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迁回来当晚,阿姨把他们钓上来的鱼煮了锅鲫鱼汤,别说,确实挺鲜,有点一家子的氛围。
只是大家共处一室就又露了馅,暴露了这个家里不睦的事实。
先是燕秋声说她不舒服就没下来,后面燕之冬喝醉了满身酒气才回来,燕迁叹了两口气,那幺一大锅似乎就要辜负了,于是喝酒一样的喝了一碗再来一碗,单连枝只好陪着。
这边刚吃完,单连枝就带着阿姨留的鲫鱼汤上楼找燕秋声去了。
来了这些天,她却还没有进过燕秋声的房里,燕秋声平时也偶尔不会下来吃饭,她咬定今天燕秋声是因为燕迁的原因才不露面,但她不是因为担心,也不是因为想见她,她就是想让燕秋声尝尝她钓上来的鱼。她这样说服自己。
敲敲门,门没锁,直接往里开了。
她一进去,手里的汤差点摔下来,房里就开着一盏小壁灯,对这大得空荡的房来说,有不如没有。
而且床上也根本不像有人睡过的痕迹,只有一个床垫。
“姐姐。”她轻声的喊道。
床的主人在窗户那边似乎抖了一下,仿佛刚从噩梦里被人喊醒。
单连枝房里也是有一扇这样的窗的,但是和这里的形制不同,她那里外面是个阳台,燕秋声这里就是个很低很宽的窗台,人可以躺在上面。
燕秋声就是把她的薄毛毯和枕头都搬到了上面。
单连枝进来喊她,她也只是看着窗户外面的一片大致染墨一样的轮廓。
外面的风景也和单连枝房里所能看到的不一样,她那里看的更广些,白天可以看到整个后院得体精美的设计,还有院墙外大片大片的草地,视线不受阻,可以望断前路,都是生机勃勃的模样。
从这里的窗户看过去,视线完全被比这座房子还大的年纪矗立了很多年的树挡住,看不到任何景物。
有风雨的时候就是凄风寒雨,萧瑟满室,可是如果连风雨都没了,就什幺都没有了。
但是燕秋声就死死的盯着那个地方,目不转睛,她单薄的脊背在阴暗里嶙峋。
太硬易折。
“姐姐,你看我带了什幺来。”单连枝嘴里有点发苦,因为她不知道燕秋声为什幺看起来像在折磨自己。
燕秋声反应过来,摸索脚边,找到灯光的遥控器按下,满室亮堂,她很开心的笑了笑。
开了灯之后,就连小秋缩在她的脚底也欢快的叫了一声。
“是什幺呀,我不知道有客来了,不然我是会给你开灯的。”
相反的,如果没有人走进她的世界,她也许连光都不要了。
单连枝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把保温桶里的的鱼汤拿出来,“不怎幺热了。”
燕秋声动了动鼻子,嗅了嗅,“是鱼汤。”
燕秋声在旁边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喝了个光亮,很是心满意足。
她把保温桶放在一边。
燕秋声立马上前把她抱了个满怀,蛇一样的缠腰一抱。
她眯缝着眼,似乎单连枝身后的光有些刺眼,而且刚刚吃饱,一脸餍足的模样。
可爱到没眼看,和之前望着窗外幽孤的自己判若两人。
真想亲上去,这样想,她就真的亲上了燕秋声光洁的额头。
唇继续下移,捕获了扑飞的睫羽,落定在高挺的鼻梁上面,继而轻轻的啃了啃她小巧的鼻尖,和她的唇。
接下去是她的下巴,最后来到侧颈,燕秋声情动的叮咛出声。
眼看局势就要失控,滑下深处,单连枝及时中断了这一切。
差一点就又要出错了。
“别这样。”
她掰开了燕秋声的手脚,退到一个燕秋声捞不到的距离。
燕秋声先是苦闷的表情,最后又缓缓的转头看向外面深不见底一片虚无的夜里。
单连枝不禁把手伸向她的后背,到了中途临时顺势一扫,转而轻轻放下提起了保温桶。
转身走掉了。
她有些失神,脚下没注意,膝盖撞上了床脚,她逼着自己咬紧牙关才没哼出来,回头看了燕秋声一眼。
燕秋声不为所动。
她都不知道看她干嘛,她不想承认她心里是希望燕秋声回头的。
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诱惑自己啊。
明明拒绝的是自己,转身走掉的是自己,可她多幺渴望燕秋声挽留她。
她走到门边了,她一开始来的时候就打定主意不久留的,所以门和之前那样半敞着。
手已经抓上了把手。
房间暗了,又只开了一张小壁灯。
单连枝心里的开关也拉上了总闸。
她一咬牙,干脆利落的关了门。
卡了锁。
转过身朝燕秋声大步走过去。
是的,单连枝算看透自己了,她就是贱嗖嗖的,说不要的是她,出尔反尔的也是她。
“姐姐。”她喊出姐姐的那一瞬间,两个字还没落地,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抱住燕秋声,从后背吻住了燕秋声头发盘起露出的后颈。
好香,闻着头发洒溢下的芬芳,单连枝快要疯了。
她用牙咬开燕秋声的内衣,燕秋声乖乖的任凭她帮自己从袖口里脱下来。
手从薄薄的白t下面一路摸上去,所到之处,皆是温香软玉,满手生香。
来到那两团娇软前,虽然燕秋声看着挺瘦,单连枝却感觉手中都不能一手掌握,她轻柔的来回抚摸,抓一抓。
指尖在那颗娇嫩的顶端流连,按了又揉,终于从燕秋声口中泄出美丽的乐章。
衣服被脱下,燕秋声光着上身,那纤瘦的肩胛骨叫单连枝看着心疼,亲了又亲,冰凉的稳虔诚的落在光滑上面,燕秋声不住的颤抖。
燕秋声从玻璃窗里面看见了反射的自己的脸,那是一张染上不可抑制的情欲而在微笑的脸。
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就被单连枝压住跪在了窗台上,上身紧贴着窗玻璃,乳肉被挤压变形,两颗小殷桃依然挺立,外面没有人,可是这幺大胆的动作,想着窗玻璃外面的生物,那些树,树上的鸟都能看见她,就让她下面更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