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痛苦还是在折磨中带着无法控制快感的呻吟越发拔高,但这样的乐持续不了太久,女人的声音便渐渐成了哀号和哭求。
“放过我,放过......我,你哋......到底什么人?啊,不要来了,唔,唔,”
口涎顺着嘴角流淌,声音含糊不清,黑暗的四周不知有多少强壮的肉体不断地,毫无疲累地将粗大的物事塞进她体内,口中,甚至双手都被迫在那些东西上握着滑动。
女体被迫用着骑乘位,身下一双铁壁掐着她的腰,髋部耸动,肉棒用力肏进被干得松软的穴内,而身后那根热烫铁棍则是同时插在后庭内冲撞,就算去过数次淫乐派对,但她从未承受过这样巨大而非人的操干,双龙突刺,初时连绵的性高潮早已在无休止的射精,随即又被新的坚硬阳物捅入的过程中消失,只感觉两穴撕裂般的疼痛,巨棒在体内互相撞击,下体就要被插坏。
然而她的呼求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耳际只有男人们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尖叫在空荡中形成回音,这里似乎是个废置的地方,没有风,交缠的肉体上都是汗水和淫水。
男人下了车,今日云层厚重,天上无光,显得这块偏僻的荒地更为黑暗。
肥尸赶紧从厢型车上下来,今天一整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总觉得山雨欲来,但大佬没多说,下午吩咐他将影星欧阳琳的行踪找出来,其实这样的明星住所并不难找,随便一个八卦小报的记者都知道。
不知道这条女怎么得罪了人,电话中男人的指令只说随便找八个黑鬼轮那女人,他听得浑身一颤,也不知是兴奋看黑鬼干女星活春宫还是被男人语调中隐隐的愤怒所惊,一般人哪里承受得了这个,说不定黑鬼们都还没爽够就能把那女人搞死。
“大佬!还在里面干呢,”,场面太刺激,他带着两个小弟看了一场就坚持不住了,赶紧躲回车上,再看下去估计得立刻去找按摩小姐泻火。
“多久了?”,等到阿细睡着,他才离开大埔,花仔荣已死,但内心的怒火却无处发泄。
“快三个钟,感觉条女要不行了,”,他咋舌,黑鬼的能力实在太过恐怖,人数又多,光看都觉得后庭一疼,前面那女人还爽叫,现在已经没了声音。
推开仓库破门,金属刮擦的尖锐声响令里面正混战的肉体略略停下,白皙的女体瘫软在健壮的男人身上,前后左右都是直直昂起的黑色肉棒,她似乎被这声音刺激地回过神来,脸上湿糊一面,腥臭浊物流入眼中,刺的双眼生疼,但她还是努力看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求......求.....你,放放.....放过我,“
仿佛见到救命的一现曙光由门外照入,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便陷入这场地狱奸淫马拉松,昨晚清水湾的别墅出事,直到意识清醒,已是凌晨,她吓得心中巨震,地上鲜血淋漓,保安一时群龙无首,场面混乱,而花仔荣瞪大的双眼几乎爆出眼眶,死状凄惨,大部分人早已趁乱离开,都是些不能见光的大人物,此间既然出了意外,没人会逗留。
她也不知道昨晚自己和谁干了,都戴着面具,只记得昨日是花仔荣收网要将苏茜带去淫乐的日子,他身份神秘,但似乎对于这样精心猎捕一个个女人的游戏乐此不疲,一开始,自己也是这样被他骗了,没想到睁眼清醒,苏茜不见踪影,而花仔荣已是一条尸体。
什么人敢杀了他?如今,又是什么人在折磨自己?
“放,放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下身早已痛得麻木,但几根棒物依然冲撞着,并没有因为有人闯进而暂歇。
“受不了?不是好enjoy吗?“,男人的声线低沉,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那透出的残忍却令欧阳琳脆弱的情绪溃堤。
“啊!放了我,放了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扑街,我哪里得罪你......“,她疯狂叫骂。
”仲有力气?继续咯,欧阳琳战黑鬼,听日上线,大长片,“,他似有笑意,但那语调却令人不寒而栗。
“不要啊,不要啊,”,女人哭喊着,整个人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求求你,你要什么?”
走出废置的仓库,生锈铁门摩擦着齿轮再度在身后关上,肥尸心中惊悚,大佬这次看起来,非常非常生气,里面那种变了样的活春宫根本无法激起人的性欲,只觉得恐怖。
“大佬,东西应该都在这里,”,他递上一个袋子,里面有个女式小手袋和一部电话机,从欧阳琳的家中搜出来的,仔细检查过钱夹和证件,是小阿嫂的东西。
从欧阳琳口中知道了更多花仔荣的事,听上去他确实和猜测的差不多,但关于和合图,那女人并不清楚,只知道花仔荣如何设计诱骗甚至是半强迫猎捕各种漂亮女人,像一种收集癖好,进而举办淫乐派对拢络权贵,昨晚离去的匆忙,无法彻底清理痕迹,若这些东西留在现场,难保不会被有心人注意到,幸而欧阳琳竟拿走了阿细的手袋。
他接过袋子,一双眼睛没有丝毫怜悯,而心中,仍被一丝细细疼痛缠绕。
“把这女人交给巴猜弄到曼谷去,在最烂的挡接客,今晚的事,不准走漏任何消息。”
“是,大佬,我知的了,我会亲自睇住佢上船,”,直到银色保时捷离去,肥尸心中暗暗松口气,适才那股压力迫的人心慌,摇摇头,这女人不走运,不过这么秘密的处理,事情应该不简单,他思索着,却没有太多线索。
关于影坛巨星龙哥,暴怒之下的一击令他伤势沈重,一日以来都秘密在跑马地的私人医院救治,清水湾狂欢的宾客们已经鸟兽散,暂时不会有什么威胁。然而如同猫循着腥的记者,似乎闻到了不同寻常,开始聚集在养和医院外。
现下人多眼杂,无法有什么动作,古惑伦索性带着两个机灵的马仔混在记者群中放出风流巨星背着妻子在外淫乐的消息,暗暗指出下体伤势根本不是拍戏造成,还染了性病,腥膻色三要素一次集全。
如此重磅的八卦,野火燎原般一下便爆了,就算经纪公司强力斡旋,但龙哥在外四处沾花惹草的事情在业内向来不是秘密,这次人都搞进医院抢救,公关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放下电话,保时捷狂飙着穿过沙田回到大埔,夜色深重,原先唐楼周围还有几个鬼祟的人徘徊,然而此时龙哥出事的消息海啸一般席卷港岛娱乐前缘,一个小明星的绯闻瞬间淹没在浪潮之中,乏人问津。
平日午后的咖啡厅没有太多人,琪琪收起刚签收的货单擡眼望去,角落位置的女孩一脸怔怔地望向窗外的人来人往,但又像是没有焦距,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事情过去近三周,阿细一直在西贡休养,还好年轻,身体恢复得很快,只是人就有些不对劲,低落的过分。
“细,饮杯姜茶,”,天气早已热了起来,但琪妈严格规定苏小小不能喝任何冰冷的东西,琪琪在她对面坐下,见她似乎没听见,又叫了一声。
“细啊!”
“Sorry 刚刚没听见,”,大眼此时重新聚焦,
琪琪推过杯子,语气终于有些严肃,“两个人有什么唔开心,大家讲清楚不就好咯,妳不讲,他不讲,BB的事情是个意外。“
苏小小低下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段时间,无法控制地感到晦暗,而他虽然每晚都赶回西贡陪她,却绝口不提那日的事,两人之间不知不觉似乎总有道无形的隔膜。
“我真的唔知点解,觉得无法面对他,他不在的时候,心里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好辛苦。”,眼里酸涩,却没有更多眼泪。
“细,我感觉妳而家不大对劲,要不要我陪妳再去睇下医生?”,琪琪忧心地看着她,这样起伏不定的情绪反应不正常,以往苏小小并不是这样脆弱的性格。
“我没事,我不想睇医生。”,她直觉摇头拒绝。
“那我陪妳旅游啦?澳洲怎么样?叫维多的乡亲父老招待我哋?”
苏小小勉强扯起一个笑容,心底不是没有感动,“妳算啦!都有两间咖啡厅了,忙死妳,再过几日我要去台湾上表演课,几个月前闻峻早都安排好晒,我想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或许,分开一段时间,对大家都有好处。”
“那我周末去找妳总好吧?这么近,飞机不用两粒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