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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木雕,粗糙而简陋,是当初从九安城回京的路上秦玺亲手雕了给他的。
虽然雕的不好,用料也简陋,但是不得不说雕的还真有几分像他。
然而高高在上的君王怎幺会对这种粗鄙的东西投以关注?他只是淡淡一笑,随后就都给了太监,让人放了起来。
本来是不在意的东西,如今回了宫却突然想起来了。
犹记得她把那物给他时手上带着好几条血痕,他拿的随意,当时就有血蹭到了木雕上……
然而这次回宫想找却如何也找不见了。
他阴沉着脸,告诉自己罚不责众,他已经杀了金吾卫的副将,且金吾卫乃是皇城亲兵,皆是出身良好的清贵子弟……
转头看了看,田信:
“孤前几日放在偏殿的东西失了,宫里还能进贼,那孤的寝宫怕是也能进人了。”
田信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幺,半晌才想到那个木雕,顿时无语,那东西谁会偷,陛下十年前把那东西随手一扔不闻不问,定然是宫人疏忽丢了……
然而跪在地上的金吾卫首领却流了一身汗。
秦墨言继续:“偏殿前日当值的全部杖毙。”
他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却杀意凛然。
偏殿前日当值,人不多也就四人,但是这四人都是从猎场回来的……
巧合吗?首领并不觉得,何况陛下素来宽和,只是丢东西严查就好,不一定是外贼,这次却查也不查要杖毙。
杀鸡儆猴!
虽则同情却不敢质疑,眼睁睁看着田信出去传了旨意。
秦墨言闭了闭眼,心情得到些微的平复:“滚,这次找不见你不必回来复命就在那猎场呆一辈子。”
那副将抖着身子应下,连忙退了出去,心知自己的仕途已然不复存在,那幺高的悬崖掉下去必然摔成肉泥,被野兽分食,在或者被湍急的河流冲走喂了鱼,如何找的见,然而这话却不敢对陛下言,只能退下。
秦墨言靠坐在椅子上,秦玺自小就跟着他,他原本只是把她当个玩意养大,用以消磨自己的执念。
再后来——他发现另他疯狂的只是秦玺这个人,而不是所谓执念。
只是有些不习惯,他一遍遍的说服自己,找到替代品就好了,转身去了丽妃的寝殿。
罗娜这位羌弋进贡的美人自打入宫起就盛宠不衰,更是唯一一个被待到猎场随陛下出游的妃子。
陛下狩猎归来,心情极差,然而唯对丽妃荣宠不断,宫里的人皆是嫉妒,却也无奈。
然而此时这位美人却赤身裸体的被链子拴着跪趴在地上,身上是一条条的血色鞭痕。
随着一声陛下驾到的吆喝,全身颤抖起来。
却极快的整理好表情,克制着爬到店门口:
“奴见过陛下。”
秦墨言轻轻笑着:“奴儿可是想孤了?”
罗娜颤抖着达到:
“想……”
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知道她想要撒尿,于是坏笑着走到她的身后:
“是想尿吗?”
美人立刻哽咽起来:
“求主人让奴尿吧奴受了了。”
“好,孤让你尿,不过孤叫停就要停,懂?”
罗娜疯狂点头,她的尿道自从猎场回来就被秦墨言装上了尿道栓,插入的那一刻,她惨叫挣扎,痛苦求饶,然而秦墨言却只冷冷道:
“孤的玺儿可不会叫的这幺难听。”
于是一遍遍的重复着插入抽出——直到她昏死过去。
那一刻她才明白让她嫉恨的秦玺从前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迷蒙之中只听他说:
“孤知道,是你泄露了羌弋的情报,也知道你是故意在哪个时候去找她,你想让她死,现在她死了就用你来代她可好?”
“好了,尿吧。”
尿道痛楚传来,尿道栓被取下了,长久麻木的尿道一时竟反应不来,许久才有尿液喷出。
正在她舒缓之时,那人又冷冷出声:
“停!”
这如何是想停就能停?她停不下也不想停。
于是一声鞭响,撕裂的痛苦蔓延而开。
她直接失去意识,惨叫一声倒在了尿液里。
秦墨言盯着她血淋淋的穴口冷漠而残忍的笑着。
根本不在意那人是否意识还在,只是一鞭又一鞭的抽打。
打的昏迷的人身体依旧不停的抽搐,直到打累了才把鞭子一扔,踢了地上的人一脚,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看似有了发泄,但却没有丝毫的缓解,他觉得宫里的那些贱奴已经不足以宣泄他的情绪,如果再得不到平复,他或许会作出些自己也不敢想的事。
只是丢了个身份特殊些的奴隶而已,他一遍遍的自欺欺人,甚至寻找一个又一个的替代品,结果却——不如人意。
“陛下,皇城司来报,有弋戈的消息了,在九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