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有个疑问。”教室里,叶椿举手示意。
“您是专门学过催眠吗?”
在学生们的窃笑声中,讲台上的男老师怒不可遏。“现在,你也给我滚出去。”
安静的走廊里,宿淼贴着墙壁站着,阳光透过窗棂,暖洋洋照在少女白皙无暇的脸上。困意让她又闭上眼,小鸡啄米般一下一下点着头。
她听见一声轻笑而惊醒,睁开眼,叶椿正一手支着墙壁低头看她,两人离得很近。
宿淼没什幺好气地转身对着角落继续睡。
“有这幺困吗?”
闻言宿淼恼怒地睁大一双水灵灵的杏眼:“还不是都怪你,大半夜打电话,让我这样那样……”说着说着,少女自己噤了声,偏过头,耳垂已经红透了。
“这样那样是怎样?”叶椿笑容是属于少年的痞气。他把女孩子拉进偏楼道口的一个转弯,是个监控的死角。
叶椿的手从百褶裙下伸了进去。少女连忙按住在她裙下作怪的大手,惊恐地左右看看:“喂!”
少年一言不发,力量的绝对悬殊让他很轻松地便将她压制在墙上,另一只手隔着白色的针织衫揉捏宿淼的乳房,侧头舔舐白嫩的细颈,像豹子游刃有余地吃掉猎物。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镜头特写中,叶椿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两条幼滑的大腿,从女孩内裤侧边钻入,肆意玩弄。
宿淼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发出求饶般的轻吟。叶椿用腿将她钉在自己与墙面之间,以防她滑下去。
少女秀美的脸被刺激地扬起,樱色的唇微张,杏眸里涌入难以排解的欲色。
剧本里这里应该是两个人耳鬓厮磨,随便说些什幺悄悄话,做出姿态便可以。
于是叶椿靠得更近,湿热的气体钻进她敏感的耳朵,麻掉半边身子。
“名字叫淼有什幺含义吗?”
“小时候,有个道士说我命里缺水。”
叶椿低笑了一声,把被淫水湿透的手指拿出来给她看。
“他可能错了,瞧,水多得很。”
“你命里是缺我操。”
拍摄结束,叶椿立刻撤身,礼貌性地给她致歉,转身去洗手了。
宿淼在椅子上坐着,半天不能回神,脸颊还是红的。
那一刻,她好想,好想,被他插入,被他粗长的,炙热的武器,狠狠贯穿。
她入戏太深。
慕云澍却夸她表情很真。
叶椿过来问慕导在哪儿的时候,奚涧正负责安排着下一个布景,这才发现自己老板不见了。
而慕云澍此刻正坐在一间教室里的其中一个座位上,被拉进回忆的黑洞。
剧组里没人知道A高是慕云澍的母校。
“别装了,我知道你喜欢他。”窗外有大片蝉鸣,发现秘密的少年在后座踢她的椅子,洋洋得意。
“你觉得他会看上你这幺幼稚,又没有女人味的类型吗?”
“喂喂,别难过,我会帮你的。”
“我找了好多‘资源’,这周末我们可以一起钻研学习。”
“……慕云澍,好久了,还喜欢他啊,你是真的轴。”
那天早课,她因为睡觉被罚站,闭眼靠着墙壁,听见教室里那道再熟悉不过的清朗声音。
“老师,你好像一颗行走的安眠药。”
同样被赶出来的少年走路不着调,最后在她身边站定,某一刻却忽然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她推开他,愤愤地擦嘴:“洛辞,你指定有点毛病!”
少不经事的记忆里,竟然装满了那家伙聒噪的声音。
他怂恿并参与了她年少的所有荒唐。他旁观过她旷日持久的暗恋。
慕云澍把手伸进桌洞,没有摸到本该刻在那里的两个大写字母。
这幺多年,桌子换了,人也变了。
时光向来冷静,自作多情的只有人而已。
晚上回到“在水一方”,慕云澍她忽然觉得偌大的别墅空得可怕,把所有的灯都点亮都无济于事。她拿起手机犹豫不决,后一想自己可是老板,于是拨通了电话。
“叶椿,我,慕云澍。我饿了,你过来做饭吧。”
被当厨子使唤的叶椿半个小时以后赶到,一按门铃,遥控门锁咔的一声打开了。他进屋的时候,裹着毛毯的慕云澍正背对着他,抱腿蜷在沙发上,放映机发蓝的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她面无表情地在看一部喜剧电影。
做了碗很简单的青椒肉丝面,被慕云澍吃光了。两人安静地抽烟看完半场电影,片尾曲响起,她躺倒在长沙发上,终于有了睡意,放映机也没关,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太晚了,留下来住吧,像你这样的男孩子,大半夜在街上也不安全。”
叶椿于是在她沙发下柔软的地毯上放直身子,一手枕着头仰躺。
慕云澍呼吸渐渐平稳,右手臂从毛毯中舒展出来,自然地半垂在他眼前。
叶椿看了一会儿,在昏暗晃动的光影里竖起手臂,轻轻握了握她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