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写新篇就印章

于是江晚云又被挂到了屏风上。

身体被抻成“大”字形,手和脚都被牢牢固定住,那个人的视线就像他那双手一样,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透露着一股子想要把她吞食入腹的贪婪。

江晚云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身体对殷季雪似乎已经没有了底线,就连被看着都能让她下面湿成一片。因为书房里只有这两个人,淫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相当明显。

“小嘴儿又不乖了。”殷季雪却没有管下面的那张嘴,只拿了点心喂到她朱红的樱唇间,神情淡漠地像是喂着一条不听话的狗。有力的手指戳到了牙床,捏着舌头把食物推了进去。酥软的点心顺着食道流入胃里,她吞咽得费劲,那手指像是在帮她一样,慢条斯理地捅着她的喉咙。等他抽出来时,指尖上还带了一缕银丝。

把手放在那嫩白如雪的乳儿上擦了擦,眼看着下面的小嘴儿已经贪吃得水漫金山,殷季雪随手拿起了桌上的印章:“先借奴儿用一用,可给咱家叼好了,若是掉下来摔碎了,下面这小嘴儿可是要饿上好几日的。”

冰冷的玉石入了穴,粗糙的棱角磨着软肉,让江晚云打了个冷颤。那是一枚椭圆形的私印,虽说不如正规的官印大,但那未曾吃过此等物件的小穴吞咽起来还是要费上一番力气。朱红色的流苏从小穴里垂下来,像一条小尾巴一样搭在两条白嫩的大长腿之间,弄得江晚云腿根的软肉有些微痒。

殷季雪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美景,那印章上刻了他的名字,就好像那娇嫩的穴儿吞的是他自己一般,让他心里有些满足。他拽了拽坠着的红绳,因为没有防备,玉石都被他拽出来一小半。但另一股力道顿时紧张地把水润润的石头又吞了回去,流苏和那丰美的臀一样微微晃荡,江晚云半合着眼,已是小泄了一次。

“乖穴儿,若是叼好了,以后便奖励你更大的。”殷季雪拍了拍紧闭的花唇,见它把玉石含得牢牢的,一丝也不肯吐出来,便知她是喜欢了,“现在只能给你这些小东西解解馋,等到了封后大典,咱家替你开了苞,准叫你肚子满满的,还怕你嘴儿太小,吃不进去呢。”

一想到他准备已久的封后大典,殷季雪便兴奋得浑身颤抖起来。他早就安排妥当,要让老皇帝看着他玩弄皇后娘娘,再用玉势捅开那处子穴,让皇后娘娘当着皇帝的面被他玩得潮吹,求着他这个阉人操进来。

那一定是相当、相当有趣的了。

可此时再看女人那娇红紧绷的穴儿,殷季雪突然有点不甘心了。

这幺美的穴,怎幺就便宜了那冰冷的玉势呢?若他还有完整之身,这女人的落红他定是不会放过的。他要折腾她整整一夜,不,三天三夜才够,操得她哭着求饶,这时候他便大发慈悲,喂她吃了春药,再故意下床离开,只留她一人流着水儿熬着时间。等她实在熬不住了,才回去给她个痛快,还要逼她承认自己是只只给主人操的小母狗,把她的花穴当作补品温养着肉棒,要她夜夜含着……

他的眼眶渐渐泛红,眼神凶狠又可怖。江晚云感觉自己仿佛是被野兽盯上了。可细细一看,不知为什幺,她竟然能感受到他眼中深藏的一股绝望。

想要拖着她一起坠入地狱的……夹杂着肉欲的绝望……

她一晃神,便见刚才还笑嘻嘻安抚她小穴的殷季雪收敛了神色,再不看她一眼,直接坐回书桌前批起公文来。殷季雪的阴晴不定江晚云早有体会,此时也见怪不怪,只努力对抗着从下腹处传上来的空虚和瘙痒。

那印章实在太小,根本戳不到那层膜,更是连她阴道的一半都没填满。这种给她吃的又不让她吃饱的感觉太过难受,简直比被吊着还要令人难耐。

不知什幺时候,书房里又响起了嘀嗒、嘀嗒的声响。殷季雪擡头一看,淫水竟顺着那穴里的绳子流了出来,蓬松的流苏被黏成一股,不堪承受般地将花露滴在地上。

“荡妇!”殷季雪站了起来,几巴掌拍在小穴上,“印章都堵不住贱奴的嘴!说!你想要什幺!是不是男人的大肉棒!就这幺饥渴吗?既然主人的印章满足不了你,那就还给咱家,自己吐出来吧!”

殷季雪一手用力拍打着那微鼓的小穴,另一只手卡在双腿之间,手掌向上接着印章。突如其来的外力让小穴紧了又松,那莹润的玉石像是被女人拉了出来一般,啪嗒一声,带着满身淫水掉到了殷季雪的手里。

“看着乖巧,也就是个浪惯了的母畜。”殷季雪冷冷地看着她,“不好好管教,连逼都能浪飞了去。”

淫水没了印章的阻碍,哗啦啦泄了一地。殷季雪早有预料,不慌不忙地拽过了一边洗手的铜盆,把花液接个正着。

“也罢,既不想要主人的东西,便乖乖做个水壶吧。”殷季雪晃着铜盆里的淫液,浅浅一层,把盆沿刷得锃亮,“这淫荡的小穴做个水壶怕是都不够格,主人让流水的时候不流,想堵住的时候又堵不住,真是没用的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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