩……”
“哦?喜欢被主人怎幺玩呢?奴儿不说清楚,主人可不知道。”
那小球在嫣红的肉上滚来滚去,引得穴口一张一合。江晚云拼命回忆着殷季雪前几天说过的话,哆哆嗦嗦地复述着。
“喜欢……喜欢自己操……自己……喜欢……狗狗……喜欢捅穿……啊!”
那流着水的花穴被突如其来的冰凉物件堵住了。
“主人说的话奴儿真是一点也没记住呢。”殷季雪冷冷道,“自己操自己?嗯?主人就是这幺教给你的?”
那冰凉之物被那双有力的大手翻转了三百六十度,脆弱娇嫩的穴肉扭曲着,淫水瞬间泄了满地。
……这神经病又开始了。江晚云闭着眼喘气,那东西她倒熟悉,又是那枚圆滚滚的印章。殷季雪一向不喜欢用同一个物件玩她,看来是真的很喜欢这枚章子了。
冰冷的玉石被他留在了穴里。还不到一周的时间,江晚云已经习惯了下面随时随地夹着某种东西,更何况印章又不像缅铃那般一直震个不停。她闭上眼睛,终于有时间来思考这个神经病的问题。
就算是神经病发疯,也要有刺激他的事件。江晚云已经开始反思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才招惹了这疯子。
她思考的时候殷季雪已经坐回了原位,继续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和文书。认真起来的他如同一个沉浸在诗书之间的贵公子,完全没有了玩弄她时的邪肆狂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穴里的玉石已经被她的体温暖热,然而她却仍然没有想出来殷季雪想要的答案。
昏昏欲睡中,那被她含得紧紧的玉石猛然被抽走,拉出了暧昧的丝线。江晚云睁开眼,见殷季雪甚至没看她一眼,只把桌上他用来喝茶的玉杯扣在了她的阴阜上。
冰凉滑腻的杯沿沿着花唇被转入穴口,就如同被套在绞肉机上的肠衣。穴肉绷紧,阴道撑开,透明的花液顺着内壁,一滴一滴滑入杯里,发出清脆而细微的声响。
不一会儿,杯子里的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沉。被堪堪吸住的杯沿往下滑去,又被一双大手稳稳抓住。
就好像刚刚仅仅是接了一杯普通的水,殷季雪眼睛还盯着书,一手却拈起玉杯,薄唇轻启,缓缓地将花露饮了进去。
那杯子容量极小,一杯显然是不够解渴的。于是沾染了冷气的杯子又一次被放入花瓣中,承接着那甘美的露水。
江晚云不知道她泄了多少出去,小穴已经被撑得合不上,只知道被杯沿一碰,就机械地流出水来,简直比水龙头还智能。平日里爱说骚话的殷季雪今日一反常态,好像真的生气了,理都不理她,真的只把她当做了一只会出水的壶来使用。
见殷季雪终于把杯子放下了,江晚云心里着实送了一口气。但紧接着他又拿起了桌面上的碧玉莲花枝水丞,塞到了她下面。
这水丞虽然圆滚滚滑溜溜的,但却比刚才的杯子大了不少,若说竖着进去也许还勉强可以,想要让两只小口嘴对着嘴,却实在困难。殷季雪使劲怼了两次,却都被推了出来。他皱着眉头,终于还是看了过来。
殷红的小口颤抖着,挂着银丝,偶有几滴剔透的水珠不堪承受,飘然落下。殷季雪心头一动,虽刚享受过花露的润泽,但这诱人的美景还是蛊惑了他。他伸出舌头,狠狠地舔过花穴,把那几滴将落未落的水珠都收入口中。粗粝的舌苔接触到稚嫩的穴肉,江晚云哪里还忍得住,尖叫着喷出了一股清淡的水流,刚出幽谷便被那柔软温热的长舌接了去,落入了一只贪婪的口。
殷季雪大口吞咽着这带着体温的热流,只觉小酌虽好,猛饮也别有风味。接了露水慢饮可赏玩其中色与香,以舌自力更生则更有成就感。但总归是随自己心意,此穴、此人的种种都在他一手掌控之下,他要怎样便怎样的。
又舔着玩了几回,殷季雪才意犹未尽地把花唇周围溅上的淫水舔干净,离开了那具充满诱惑的身体。这女人被他调教过之后就好像成熟了的水蜜桃,虽未被破开身子,但诱人的香气却早早地传了出去。这让他骄傲的同时,又让他不自觉地期待把她剁碎切烂的那一天。
江晚云喘息着,见识到了殷季雪的厉害,她现在终于相信,有的人就是这幺天赋异禀,就算只靠手和舌头,也能让人完全把持不住。但高潮的余韵还没下去,另一波刺激就接踵而至——那轻柔的痒和麻刺激着软肉,缓缓探入,但就是不给她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