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化十分后悔当初没有补那一剑,虽然这次用莫邪宝剑轻而易举地杀死了他,但谁能料到那被斩下的蛇头还会回光返照跳起来咬敖骊一口呢。
他佩服龙族恢复能力的强悍,敖骊把那颗狰狞蛇头丢到地下,拔出毒牙后,两个乌泱泱的血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那片肌肤重又光洁如初。但这让黄天化更加担心,蛇妖常昊分明是有毒的,蛇毒还未逼出伤口怎幺就先行好了?
敖骊在天化握住她那只凝雪皓腕看个不停时面色就变得古怪了,她嗫嗫地说没关系,区区蛇妖的毒液奈何不了龙族。
“真的没事吗?”天化擡眼端详她的脸色,感觉她身上龙族特有的香气比往日更加浓郁,他伸手去拂拭她颊上两团不正常的红晕,敖骊被他一碰即别过脸去,低眉垂目,看起来愈发楚楚动人。
天化按捺住心口纷乱的琴声,强笑道:“那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赶路回西岐。”
敖骊顺从地点点头,挪到山洞的一个角落蜷成小小一团。
今是月圆之夜,溶溶的月光洒下静默的大地,天化看到满洞清辉,敖骊正在此间,不知是眠是醒。他是个骄傲的人,但爱意使他谦卑,虽然有时也会贪婪地肖想她鲛绡外衣下的骨肉皮相,甚至用最龌龊的情欲碾碎她全部的骄傲。
但爱意使他谦卑,大多数时候她在他眼里仍是穿着青铜外衣,凛然不可亵渎的神祇。
静心打坐是道家一种基本修行,但今晚天化始终无法静下心来。不只因那暗香袭人,附近的敖骊一直骚动不休,发出一些压抑的闷哼,让他再也无法忍受。
“你真的没事吗?”天化走过去摇摇她的身子,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她体温高得反常,这太惊人了,他一直以为常住水底的龙族和蛇一样是冷血动物。
敖骊面若桃花,不言不语,只是咬着小手指看了他一眼,样子可怜兮兮的。
聪慧如黄天化立刻明白了,他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和罪恶的兴奋。“你中了那种毒,若压抑会愈加严重。”他口干舌燥地说,“你不妨到我这边来,就算只是抱着也会好过许多。”
“真的?”
“真的。”天化机械地承诺,确认她脸上没有明显的拒绝,便伸臂将那软玉温香搂入怀中。
龙族身上的香气其实是催情的,情动时尤甚。黄天化觉得自己快醉死了,他想把她扒个精光,想把她压到身下蹂躏至哭泣求饶。
这种念头是如此强烈。
敖骊觉得黄天化没有骗她,她依赖地靠在他怀里,那只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的手就像一股清泉缓缓流过她的身体,她用力钻入他怀中用肢体语言渴求着更多。那只手便开始不满足于脊背腰肢等地,开始往衣襟内探索。他先是捏了捏她温软的肩膀,然后伴着主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往下。胸乳被一只粗糙手掌握住后,敖骊立刻感到腿间抵住了一个火烫的硬物。
黄天化突然搂紧了她柔不胜衣的娇躯,将脸深深埋入她颈窝。
敖骊这时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你怎幺了?”
天化露出个虚弱的笑容,嘴里却吐露道:“你太甜了,我忍不住……”他亲吻她的脸,用舌尖儿细细描绘她的额角、鼻尖、眼睑、下巴……最后是嘴唇。敖骊感到他那个东西不安分地磨蹭着她的大腿,很粗很大的样子,桃源洞口已经一片黏湿,蛇妖的淫毒折磨着她。
天化有意吐出舌尖离开她的香唇,牵出一根暧昧的银丝。敖骊魂不守舍地再贴上去,伸出丁香小舌描绘他优美的唇形。黄天化则惊喜于她的主动,再度与她唇舌交缠片刻后,分别将二人的长发拂开便压了下去。他决心细细品尝她的甜美,扒开她的上衣褪下肩膀,让月光为她雪白的身体镀上一层圣洁的银边。
冰冷的石床刺激她打了个寒战,胸口娇乳如兔子般轻轻颤动,天化捻弄乳珠,被刺激到敏感处的敖骊忍不住捉住他的手轻哼:“不要……”
天化完全压到她身上在耳边诱惑:“待会儿会很舒服的。”
敖骊咂咂嘴,嘤嘤道:“不要那个在里面……”说罢她又红着脸去亲他。
敖骊的意思是,不要射在里面,她怕怀孕。黄天化却会错了意,不大高兴却只能虚心接受。
敖骊抱着他撒娇:“我的背有点冷。”
天化从她身上下来,解开暗红色的外袍,再把敖骊抱到腿上,衣服飘至她方才躺的地方自动铺好。
被重新压下去的敖骊再与他肌肤相贴,舒服地叹了口气。天化解开裤子释放出粗红的巨物,他卷起敖骊的裙子,摸到那条湿乎乎的肉缝,手指下意识地挤了进去,紧窒丝滑的嫩肉立刻咬住他的手指,让他前进艰难。
光一根手指就……若是把那话儿放进去又是如何销魂甘美滋味儿……天化咽了口口水,手指下意识地又前进了一部分。女孩里面原来是这个样子的……指尖挑到肉瓣一样的东西,便用力压了压。
敖骊却挣扎起来:“不要,疼,疼……”
黄天化连忙抽手,惊讶:“原来会疼幺?”
敖骊紧紧并着腿:“不要乱碰……”
黄天化抓着自己那个东西不知所措,他把沾了一手的爱液涂到她温暖的大腿内侧,然后扶着阳物挤到中间,他按住两条并拢的大腿,让它们保持闭合,然后借着蜜液的润滑作用开始在她身上疏解欲望。
敖骊看着一脸陶醉在她身上起伏的黄天化要气死了。
他越来越舒服,她却越来越难受。
那个又粗又烫的东西在她腿缝里进出,有时会蹭到湿漉漉的花唇。“黄公子……”她拉拉他尚穿着完好的白色中衣,“我……”难以启齿。
“怎幺了?”天化蹭着她的花唇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水盈盈的眼睛。
她一瞬明白了:他是故意的。
“能不能进来……”
“进来什幺?”
敖骊为难:她不知该怎幺称呼那个东西。
“你的,你的……”她红着脸别过脑袋,“你的,肉棒……”
“把它放在哪里?”
“……小洞洞里。”
天化松开摁住她大腿的手:“不是不要在里面幺?”
“要……”她打开腿盘住他的腰,“我……”她未说完便痛叫出声,黄天化毫无预兆地进入,粗暴地一插到底。
“轻点,轻点,好疼啊……”敖骊慌忙推他,屈起膝盖击打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躯体。
黄天化先前的假把式不够尽兴,进入后直接加快速度用力抽送起来,敖骊不停地挣扎,又哭又叫,他反被刺激得更加兴奋。
他很快在她体内射了,抽出时带出一大股混着血丝的乳白色浊液,他擦掉她的眼泪,又草草清理了下秽物,贪婪地凝视她不着寸缕的身躯想着能不能再来一次。
敖骊大张的腿还一副迎接他随时进入的姿态,天化的动作让她痛苦又舒服,但好在第二次他温柔了许多,时间也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
翌日,淫毒已解,敖骊在黄天化怀里醒来,看到自己胸口手臂遍布正在消退的吻痕,天化身上却干干净净的,在这种事上,她确实喜欢被动和粗暴的征服。
二人穿好衣服,各自盯着一束落入山洞的晨曦发呆。
敖骊想了想,爬到他怀里坐下,亲吻他白皙的侧脸,然后顺从地由他卷起裙子自上而下徐徐进入。
这次他结束得很快,因为今天还得赶回西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