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

我托腮有些聊赖的看着窗外,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不知不觉我醒来已有三天了,大概了解了一下关于“我”的过去,周笙笙,周府的独苗千金,从小在锦衣玉食万般宠爱的环境下长大,与老师周燃在朝夕暮处中擦出爱的火花并私定终身,父母坳不过牛脾气的我答应这场婚事,条件是易燃入赘,在半年前举行了一场据说盛大无比的婚事。周家二老在一次出游中马儿受惊,马车跌入悬崖,崖下是奔腾江水,尸骨无存。听着碧莲小心翼翼的讲述这些事情,怕触到我的伤心事,我的内心却毫无波动。

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我变成了一个了一个旁观者。

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好烦好烦!待在房间里都快发霉了,周燃也不让我出去,理由是“身子尚未好全,不宜外出”。

讲真,周燃对我真的好的不能在好了,几乎大半日都和我待在一起,服侍我洗漱穿衣吃饭,温声细语的对我讲述我忘掉的事情,他说:“笙笙,你以前最喜欢趴在桌上盯着我,也不学画识字,只盯着我说“你怎幺长的这幺好看呢?”。”他说:“笙笙,你看见我与李小姐讲了两句话就气的不行了,后面我哄了好久才原谅我,你真的是个醋罐子……”

我听着,心里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放佛他讲的不是我,是别人。他看着我茫然的样子,终是长叹一声抱住我:“笙笙,怎幺可以把我也忘了呢?”

我问他:“为什幺我会从马背上摔下来?碧莲说我骑术很好。”他却不答,只说:“那日你满头是血,我还以为要失去你了,怕的不行,还好老天保佑,你醒过来了。”他俯身细细吻我脸颊,温软的吐气:“真的太好了……”吻渐渐转下,到脖子,肩膀……

回忆就此打住,我摇头使劲想把香艳的回忆摇出脑海,头却被一双手定住:“怎幺在摇头?可是头又痛了?”

是易燃。

我擡头看他,伸手把他的手拉下来让他坐下:“头不疼,我在想你。”他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煞是好看:“想我什幺?要这样摇头。”我却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转移话题道:“我想出去走一走。待在这里都要发霉了。   ”

“你身子……”

“尚未好全,不宜外出。”我接话道,“我已经好了!不信,我跳两下给你看。”说做就做,我起身蹦跳两下,微喘着气说:“你看,我能跳能走,我已经好了。”

他有些好笑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终是他败下阵:“好,明日我们去踏青,但是你要和我一起,不能走太远,不能穿太少,不能……   ”

“知道了知道了!”我开心坏了,伸手抱住他,“啵”亲了他一口,亲完我们两人都呆住了,我尴尬的笑:“谢礼……谢礼……”他伸手抚住我的脸笑:“这谢礼可不太够,我自己来要。”吻落在眉心、脸颊、来到嘴唇。

易燃的唇软软的,凉凉的,很好亲,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试探,带着我一起起舞,一吻完毕,我们都有些依依不舍,他好看的眼黑沉沉的盯着我,“你说你好了,那就代表你可以“运动”运动了……”他打横将我抱起,朝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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