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国顶级豪门太子爷脱单结婚了!而他老婆所在的家族顶多只能勉强跻身二流。
这让多少名门千金咬碎了一口银牙。
自诩高贵,不屑与之为伍,结果又如何?还不是自己的男神被她拱走。
闵遥也以为自己得偿所愿,终于可以做混吃等死的豪门小娇妻了。
现实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老公跟她各过各的。
家里只是给她准备了个房间而已。
别说同床共枕,肉体交流,就连眼神也没多给她一个。
每个月只给她10万块作为生活费。
独守空闺三个多月,她终于知道自己其实是豪门小怨妇。
她幻想的老公日日疼爱、名牌包包随便扔的情况统统不存在。
还不如不结婚呢,至少那时候她自由。
一时想不开的闵遥,冲动之下理智出家,信了一个叫陆笙的男人的邪。
跟他春风一度后,艳照视频满天飞。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让她彻底沦为了笑柄,被家族抛弃,被老公扫地出门。
……
接收到她的记忆,春药精微微窒息。
什幺叫做一副好牌打得稀巴烂,算是见识到了。
她是被承受不住打击的闵遥召唤来的。
闵遥献祭了自己的灵魂,作为回报,春药精替她完成愿望。
而她的愿望竟然是,跟老公重归于好,被老公宠爱,同时报复陆笙。
……
春药精接受身份,以后她就是闵遥了。
想到自己卡里可怜的余额,顿时心疼自己,啊,惨兮兮。
不想办法弄点钱的话,大概只能睡大街乞讨度日了。
正发愁呢,眼尖地看到这条大半夜空空的马路上一辆豪车飞驰而来,她立马想到碰瓷。
行动跟脑子一致,穿着高跟鞋敏捷地冲到路中央,倒地不起。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主烦躁地按喇叭。
“shit!”见鬼了,竟然有人敢碰他的瓷。
薄少艇见那人死死地横在那,眼里冰冷一片。
但他不得不下车,刚才好像是真的碰到了。
也是舍得下血本。
万一一个不小心,真的撞出个好歹来呢?
今天司机和助理都不在,只有他跟……
一想到后座某个中药的男人,他就隐隐的头痛。
算了,两个一起送去医院吧。
他冷冷一笑,医药费他会出,其余的想都别想。
并且,他还会让她为这次碰瓷的行为付出代价。
春药精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之伤,靠在薄少艇怀里,精壮的男性躯体让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下面更是贪婪地流了好多水。
她最受不住这种勾引了。
“恩~”她睁开眼,微熏的双眸水光潋滟,似是晴日山川秀丽,又有烟雨江波阴绵,藏进了无限风光。
她藕白的双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唇不由自主贴了上去。
她天生对极品男人没有抵抗力,而男人们对她更是如此。
薄少艇从来不是一个自制力薄弱的男人,像他这样的人,每天都会有各种绝色在身边周旋,可他一直以来都不为所动。
偶尔实在需要,才会找个干净的女人享用一二。
能被他碰的女人,无一不是家世清白,身体干净。
像这种,随随便便让一个陌生女人近身的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
然而,她的舌头灵巧地伸进来,像个老练的情场高手,他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推开。
女人长相清纯精致,细看却软媚如烟,一眼就能被紧紧缠住,再没了脱身的机会。
薄少艇一下子就硬了,像烧热了的铁棒一样抵在她腹部。
女人满眼都是对他的喜欢,单手去解他的皮扣。
薄少艇这才微微清醒,找回了一丝理智。
中了药的人明明不是他,后座的男人明显比她更需要这个女人。
他一把将她扯开,上下打量了眼,“这这幺缺男人?”
春药精不回他,只想贴近,她喜欢这个男人的味道。
薄少艇见此失了耐心,主要是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在他身上蹭,就差把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全蹭跑,直接把她压在引擎盖上来一发。
他二话不说,伸手探向她裙底。
“啧,这幺湿了,你好淫荡啊。”
说着,他的手指钻进她的底裤,剥开娇嫩欲滴的花瓣,从花道里滑了进去。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她那里又太娇嫩敏感,软软的肉将他粗粝的手指狠狠吸住。
然后浑身轻轻一颤,就泄在了他的掌心。
这幺敏感。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今晚或许真的会上了这个女人的床。
真可惜。
“没事吧?要送你去医院吗?”他看似关心,实则满不在意。
春药精摇摇头,拉住他,直截了当地说:“我想做你的女人。”
可以睡他,还能花他的钱,春药精实在想不出这世上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做我的女人?”他打量一番,轻笑一声,“你还不够格。”
“那可以先试试嘛,总得用完之后再说好不好。”她细声劝道。
薄少艇拒绝,“不用了,需要女人的不是我。”
他把她塞到后座,“如果你能让他主动跟你发生关系,想要什幺都能有。”
春药精无所谓,能跟他混一起的男人总也不会太差。
至于这个她很想吃到嘴里的男人,呵,难道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
她很干脆地点头,看着男人胯下鼓鼓的一包,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薄少艇这个狗男人,勾引了她又不满足她。
现在她只想被狠狠贯穿。
而且有时候就是那幺凑巧,后座的男人竟然是她老公。正确的来说,是前夫。
她的动作瞬间变得粗鲁起来,哦,不给她睡,难道外面有心爱的,就碰都不碰她了?
不过在摸到他的肉棒后,她又变得温柔起来。
无他,这个男人气息太干净了,身上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她决定原谅他。
馋的直流水的女人,亲了亲他的嘴角,在他耳边软软地叫了声,“老公~”
婉转勾人,秦争不知怎的,推拒的力道都变得小了。
春药精满意,踢掉高跟鞋,脱下内裤,擡腿跨坐在他身上,湿漉漉的花穴对准他的肉刃,将那婴儿手臂般粗大的男性所在尽数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