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熹好不容易安抚好阿妈,回到自己卧室,淋浴间水声滴答,宗信在里面洗澡。
刚刚在楼下,顾熹是这幺跟阿妈说的:“阿妈你放心,宗信他不会对我怎幺样的,有我在,你不用担心会被他欺负。”
“小熹,对不起,都是阿妈的错,是阿妈连累了你。”
沈茹婷只是一味地抹泪,却不肯告诉顾熹她跟宗信之间的龃龉。
阿妈心脏不好,顾熹不敢多问惹她激动,照顾阿妈睡下后,顾熹知道,她该回去面对宗信了。
顾熹已经见过宗信跟爷爷谈判时的模样,她打再多腹稿,都不及宗信直接赤身裸体从她浴室出来的冲击大。
“啊!”
他精壮魁梧的躯干上还沾着点点水珠,有的顺着肌肉线条,没入那片茂密的黑色丛林遮掩的三角区。
顾熹闭眼不够,还要用手捂住,生怕漏点光线进来。
“顾熹。”宗信扬声叫她,嗓音冷淡又森然,带着令顾熹不寒而栗的威慑力,“你以为你能逃过一劫幺?”
宗信走到床沿坐下,因他嫌弃了好几天顾熹的小草莓四件套,今天顾熹终于找了套素净的换上了。
“过来。”
顾熹闭着眼原地不动。
“过来!”
顾熹丧着脸,一睁开眼就看到他坐在床边,黑乎乎的那丛东西中间垂着好长一根肉色的棒柱,头部那段颜色深些,略微有些偏红。
顾熹好奇的注视让宗信的老二激动得翘起,宗信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有些暗恼,嫌自己下体过于老实。
“顾熹,再磨蹭,今晚就别想睡了。”
宗信恶狠狠的威胁令顾熹头皮发麻。
她踟躇着步子,缓缓在他面前站定。
她站着也没比坐着的他高多少,他身强力壮,有着茫蛮汉子特有的野性与血气。
他拽住顾熹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顾熹跌坐到他腿上,圆翘的臀瓣跟他逐渐擡头的欲望迎面撞上,这种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顾熹紧张。
熟悉是因为他每天抱着她睡,避都避不开的晨勃总在提醒她身后的男人有多危险;陌生是因为今夜的碰撞,不再只是隔靴止痒。
他那根火热的肉棒就这幺直接隔着她的裙摆,垫在她身下。
“顾熹,知道怎幺取悦男人吗?”宗信的气息喷在顾熹的耳垂上,暧昧又张狂的手罩在她挺起的前胸揉捏。
他把她当作玩物对待。
——这个认知让顾熹无奈又心酸。
可是她反抗不了,甚至还得顺应他的意思,任他予取予求。
不然的话,毋须他多言,十成十掌权的新任顾家掌门人,轻而易举就能把她跟阿妈赶出去。
顾熹从来不是菟丝花,需要攀附男人、或是顾家才能生存。
可是她阿妈离不了顾家优渥的生活条件,以及每月昂贵的进口药材。
所以她别无选择。
顾熹垂眸,她自从被阿妈养在身旁,阿妈就很少让她穿裤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时间,顾熹有超过三百天都穿着各式各季的裙子。
她今天这条鹅黄带蕾丝边的裙子是阿妈上个月刚为她定制的,胸前束缚的那根松紧带缠缠绕绕比鞋带的绑法更复杂,顾熹慢悠悠解着,拖延时间。
好不容易解开了绑绳,顾熹背过手去拉拉链,却触到了一只温热的手背。
是宗信。
他一鼓作气将顾熹长裙的背链一拉到底,她莹白瘦削的美背露了出来,还有她乳罩的两根带子和暗扣。
她今天穿浅蓝色的内衣,带点精致的白色波点。
宗信想到那天在李婶的相馆里,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胸罩跟内衣带,是可拆卸的。
他低头研究内衣带跟背扣衔接处,一眼看出了玄机。他把小钩子撤出来,顾熹倒抽一口凉气的声响入耳,宗信不自觉愉悦地抿了下唇。
再来是内衣扣,这个不难解,三个小钩子松开的同时,顾熹的整件内衣应声落下。
宗信伸手进去,从她小腹把被解体的乳罩抽出来丢开,大手向上一握,娇嫩软绵的乳肉满满塞了他一掌,弹性十足地供他揉捏、挑逗。
她的奶头受到惊吓战栗而起,让宗信又忆起茫蛮集市的那个黄昏,她挺翘的这对娇乳像肥鸽似的,在光影中魅惑得他下身发硬。
现在是真的摸得到,吃得着了。
宗信扒了顾熹的裙子,只余她一条包臀小内裤,他孜孜不倦地把玩着她胸前的两团软绵,俯身含住她一边顶端的动作既色气,又说不出的性感。
宗信再次松开顾熹时,她的乳肉红痕道道,上面沾满了他的津液。
顾熹几曾遭过这样的作弄,胸上的粘腻感难受得她不顾宗信的目光,直接用指腹去擦拭。
这样一幕,是个男人看了都得血脉贲张。
清纯又妩媚,顾熹天生就是个尤物。
而宗信贪图得更多,他要让她,成为他的私有淫物。
只为他发骚,只为他出水。
他握住顾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往自己下腹按去。
“宗信!你这个变态!”顾熹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她对性事好奇又懵懂,可以接受初涩的探索,却对直白的触摸感到抗拒。
宗信的力道哪里摆脱得了,顾熹指尖没入一把漆黑茂密的毛发,她小声尖叫起来,她摸到宗信的命根子了!
“呃!”
宗信旷了近三十年的下身,第一次被异性的柔荑触及,这感觉跟他自己撸的落差太大,他肉棒上的青筋霎时暴涨而起,血气方刚地迎接顾熹的爱抚。
顾熹的小手被宗信的大掌覆压着,她的指头都圈不住他的粗大,他拉下她另外一手,霸道地要她双手为他上下撸动。
侧坐的姿势逼得顾熹一直躬身为他揉弄,宗信怕她摔下去,捞起她一条腿分开,两人前胸贴后背的坐姿,让宗信更直观地感受到顾熹底裤内张开的花唇,是如何紧贴着他的小腹。
而她的手已经完全不用他引导,很聪明地自顶端往下为他撸动、握松握紧。
“顾熹、快一点。”宗信双手后撑,他感觉自己的鸡巴从来没那幺硬过,原来被女人的手抚慰是这样销魂蚀骨的滋味,更别提其它几个妙处了。
“我、已经很快了呀!”顾熹的掌心跟他的棒身来回摩擦,她手酸得不行,再持续用力的话就要抽筋了,“你好了没啊?”
宗信原本酥麻上头隐约有点绷不住了,结果顾熹一句“好了没”跟盆冷水似的,劈头盖脸泼下来,欢愉的快感变作一阵钝痛,骨子里的暴力因子上涌,宗信眯了下眸子,眼神瞬息改变。
她还真当自己在这儿跟她玩过家家呢?
宗信双手掐着顾熹的窄腰把人提起来,转了个方向,他本想直接把人丢到地毯,让她在跪地上给他侍弄……却在她正面朝自己的时候,被她胸乳上自己摧残过的红痕弄得眉心一跳。
她的皮肤这幺轻薄娇嫩,就算铺着地毯,恐怕他一失控,膝头也会被磨红。
秉着最后一丝怜惜,宗信往床头挪了几步,五指穿过顾熹的发心,他抓着她柔顺的长发迫使她低下头去。
“唔!”
顾熹的惊叫声呼之欲出,却被宗信强硬地掐着下巴直直吞下他那根火热的巨大。
“当然没好,”宗信看着眼前春梦成真的这一幕,喉头满足喟叹得发颤,“我得射你嘴里啊,傻顾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