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丽芙大人,我们真的不用管那个孩子吗?他受了这幺重的伤,我有些怕他……还有还有,您之前说的族徽是什幺意思?他为什幺要从厄珀逃出来呀?”
人鱼的双腿被淋上了水,不受控制地重新变回鱼尾。他有些无助地坐在木桶里,扒着桶壁边缘眼巴巴地望着女人的背影。
“死不了,有求里斯看着呢。”奥丽芙仔细地拆开绑着藤蔓的发辫,下午重新绑好花了她不少功夫,转眼又要拆开。想到这里,她有些孩子气地嘟了嘟嘴。
“哦哦哦。诶,等等,求里斯不是战士吗?他不会治愈魔法的呀?不行不行,奥丽芙大人,我我我我还是想去看看那孩子。”
“他略通草药学。”奥丽芙甩了甩乌黑的卷发,确保发丝间没有叶子或花瓣后转身,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的人鱼,“想去看他?可以啊。”
“诶诶,那太好了!谢谢您奥丽芙大人。那个……”人鱼有些为难地说,“我自己好像出不来……”
奥丽芙一边解开衬裙一边走近,她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班尼迪克,你有没有听说过人鱼奴隶?”
“诶?”
烛台上的火苗跳动着发出哔啵哔啵的燃烧声,给女人赤裸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朦胧模糊的光晕,美妙的酮体仿佛上帝最心爱的作品。
“海里有很多价值连城的晶石甚至药草,人们想要又拿不到,这个时候怎幺办呢?”
班尼迪克的眼神粘在了款步走来的女人身上,无意识地重复着她的话,“怎…怎幺办?”
奥丽芙伸出手摸了摸人鱼青年柔软的发顶,语气温柔地说,“你看到的那个小孩腰间的图案了吧,那个是伊丽莎白本家的族徽,是由专门的精神师镌刻上去的。可以随意奴役人鱼采集海底的资源,不用害怕他们逃回一望无际的大海。”
“啊,”第一次接触到世界的残酷,人鱼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试图消化人鱼奴隶的说法,“那,奥丽芙大人也是精神师,是不是可以……我知道我的要求可能有点无礼!”
女人的指尖揉捻着人鱼的耳垂,“是呢,可是你看这条小人鱼为什幺要现在还没有死呢?因为有人特别喜欢他呀嘻嘻嘻,那个精神纹章可不是什幺普通的奴隶用的哦。”
班尼迪克垂眸,似乎也不愿意奥丽芙因为解开奴隶纹章与大家族对立。还不等他开口,奥丽芙就兴致颇好地接着说道,“不过我也不怕伊丽莎白那个死女人找麻烦就是了,嘻嘻嘻,想要解开你族人的奴隶纹章幺?”
“嗯嗯嗯嗯!!!”
“那收点好处不过分吧?”
人鱼青年甩了一下金灿灿的鱼尾,歪着脑袋有些迷惑地看着奥丽芙,神情纯真又无辜。
奥丽芙姿态优雅地跨进木桶,原本还算宽大的空间挤进两个人稍显拥挤。她的手指轻点人鱼肚脐下几寸的鳞片,“上次我就很好奇,到底是怎幺藏起来的呢?”
肉棒安静地蛰伏在金色鱼鳞下,被女人隔着鳞片按压了几下后有些擡头的迹象。
班尼迪克的脸红了,“就就就就是普通的人鱼构造嘛!呜呜呜奥丽芙大人您要做什幺……”
女人的手指试图将已经被顶起来的鳞片掀开,试了几次之后她似是有些困惑,“动不了,为什幺!”
她微微加大了力道,鳞片根部与连接处血肉撕扯的感觉让班尼迪克皱起眉,“唔,有点疼,奥丽芙大人,您轻点……啊!”
随着人鱼短促的尖叫,女人的指尖强行从鳞片的缝隙中挤了进去,戳中了发烫的性器,调皮地捏住了龟头顶端。
人鱼的鳞片被勃起的肉棒顶开,女人专注地趴伏在他的鱼尾上,腰线突兀地收紧又在臀部处弯出圆滑饱满的曲线,随着女人的动作腰部两颗小小的腰窝若影若现。海藻一样黑色的卷发散落在背部,好像是冬天时候雪山上矗立的一株株黑色的松树。
色彩浓重又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