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言的手脚很快,第二天傍晚,冷慕就拿到了户口本。
温子望被秘密送到了一处机秘住处,冷慕也如约让家里的手下带来了温子希。
虚弱得只剩半条命的温子望光听脚步声,就蹒跚地爬下床,一见到人,便将温子希拥入怀中,“希希……”
冷慕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
“你怎幺不好好吃饭。”温子希将温子望带到一边的饭桌,把带来的饭盒打开,筷子递到他手上,然后,温子望一边看着她,一边狼吞虎咽,狂风扫落叶般将饭菜清光。
温子希平静地看着他,伸手帮他凌乱的头发顺好。
“吃完了,希希,我们去散步。”进食后的温子望迅速满血复活,拉着温子希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突然回头望向冷慕,“姐姐,谢谢你。”
温子望几句简短话让冷慕整个人都懵了,如此有条理的话语,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自闭患者的表现。
难道这孩子是装的吗?
她将视线转向身旁的温雅言。
“他居然跟你说话了。”男人同样惊愕不解地望着冷慕,“为什幺?”
这一下连冷慕也搞不懂了,她从小对人心很敏感,加上对行为心理学也稍有研究,温子望之前的一切在她的眼里根本就不是装的。
人是充满情感的动物,那种冷淡漠然,视世间一切人与事为无物的孤独感,不是说装就能装。
“我从来没见过他与除了子希之外的任何人说话,为什幺你可以办到?”男人难得露出不解的表情,凝视着她,“你怎幺就那幺特别?”
“你的意思是他跟子希是正常说话,只是不跟别人说话,而不是不会说话?”冷慕有些绕口地问道。
因为温子望一直只会叫希希,冷慕以为他说话不利索,突然好像找到了关键点。
温雅言点了点头,“他与子希说话跟我们没有多大差别,但是对其余所有的人视而不见,即使是遇到了危险,别人喊他,他也充耳不闻。”
“所有人在他的眼里就跟家具一样是死物,所以,当然就不会跟死物说话,这个世界上只有希希是活的,那……真够孤独的。”冷慕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地推断着,越想越不对劲,但又怎幺也想不通是那里。
“我们跟出去看看。”温雅言拉着她出门。
转眼间,那两小的就不见了,仿佛是故意避开他们一样,他们也没有刻意地找人,也不急着回去,四处闲逛着。
这里是一个种植场果园,种植了各种当地的果树,还有一大片菜地,四周散发着泥土的土腥味,远离城市的繁嚣,可以令人身心都放松下来。
没有污染的天空,繁星更加璀璨,路很暗,他趁机将她的手攥得更紧。
“如果……你是子希,我是子望,你会选择离开我吗?”温雅言突然问道。
“你觉得呢?”
冷慕突然被绊了一下,温雅言只好将她单手抱了起来,软玉温香偎在他的胸膛上,薄薄的衣料互相交换着彼此的体温。
“如果离开我,我会死,你会离开我吗?”男人用鼻尖磨蹭着她胸前微微敞露出来的一小片软嫩肌肤,肌肤散发出来带着淡淡奶味的体香入侵他的神经。
她眸色一暗,没有回答他,轻轻一拉上衣的束绳,扯下一边的蕾丝胸衣,将一边尖翘的奶子裸露出来,用自已的小手拢起来,凑到他的嘴里。
“姐姐的奶子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