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牧之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比现在可傲慢锋利多了。
眼里燃烧着火焰,如初生牛犊一般,仿佛什幺都不怕。
她闯入他的办公室,身后的保镖就要擒拿住她。
他问她,“凭什幺让你加入这个活动,这里哪一个不是训练多年,被挑选出来的最优秀的人。”
徐雨什幺都没说,灵活地翻过了身子,跳到将手就要抓住她的肩的保镖头上,用手劈了他脖颈使他摔落到地上,再狠狠地往他脸上扔了几拳。
被打的人毫无还手之处。
她起来的时候,顺手拿走了他的枪。
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简单俐落,又不失平滑。
牧之承认那颗沉寂了多年的心,又隐隐活跃了起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古有之,他也无能例外。
于是他私底下使了各种求偶手段追求她,简直要把恋爱书上所有的方法都用上了,但是徐雨始终持拒绝不接受态度。
后来听说她恋爱了,又订婚了。
他想也是时候将她埋葬在记忆深处,没承想又很快被翻了出来。
他们都说,毒寡妇现在跟头虚弱的羔羊一般,失去了所有锋利的爪牙。
他想,这样子的她怎幺可能会再次走入他的心呢?
于是去见了她。
徐雨整个人都颓废得不行,如同一只喘着微弱气息的巨兽,而这只巨兽还失去了她的爱人。
牧远承认自己那一刻的想法很卑劣无耻。
他想,她现在什幺都没有了,不失为自己挤进她生活的好机会。
于是他只要一有时间就会过来监督她做康复训练,带给她世界各地方的美食,给她讲自己接手的各种任务。
他想重新点燃她眼里的希望,笨拙而又努力。
但她好像就跟失了心一样,整个人都黯淡了,周遭的事物无论怎幺变,都荡漾不开她心中的涟漪。
她的世界如同被巨石封锁上了,除了谢西行,无一人再能打开。
就在他快要放弃离开的时候,她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不管她心中当时装的是谁,牧远上了她的床,抱上了梦寐以求的身体。
后来两人身体越发熟悉,可是他一直都知道,她心里装的那个人始终不是他。
牧之:Maybe she had a past with you, but we have a future together.
谢西行:You are full of shit.
魏晋:Go to hell, she’s m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