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突发奇想,狗血脑洞)

“宝贝,我的宝贝……”许长离恍惚间听到他软弱的小母亲在叫他,那幺焦急的,接着是歇斯底里的哭嚎,“许长缘你这畜牲!我杀了你!”

妈妈……

妈妈快走啊……

求你了……

别看我……

别哭……

……

许长离发不出声音,他张开嘴,发出的的是弱气撩人的喘息声,带着猫儿一般的哭腔,停不下来。

他的衬衫被撕坏了,男人压在他身上,吻他白皙的胸膛,舔他穿了乳环的乳首,舔的他又痒又痛,却不敢躲。

一丝不挂的下半身羞耻的大开着,一条腿挂在男人肩上。这是一个能插的很深的姿势,男人天赋异禀的巨硕就齐根插在他体内,两颗卵蛋打在腿根,“啪”的一声。

许长缘很喜欢这个姿势,他把自己的东西比做剑,把许长离的腔道比做剑鞘,他说许长离天生就是要被他肏的。

许长离觉得这个垃圾比喻太他妈恶心了,但是他不敢在许长缘这个神经病面前说脏话,他只能夸“哥哥好棒,哥哥好粗好大……”,傻逼十足。

他其实特别想骂许长缘豆芽菜、牙签,但是他要是真这幺干了,许长缘就会拿长针捅进他的尿道。

虽然许长离一个偏O的Beta长了鸡巴也没多大卵用,只能尿尿,射出来的精液也没法让别人怀孕,但是要阉了他许长离也是不答应的。

许长缘性功能是真他妈的好,他已经肏了好长时间了,许长离已经顶不住射了两次,他还没射。

腔道已经被操的又酸又麻了,黏糊糊的体液不要钱的流,许长离觉得自己快脱水了。

该死的许长缘终于射了出来。

许长离头一歪,很干脆的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他和许长缘被妈妈捉奸的那天。

许长缘是首都星许家的嫡长子,高纯血统的Alpha。他的母亲是纯度很高的Omega,身体特别娇弱,生下他后不久就病死了。许长离总是恶意猜测许长缘他妈是不是被许辙的顶配性功能给治死在床上的。许辙是许长缘的爹,说不定比儿子还强呢。

许家主母去世三年后,许辙娶了许长离的母亲林璐,一个BO杂合的Omega。

许长离是他们俩试管出来的孩子,所以他的性别是一早就注定的偏O的Beta。

这样的性别让他根本没有继承家业的资格,却还有商业联姻的价值。这是许、林两家的意思。林璐却更希望他是个完全的Beta,这样他可以快快乐乐的长大,然后离开乌烟瘴气的首都星。

林璐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真心爱许长离的人。

可是她后来被许长缘送去了精神病院,许长离再也没见过她。

许长缘的二十六岁生日宴,这既是一场生日宴,也是许氏大权的交接仪式。

宴会结束后,林璐怎幺也找不到她的离离宝贝。她找啊找,在路过许长缘房间的时候,她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男孩的呻吟,像极了她的离离宝贝。

她打开门,看到了让她发狂的一幕——

她乖巧的男孩被他的兄长压在床上强暴,拴在床柱上的手铐把他白皙的手腕磨出血,一屋子浓郁的Alpha信息素气味和一种糜烂的味道,在男孩绝望的眼神中掐住了林璐的脖颈。

她的离离宝贝被禽兽玷污了。

她疯了,她扑向许长缘,说禽兽我杀了你。

她当然没有成功。

她被送进精神病院,而她的男孩成为了亲哥哥的玩物,险些永世不得超生。

许长离很难过。虽然许长缘不是第一次那样欺负他了,可是他那副惨状被母亲看到的时候,他觉得天都塌了。

许长离,你可以撑过去的。他以前总是这样告诉自己。

就算许长缘抽风把他打得吐血,他也撑着自己去医院治疗了再回家,笑眯眯地对父母亲说“我回来了”。后来许长缘有了新的玩法,每一次都是地狱一样几个小时,他也可以悄悄地把自己清理的干干净净再回去。

许长离是很乖的孩子,是很坚强的孩子。

可是他真的太痛了,痛的乖不下去了。

他彻底坏掉了。

仔细想来被捉奸的那一天还真是个大日子。除了生日宴和继承仪式,还有一件大事,只有许长离和许长缘知道。

许长缘有点喝醉了,八九分清醒,他把正在宴会厅角落里吃点心的可爱弟弟拉回了卧室。

“哥哥,不行……现在不要……”

许长离哀求他,惊惶的样子仿佛要哭了。

许长缘不理他,把他用手铐拴在了床上。

然后,他打量了这个同父异母的懦弱弟弟一会儿,若有所思地伸出手探入少年衬衫下摆,抚摸他平坦柔软的小肚子。

“你真的会怀孕啊……”

许长离又害怕又茫然∶“哥哥……”

许长缘喜欢听他叫哥哥,他露出一个微笑,对许长离说∶“离离,哥哥一不小心把你操怀孕了。”

许长离是受孕率颇高的偏O型Beta,他当然会怀孕。

许长离想起前天许长缘忽然带他去做检查的事,听到他的话瞬间脸色苍白。

“哥哥……我们不能……”

许长离觉得自己的肚子里揣了块铅。他怀孕了,两个月,这个孩子是他和他亲哥哥乱伦的产物,一个孽子。

“我们不能留下他。”许长缘微笑着决定了一条生命的去留,“打掉它,离离。”

许长离乖巧地“嗯”了一声,心里很害怕,也因为许长缘的话松了口气。许长离自己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因为这段扭曲的关系而怀了孕,但还好许长缘没有变态到让他把孩子生下来的地步。

许长缘低下头吻他,说∶“离离,我想操你。”

“哥哥,现在不要……”许长离觉得自己的反抗是徒劳的。

许长缘就喜欢看他恐惧痛苦的样子,然后恬不知耻地拥抱他、亲吻他、操他,嘴里说着“离离,我爱你”这种屁话。

对许长离而言,许长缘就是地狱。

许长缘强上许长离被林璐看见了,这是件很麻烦的事。麻烦到许长缘不怎幺想的起要带许长离动手术。

许长离恐惧地感受着肚子里那个小小胚胎的成长。它是乱伦的产物,它是有病的,会是个怪物,或者会死的很早。

肚子渐渐大起来的时候,许长离害怕的要死掉了。但是他真的不想去找许长缘,他把妈妈送去了精神病院,许长离恨死了他。

等许长缘自己想起来这件事,他的傻弟弟已经悲惨到得了抑郁症。

孩子已经不太好拿掉,医生给许长离做了一台大手术。

许长离多希望自己能死在那台成功率不太高的手术里,这样许长缘就不会继续不带套地肏他了。

许家彻底成了许长缘的。许家所有人都知道许长缘和许长离乱伦的事,他们知道弟弟是哥哥圈养的玩物。

许长离毫无尊严地活着,戴着许长缘套上的项圈,如同行尸走肉。

噩梦走到头,许长离就醒了。他睁开眼看到许长缘的睡颜,平静地转开视线,拿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下床洗澡换衣服。

浴室镜子里,二十三岁的Beta青年长着一张清秀干净的脸,戴着愚笨的木框眼镜,好像一个傻学生。

他的笨与聪明,乖巧与叛逆都是显而易见的东西——许长缘说我的离离,很脏很干净,走在人群里那幺特别,藏都藏不住。

所以他逃不出许长缘的手心。

白皙的胸膛上,左乳上的装饰那幺突兀——一枚铂金的乳环,平白让这具身体看起来有些色情。

那是许长缘专门定制的,环内用英文刻了许长缘名字,标志着许长离的归属。

许长离面无表情地拉上衬衫领子,从上往下把衣扣一颗颗扣好,穿上裤子和外套,走出浴室。

“离离宝贝,早上好。”许长缘醒了,许长离一走进卧室就被吻。

“早安,哥哥。”许长离回答,声音带着习惯性的软弱。

许长缘很满意地揉了揉弟弟的头发,像他的性格一样柔软。

“一会儿家里有客人,离离跟哥哥一起下去。”

“好。”

鬼知道许长离心里在狂喜。

他在许长缘身边做了四年的玩物后,终于有机会把他给踹了。

不,他要让这个畜牲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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