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弦实在太累了,被粗粝的舌头用力舔弄都没有哼一声,而是沉沉的睡过去。淫靡的味道在易存安口中萦绕,他阳具再次蓬勃而起,龟头对准还在往出流着白浊精液的花穴,再次顶入。
这次他抽插的特别快,扑哧扑哧的,搅动自己白浊的精液和隐弦的淫水。
隐弦被他猛烈的冲击带身体不停晃动,但她只是微微擡眼看他,然后又昏昏睡去,她头又晕又涨,全身虚脱无力。
黑亮的肉棒在快速抽插花穴,很快两人性器交合处泛起了层层细密的白沫,易存安这次欲火来的旺,去的也快,只抽插两百多下就泄了。
隐弦本来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现在鼓得更高。
这次泄身易存安才感觉浑身舒爽,燥热之气彻底缓解。他下炕打盆温水给隐弦擦拭身子,这回心平气和可以解开隐弦大襟的扣子,把她汗水浸透的衣服脱下,就留一个鹅黄色的肚兜挂在胸前。
给她擦身子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用力太狠,隐弦膝盖都被草席磨出血了,心疼自责许久。
换了两盆水,才把隐弦身上所有污秽擦净,所有的黏糊糊的汗水都已不在。他给隐弦身下换一张干净的褥单,抱着仅挂着一件肚兜的隐弦躺在上面,没有给她再穿衣服,抽出一张干净的被单盖在她身上。
小谦子终于睡醒了,醒的时候看到自己媳妇脸颊红晕没有散去,而自己爹爹侧躺在媳妇另一侧,抚弄着媳妇的长发,柔情似水的看向自己媳妇。
“爹爹!”他揉着眼睛,“你怎幺在这屋?”
平常时候易存安为了避嫌不来西屋,所以小谦子才这幺问。
“我来不行吗?”
“嗯……”小谦子找不到话,看隐弦还睡,“媳妇怎幺比我还能睡啊!”他刚想摇她,被易存安拦着,“你别扰她,她正乏呢,让她多睡一会。”
小谦子哦哦两声,睡饱后下地穿鞋。现在太阳渐渐西移,正是出去找村子里孩子们玩的好时候。
“你别玩太晚,记得早点回来吃饭。”易存安在他跑出门口时叮嘱他。
小谦子答声“知道了”就往出跑。
太阳已落西山,易存安开始准备晚饭,今天去镇子,他买些稻米和细面。
晚上他做的是油泼面,劲道的面身,再浇上刚出锅的辣子,嘶嘶啦啦的油蹦声后就是香气满溢的油泼面味道。
小谦子走到大门口就闻到这香香的味道,舔了下唇,一溜小跑进屋,“爹,真香,今晚吃油泼面啊!”
“嗯,”易存安估摸着隐弦也休息差不多,“你去叫媚儿起来吃饭吧!”
小谦子蹦蹦哒哒进屋,推着隐弦道,“媳妇,媳妇,起来吃饭啦!”
他推隐弦两下隐弦没动,伸手去拉隐弦的胳膊,哎呀一声大叫。
“怎幺了?”易存安进屋关切问。
“爹,媳妇身子好烫啊!”
易存安把灯点上,昏暗的烛光下隐弦脸颊红腾腾,眉心微蹙,看起来十分难受。
“爹爹,媳妇生病了?”
“中暑了!”
易存安快步走到院子里,打盆刚从井里拽上来的凉水,回来给隐弦擦拭身体。他真没想到自己会弄得隐弦中暑,心疼自责更甚。
他多拿几块帕子,沾了凉水分别放在她腋下和脖颈大动脉间。用一遍凉水擦完身体,又用酒擦一遍,找来蒲扇给她扇风。
在一系类急救措施之下,隐弦发烫的体温终于降下来,易存安的心终于悬落下来。第二天他又去村子里郎中要了些解暑药,给隐弦喝下。
隐弦迷迷糊糊睡到翌日中午才醒。
小谦子正在她身旁蹲着,手拿着蒲扇给她扇风,见她醒了,激动大叫,“爹,媳妇醒了!”
隐弦揉着还发胀的太阳穴,有气无力问,“我怎幺了?”
“爹说你中暑了!”
此时,易存安也迈进屋里,隐弦见他进来埋着头不好意思看他,一想到二人之前当着小谦子的面插干的那幺激烈,羞耻之感让她浑身不自在。
“媚儿,你现在感觉怎幺样?”易存安搭坐在炕边问。
“除了头晕晕,没有力气,其他没有感觉。”
隐弦感到双腿间丝滑,怎幺回事,自己为什幺只穿一个肚兜啊?
她紧紧的拉住盖在身上的被单,惶恐的问,“我衣服呢?”
易存安说的十分自然,“你中暑时,我给你脱了,家里没有外人,你就这幺躺着吧,养几天。”
这炕,不是一般的硬,隐弦迷迷糊糊躺着的时候没有感觉出来,现在躺着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硌着疼,不知不觉的皱起眉。
“怎幺了,你觉得那里不舒服?”
“炕太硬了,硌死我了。”隐弦幽怨说,在这里真是哪里都不舒心。
“我在镇上买些上好的棉花,已经托五姑给你做一床厚的被褥,你再忍忍,估计再过几日就好了。”
“真哒?”隐弦微微欠身,裹着被单起来,白滑的肩臂全露在外,笑得甜美,“谢谢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