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贝贝和两个室友住在一起,其他两个人室友和她一样,都是同校学生,家里有钱生活丰富,平时连晚上都隔三差五的不在这里夜宿。
周六一早醒来,沈贝贝还在决定怎幺开口和她们解释以后每个休息日她不住这里,话转至嘴边,转眼看到门口的鞋子和作日摆放的位置一样,纹丝不动,料想昨晚两人定又是夜不归宿。
沈贝贝嘴巴张张,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随便整理了几样衣服和日用品装了个行李袋,沈贝贝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床沿上坐了一会儿,顾忌那位雇主,惶惶不安的换上了新内衣。
别墅在富人区,路旁枝繁叶茂,郁郁苍苍,阳光下,人工湖上停了几架漂亮轻捷的游艇,启动游艇的马达声惊起了群群水鸟,张开双翅,成群地掠过水面,在湖面上来回盘旋。
湖边的右边有条两侧宽的路,一路蜿蜒而上,途中都是独栋别墅,含隐蓄秀。
沈贝贝坐着小区的物业车来到几天前来过的那栋别墅,在工作人员隐隐约约暧昧目光之下,硬着头皮推开了外边的小木门,略带惆怅的沿着小石路走,来到了别墅大门。
风吹来百爪挠心,沈贝贝四处瞧了瞧,在壁上找到门铃,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了一下。
直到等了快三分钟,才有人来开门。是一位五十来岁的妇女开得门,探出一个头,面上例行一笑,仿佛不见怪的迎沈贝贝进去。
“徐先生还在睡觉,你等一等。”
沈贝贝想起自己是来做什幺,脸色涨得通红,认认真真的低头。
等到保洁阿姨一走,沈贝贝谨慎地坐在沙发上等了半小时,才听见男人趿着拖鞋,吧嗒吧嗒慵懒地从楼梯上下来。
他仿佛刚洗完澡,身上穿着男性浴袍,头发上搭着水,目光单单的瞥了她一眼,黑眸无光。
沈贝贝一声不吭的从沙发上起来,站直身子后,好奇的看了他一眼,触及到他冰冷的眼神惊得快速收回目光。
沈贝贝被干晾着,亲眼看着他赤赤的穿着浴袍吹发,意兴阑珊之时,沈贝贝葡萄黑的眼睛一闪一闪,目光停在他浴袍露出来的小腿上。
他的小腿毛发不深,也不多,显得无形有质,不像有些男人一腿的黑腿毛,像穿了条毛裤。
沈贝贝看的入神之际,思维上迟钝的反应没发现徐墨儒已经吹完头发,眼前突然一黑,被两块布料盖住了脸。
沈贝贝把脸上的布料拿下来一看,才发现是一套白色的内衣裤,内衣是运动款,肩部是一条很细的带子,而内裤更普通,一点装饰也没有,轻薄如羽毛。
在她打量手上的衣物时,他低沉阴冷的声音随即而至:“先把衣服换上。”
男人显然对她的出神很不高兴,苍白俊颜皱眉,说出来的话却依旧慢条斯理,给人一种越冷静越可怕的感受。
沈贝贝茫然了一会,最后理智占据上风,四处看了看,才隐隐约约察觉她只能当着她的面换。
徐墨儒修长干净的手指重新触及上浴袍的带子系了系,然后舌尖搭了一声,然后眼神沉沉的看着她。
见面两次,每次都是脱衣服,饶是沈贝贝做好了心里准备,也被这个难堪的行为弄的头皮发麻。
她把自己剥的一干二净,换上棉质薄稀的内衣裤,身子又冷有紧,没有勇气站直。
徐墨儒深邃幽深的目光在她小小的肚脐上留了一会,紧抿唇,擡起手指往落地窗下的吊篮藤椅上一指,声音紧追其后:“躺在上面。”
沈贝贝闻声看去,落地窗很大,光影透过外面的绿丛照射进来,给了室内温暖,藤椅上铺着一块雪白的毛毯,即使碰到了皮肤也不疼,事无巨细,恰到好处。
她完全没时间扭捏,比起呆呆的站着,可以进入工作状态反而让她感到轻松。
藤椅不大,沈贝贝只好将小腿微微收起来,不知怎幺摆动作时,余光瞥到一阵身影。
徐墨儒抓住她细腻的脚踝,一只半曲着,一只自然垂落,半紧半松的内裤使得三角部位更加阴美,下面细细的小缝隐藏在毛毯下,有种若隐若现的慵懒媚惑。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小腹上,另一只松松垮垮的搭在耳边,小腹更加平坦美感,胸乳秀美,少了分肉欲添了分娇媚。
“就这样,不许动。”
摆好动作,告诫一番后,徐墨儒就不在管她,转身自己去拿了画板工具,随意的穿着浴袍开始动手。
沈贝贝觉得自己此刻肯定是一副神颠魂倒,浪荡女的模样,也不知道这薄薄的小布料会不会因为阳光而变得透视,想到这里,继而又察觉男人认真观察的眼神,瞬时全身发麻。
徐墨儒入画时便变态般的专注,即使女人的胸乳和下体的阴影部位有多幺迷人,他先在画纸上打了轮廓,之后才慢慢填充细节。
笔下是一对充盈的乳房,侧乳有些弧形,显得小巧又柔美,乳头微突,姣好又诱惑……
时间一点点消失,沈贝贝在阳光的怀抱下,越来越困,头磕在手上,静静的睡着了。
等徐墨儒画完,已经是下午一点,阳光更加明亮,照满了整个客厅,他画下最后一笔,手在画上一抚,一张午后少女图栩栩如生,静谧的宛如真的一样。
他扔下笔,将画纸从画板上取下,对着太阳深入的看了两眼,继而踩着拖鞋挂在了上墙空着的相框里。
沈贝贝还在沉睡中,没有察觉男人已经停下了画笔,不紧不慢的来到了她的身边,可能是那一次触感太好,徐墨儒毫无顾及的俯下身,对着内衣的平行口,沿着那一道中心线,伸手进去,一把握住了里面的椒乳。
软,刚好一手掌握。
他捏在手心把玩,先是淡淡的乳晕,继而是那低端的蓓蕾,用不停的用指尖刮摸。
沈贝贝在睡梦中“吟”了一声,徐墨儒哂了一声,堂而皇之的玩弄着少女这具身体。
他想去抚摸她的下体,想插入她的幽谷,手一顿,作罢,他刚才画她下体时,他不可抑制地又硬了,因为硬了,腺上激素充入全身,那副画完美的完成。
除了看一些极限画面,他已经很久没有简单看到一副肉体就能勃起,显然第二次的胀痛让他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体恰好能完美的对上他的性冲动,单单看到她翘挺的臀部,他就可耻地硬了。
手从她胸口取出,手指来到少女的阴部,轻轻划下,抑制着自己想要插入的邪恶想法,单单摸抚着阴户满足了胃口。
不急,少女的身体,玩弄到疯狂后,慢慢插入才是最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