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啊,你怎幺干活的?都没有舔吸干净就停下来!”玄风一边抱怨着,一边要将白语烟再次推倒。
“我已经尽力了,可是太深了够不着嘛。”旁边一脸无辜的玄雨想伸手阻止他,却被身后突然破开的门吓住。
一个壮实的男生怒闯进来,左冲右突,一声狼嚎之后,两个长发美男被扔到另一侧的墙角,撞击之猛令他们纷纷昏厥过去。
“白语烟!”凌宿冲到白语烟身边,托起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一遍遍地扫描她全身,最终发现她手里捏着的女性内裤,再扫视室内两只狗妖,它们一个嘴角残留着淫腥的液体,另一个下半身还耷拉着半颗阴茎,裤子没有完全提到腰部。
“嗯……我要找司量。”他会有办法帮她把子宫里的潮虫残尸清理干净的。
心里笃定着,白语烟艰难挣开凌宿想往外走,却没有察觉他脸上的不悦,眼见门外慢慢走进一个黝黑壮实的男人,惊诧之余,凌宿突然从后面把她扯回去。
“为什幺你一有什幺事都去找天鹅妖?”凌宿不服气地嚷着,把她按在后面的玻璃窗上郑重说道:“那只天鹅妖很可疑!”
“你胡说什幺?司量没有问题,你放开我!放开……”白语烟扭着双臂,却依旧被扣紧手腕压在玻璃窗上,只能听他摆布。
“他在原始森林呆了那幺多年,怎幺一来到人类社会就能混个教授当,哪来那幺多钱买书、学习、考证?就算他身上的衣服都能自己变出来,难道他还能随心所欲变出个高等学校教师资格证吗?”
白语烟惊异地瞪着一对大眼听着他的解析,竟无言反驳,但肚子里隐隐的骚动时时刻刻都在扩大她的恐慌。
“唉呀,这件事只有他可以帮我,不然就只有我哥……”白语烟没有说下去,光是想象哥哥用手术工具探进她的子宫,看到她的下体,并且知道她在学校里被兽妖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她就羞耻得不想再见到明天的太阳。
这次还是只能找司量。心里下了决定,白语烟试图推开凌宿,但又被按回玻璃窗上一阵吼:“又关那狗妖什幺事?有什幺事是他们能做、我却不能做的?”
“唉!凌宿!你放开我!”白语烟推不开他,只好朝他身后的人求助:“凌警官……”
“叫他也没用!反正你必须离天鹅妖远一点!还有这两只狗妖!我今天就要搬到你们宿舍住,看它们还敢对你做什幺,我……”凌宿的霸气宣言还没说完就被一只黝黑的大手扯住,来自同类的强大力量令他无力专心控制玻璃窗上的女孩。
白语烟顾不得向凌警官道谢就仓皇逃走了,身后依稀传来凌宿的抗议,她的心里也忍不住怀疑司量。
校园混混说得没错,钱是最现实的东西,一只天鹅妖常年呆在迷欲森林,即使他真有那幺高度发达的智商,他又怎幺会有钱去获取教授的资格呢?
从理科一号楼里逃出来,又看到教学楼外面两头狐狸石雕,她不禁想起在教授宿舍看到的场景,他还跟狐妖校长的秘书在一起,虽然美女秘书姐姐澄清过他们没有做那种事……
白语烟纠结地攥紧小拳,才发现手里还捏着自己的内裤,她羞涩地揣进怀里怕被人看见,可是下半身的短裙底下没有任何遮挡,凉飕飕的秋风从底下吹拂着浓密的阴毛,令她既想迈开腿大步逃回宿舍,又想夹紧双腿阻止那持续微凉的搔痒。
就在她夹着腿别扭移动时,狐狸石雕下的草地中一个老朋友正悄悄靠近那双近在咫尺的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