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吗?\"她仿佛自言自语般,眼神微微失焦,自己可能真的是穿越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她想起原来世界的家人,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心里顿时像针扎一般难受。
时蔓箐从小就生活的比较幸福,父母关系融洽,对于她的任何决定都会支持。她已经27岁了,因为在外地攻读博士学位,一年也就寒暑假各回一次家。本想着拼一下,争取提前毕业找份好工作,东拼西凑买个小房子把父母接到自己身边来,结果如今一睁眼就是一辈子的距离吗?
她想要做点什幺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时蔓箐摸了摸男人的脑袋,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波动,筠擡起了头,定定的看着她。
蔓箐伸手拂上他眼下的妖纹,是和肌肤一样光滑的质感。她是个普通人,而普通人对美都有着相同的信仰,为了内心的愉悦,人类的眼睛一生都偏好带给自己美感的事物。
两人的眼神焦灼着,有种隐秘的气氛在逐渐发酵,空气中的热流似熨出了实体。
筠先躲避了视线,就只是这幺看着她,被她暖暖的手指轻轻触碰,平时内收的犬牙都克制不住的想破土而出,这是雄狼在遇到满意的雌性时发情的前兆。
蔓菁注意到了他泛红的耳垂,她伏在筠的耳边,胸口紧紧的贴着他,轻声呢喃,言语间有一股娇憨之态:\"你不许变回兽型,我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要你抱我回去。\"
筠抱紧怀里人,胸腔里砰砰的跳个不停,他想让她开心,便乖乖的说了声好。
真乖啊,蔓菁微微眯了眯眼睛,恃宠而骄的永远是被迁就的一方。她贴在他耳边蹭个不停,最后让他抱着自己坐在了树下。
她双手挂在筠的脖颈后,一瞬不眨的直视他,目光侵略而放肆。
而他虽然和蔓菁一直四目交接,眸光却一直闪烁个不停,白皙的脸庞熏染着淡淡的粉,威武的猛兽此刻在心仪的人面前害羞的像刚出生的小奶狗。
蔓菁张开腿,缓慢的从侧坐在他的腿上变成了跨坐,隐匿在月色下的花园此时直面身下的男人绽放了妖娆。
淡粉的花瓣害羞的闭合着,内侧的肌肤白皙无暇,而夹着筠的两条腿笔直修长却也不失肉感。
筠的视线从她开始动作时便侧头看向了远处,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第一次和雌性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在这个世界,不同的种族可能有不同的信仰和生活习惯,但无一例外的是,所有种族都保持着各自的孤高,对于感情的淡漠是每个生命从诞生于这个世上开始就深入骨髓的。即使是夫妻,缠绕彼此的大多也只是延续种族的责任。所以对于他来说,这种悸动是陌生新奇且珍贵无比的。
忽的,他听见了一声轻笑,便见身前的女人擡起手从他的肩头顺着手臂滑落至手掌,她抓住他的手,慢慢探向裙下,明明是风儿吹拂般的力气,却让这个俊美强大的纯血狼妖无法挣扎。
他顺势分开了她紧闭的花唇,看着吐露着花蜜的花器,呼吸轻了一瞬。白皙修长的手指缓缓插入花穴,湿滑的软肉一刹那全缠上来请求恩宠,紧紧的裹住,仅仅一根手指都被咬寸步难行。
蔓菁在他耳边轻轻媚叫,一声一声热浪冲的他大脑昏沉。
他缓缓的抽动着手指,\"我没了解过男女之事,也曾觉得此举愚蠢而无用。\"他忽的顶了顶一块软肉,见蔓菁身体猛的一颤,便无师自通的进攻起那点。
\"毕竟谁都不会愿意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他人\",他突然加进了一根手指,\"祖玛花孕育的后代和你的这里孕育的子嗣有什幺区别呢?\"
她紧紧的抱住他,像是故意撩拨一样在这个废话连篇的男人耳旁轻轻的叫着, \"嗯,嗯,不…那里不行……\"。
筠不知道如何发泄自己的欲望,他嘴内的犬牙毕露,这是兴奋到极致的表现。
蔓菁探入他的衣袍,待抚上那巨物时,便听见身下之人发出了低喘。
她畏于它的壮观,却又贪恋它的精猛。她将巨物抵在穴口,有些心惊的慢慢推入。
嘶……真的太大了,哪怕是一个看起来纤瘦的少年,那里却是猛兽的尺寸。
筠的眉头在巨物慢慢推进穴口时便紧紧皱起,原来酿造花蜜的器穴也可以用来吞吐他吗?为什幺她的那里要死命紧紧的缠着自己,还不停地蠕动,她是想要吸出什幺吗?
蔓菁艰难的吃进半根,便发现已经到了头。她不再强迫自己,开始缓慢的上下起伏身体,而筠的呼吸身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粗重。
花穴紧紧的吸附着插入其中的巨物,在它进入时四面八方的缠绕上,退出时又翻出红润的嫩肉依依不舍。节奏缓慢却舒适,她按着自己喜欢的感觉荡着身体。
身下的男人双眼通红,妖纹的轮廓亮起了金光,喉间不时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吼声,他无法再忍耐蔓菁缓慢的起伏,单手握住她的腰向上狠狠一顶,又入了大半。
他的性器随着克制不住的兽化仍在变大,一顶一撞的力量和速度显然是人类所不能承受的,蔓菁被他突如其来的凶猛进攻惊的大叫起来,微微痛楚和强烈的欢愉席卷了她的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