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吃了一串金针菇后,我瞥见顾曼热身的也差不多了,便拿起桌角放着的假肉棒开关,炫耀似的在手里转圈把玩,徐科长变得更加兴奋,满脸淫荡之色,顾曼的表情却先是一僵,继而秀眉深蹙,眼神中既有惊惧又含着哀求,小脑袋拼命摇着。
我不由得狡黠一笑,右手拇指一用力,便把开关打开,只不过暂时调节到了轻微震动】,只听“嗡”的一身闷响之后,紧接着就是顾曼“呜呜”不绝的惨呼,屁股像是坐到了仙人掌上一般,上下左右使劲挪动,臀肉甩得飞起,两颗圆乳跟着来回转圈晃动。
直把徐科长看得热血沸腾,一脸痴相,眼睛瞪得老大,都忘记嚼嘴里的东西了,口水顺着嘴角簌簌而下。
我拿起一根竹签子,扎扎了他三下方才让他回过神来。
我喝了口水,突然笑问道:“科长,和曼姐姐这么长时间了,你最喜欢她身体的哪个部位呀?必须说一个。”
他瞄了一眼顾曼,霎时明白了我的用意,眼神一亮,然后语气平和,像作报告似的回道:“嗯,那肯定是屁股啦,她的臀部摸起来极其柔软舒适,还特别翘,每次从后面肏她的时候我都难抑自持,尤其是一边抽插一边狠拍,那感觉真是人间至乐,哎,得此骚臀,夫复何求!”
说着还回手做出抓揉顾曼肉臀的动作,一脸的陶醉,却把顾曼听得羞愧难当,她拼命侧过脸回避我们的眼神,强忍假肉棒的刺激,把骚臀死死钉住不动,仿佛在抗议徐科长说她屁股太骚似的。
我马上接口道:“我说呢,怪不得那次你在酒店后门肏她的时候,捧着大屁股爱不释手,打得‘啪啪’响,看来你是真喜欢,哎,你都从来没打过我的屁股……”说着我白了徐科一眼,却见顾曼忽然扭过头吃惊地看着我,想到那次聚会偷情时所有淫浪模样竟然都被我发现,几乎是生无可恋。
然后徐科长讪讪一笑,说道:“不是,妹子,咱……咱俩毕竟还不太熟悉,也不太了解你的习惯呢,所以哪敢随便就打啊,可顾曼就不同了,你不知道,妹子,不光是我喜欢打,她自己也爱得不行,每次一拍她,她都会变得更加风骚,屁股主动就撞过来了,阴……下面的水也越流越多,真是越打越骚!”
他说的这些话彻底让顾曼无地自容,满脸通红,恨恨地等着徐科长,他不去理会,和我同时相视大笑。
接着我趁顾曼不注意,突然将开关调到中档,大鸡巴像是加足了油门的跑车,“嗡嗡嗡嗡”声顿时从她肥臀下传出。
顾曼触电一般浑身猛地一僵,继而痛苦的向前挺着小腹,拼命想把屁股往上抬,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冰冷的假肉棒可不会怜香惜玉、快慢结合,只是一味地狂震猛摇,想到此时娇嫩柔弱的小肉穴和紧窄的菊门被凶狠蹂躏的惨状,我自己的骚穴都不觉瘙痒起来,淫水也是一股股涔涔而出。
我悄悄屁股前移,以防淫液黏到椅子上,然后若无其事的拿起最后两串羊肉,和徐科分了,边吃边说道:“对啦,徐科,你们有没有玩过比那次聚餐时偷放跳弹还刺激的事情?当我发现你们竟然敢这么玩的时候,简直颠覆三观,你们就不怕他老公发现啊?”
徐科长一口把羊肉吞下,笑道:“嗨,我们当然知道危险,但实在架不住兴奋刺激啊,这小骚货上面的嘴说得大义凛然、紧守妇道,可是下面的嘴一碰到跳弹就漏了馅儿,最后居然主动求着我把跳弹调到最大档,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啦,嘿嘿……”
听他说到这儿,我右手猛地一按,突然把假鸡巴的最大震动模式开启,问道:
“是不是这样呀?”
那边顾曼刚刚适应了中档震动,小腹收缩,轻轻吁了口气,就被这猛然袭来的狂暴突击模式所摧毁,大屁股极不自然的左右乱扭,浓密的阴毛霎时根根直立,像是通了强烈电流一般,小腹陡然涨得老高,牙齿狠狠地咬着内裤,几乎都快咬断了。
粉颊红得仿佛烧红了的烙铁,不停翻着白眼,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混合着腮边的口水,簌簌而下,最后和椅子上的淫水结合交融,就听她喉咙里“咕咕、呃呃、
哦哦”的低吼,远远望去,只见她浑身一片白皙,一片红润,再加上那撮蓬松散乱的阴毛,被亮黄色的吊灯一照,活脱脱就是一副活体水彩画,说不出的柔媚动人。
徐科长狂咽口水,淫笑道:“她那个老公啊,窝窝囊囊的,只知道埋头挣钱,不懂得夫妻情调,身体又受过伤,顾曼跟他在一起,真是暴殄天物,所以我就顺势出手,替他好好浇灌一下这朵小花,嘿嘿。
顾曼说前几天她老公还赞叹道:“老婆,我有几个新来的同事都私下问我是不是二婚,怎么找了个这么秀美有气质,身材性感有活力的媳妇。’我真想告诉她老公,这里面我可是‘居功至伟啊’!我记得有前几年有一次聚会,她老公喝醉了,我和另一个同时帮忙给送了回去,结果下楼之后,我没回家,而是偷偷又折返回来,我和这小浪蹄子就在他家卧室门口干起来了,她一手按着门把手,从缝隙里观察床上的老公,一边摇臀晃奶被我肏着,那次是最刺激的,害得我两分钟就射了,哈哈哈!”
我白了他一眼,嗔道:“哼,看你那得意样,奸淫人家妻子还这么理直气壮、
嬉皮笑脸的,早晚招报应!”
他讪讪一笑,续道:“哎,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自从离婚之后,我的婚姻性爱观也发生了很大转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处心积虑的想得到你了,哎,之贻妹子,其实报应已经来啦,你这个‘女中豪杰’
简直就上天派过来专门‘降服’我的,你看,这才半个月,我上四楼都开始气喘吁吁了……”
这话把我逗得娇笑不止,和不远处顾曼压抑难耐的吼声,此起彼伏,形成了一段奇妙的音符,我望着顾曼瑟瑟发抖、娇汗淋漓的可怜模样,伸手按住了开关,剧颤的粗肉棒霎时停住。
她娇躯猛然一松,烂泥似的堆了下来,可是小嘴依旧顺着内裤缝隙“呼呼”
出气、娇喘连连,眼睛终于缓缓睁开,刚才暴风骤雨般的性欲燃烧让她近乎失神,东瞅瞅,西望望,像是来到了个陌生的地方,眼神里满是迷惘和疑惑。
她是暂时冷却了,我却愈发的燥热难忍,从我刚进屋到现在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了,刚起来的性欲中间被顾曼打断,此时折磨了她半天,我自己的情欲也终于抑制不住,不由得媚眼如丝、淫态微露,低声道:“徐科,吃饱了吧?”
他回道:“嗯嗯,饱饱的了。”
我娇笑一声,说道:“你是吃饱了,可是你的‘小兄弟’还饿着呢,来,该喂饱它啦!”
说着我站起身,来到顾曼面前,背对着她一屁股坐到她大腿根上,软软的特别舒服,紧接着我双手分别握住自己的脚踝,纤腰一扭,浑身猛地一用力,修长的腿最大限度的向两侧叉开,早已湿漉漉、春潮泛滥的骚穴,赫然袒露,一览无余的正对徐科长。
只见他前一秒还微微有些松软的肉棍,“噌”的一下窜了起来,斜刺里冲天而立,霸道异常,圆滚滚的龟头一抖一抖的,周围棒身上的薄皮仿佛拉紧的皮筋,瞬间涨成了青紫色,他没想到我在他的情人面前如此直接骚浪,瞪大了眼睛,猛咽口水,双手不觉死死抓住大鸡巴,来回套弄着。
我情欲上涌,娇躯颤抖,嘴边忍不住流出一线口水,顺着乳沟穿过小腹,转眼便滑到了阴唇上,我转头偷瞄了顾曼一眼,只见她满面羞涩,好像比刚才还兴奋紧张,“砰砰”乱撞的心跳透过她的奶子传到我后背。
我故意滑动背脊,揉搓她的丰乳,没两下,便又听到她急促的喘息,我咯咯娇笑着,对徐科长道:“哎呀,科长,还说人家老公不懂夫妻情调,我在这摆了半天羞羞的姿势,你还不冲过来,简直岂有此理!”
徐科长莞尔一笑,迈开步子,大咧咧冲到我面前,伸出右手在我的骚穴上狠狠一抹,五根手指马上便湿淋淋的,然后再次握住大鸡巴,将淫液涂满肉棒,边抹还边说:“来,‘兄弟’,先喝点汤垫垫,咱们这就去吃大餐。”
这话把我逗得前仰后合,身后的顾曼也是喉咙里“哼哼”大笑,只见他双手紧紧扶住我大腿根部,猛一用力,我忍不住“呀”的一声娇呼,双腿叉得更开了,几乎都成一字马了,本来紧窄的阴道口,像是被缓缓切开的火龙果,两片粉嫩的阴唇,大大外翻着,露出一大片殷红充血的阴道内壁。
黝黑的肉棒便仿佛蚊子一般,急速插了过来,只听一声巨大响亮的“呲溜”
声响彻客厅,只一眨眼的功夫,雄壮的大鸡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紧跟着就是我爽入骨髓的一声悠长的浪叫,我猛地向后仰头,刚好抵住了顾曼的下巴,牙齿之间突然涨满了舒适和快感,导致我久久都无法合拢嘴唇,别说放一个内裤了,甚至能把内衣都塞进来。
徐科长也是“哦哦哦”的低吼,同样压抑了半晚上的肉欲一朝迸发,便如脱缰的野马,“噗呲噗呲”翻江倒海的搅动起来,连带着我的屁股在顾曼腿上前后猛烈的滑动,抽出来的淫水漓漓啦啦全都喷到了她的阴毛、还有肉穴和假肉棒结合处。
此时的顾曼像个肉垫似的,被我俩激烈粗鲁的动作波及,也跟着晃动起来,插在身体里的大肉棒和细肉棍便也再次搅动摇晃开了,那感觉,估计和开关开到中档一般无异。
宽敞的客厅,灯火辉煌,华光四射,正中间三条赤裸的身体三明治似的交迭在一起,“哦哦哦”、“啊啊啊”、“呜呜呜”三种迥然各异的淫叫交织回响,仿佛正在上演一场大型的音乐交响剧。
徐科长狂插了一百多下,这才稍微放缓节奏,不觉大口喘起粗气来,我也被肏得花枝乱颤,一阵眩晕,这是我认识他来,他肏得最狂野放肆的一回,估计是压抑太久又放下了心里包袱,把我当成了第二个“顾曼”。
我身体往后一挪,双手对着徐科长的胸脯又拍又打,嗔道:“看你那没出息样,像个蛮牛似的,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我可不是你的‘曼曼’,哎呦,插得里面都有点麻了,再这么粗鲁,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科长一脸愧色,唯唯诺诺道:“对……对不起,妹子,我太兴奋了,一会儿我慢慢地,一定服侍好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