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的欲望和爱情,有时候并非是一致的。
美人见多了,也就那幺回事。
所以李诀更在意一个人的性情与才学。
所以他将云蔷放在心口上多年,小心翼翼的呵护。
他从未对云蔷之外的人产生过欲望,除了寒玥。
长公主风华绝代,倾国倾城,但对他而言,也不过是妻子的长姐罢了。
直到那一日,他中了毒狼狈不堪的躲藏。
寒玥就是那个时候出现,月光下的身影高不可攀,只是素手一辉,便将那些人尽数解决。
她跳下墙头,施法为他疗伤。
他在月光下看着她无暇的容颜,忽然生出悸动和欲望。
想吻一吻那唇……
那微翘的嘴角带着几许冷漠与锐利,滋味必然与蔷儿不同……
所以当她中了媚毒娇软的出现在他眼前时,他鬼使神差的这样做了。
她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回应他,任由他啃咬着她的唇,将带血的手指摩擦上她白皙滑嫩的肌肤。
从脸颊一路往下,下巴,锁骨……他将舌头试探着撬开了她的齿缝,探了进去。
不一样,她的滋味和蔷儿不同。
蔷儿是清雅的兰花,而她是高冷的雪莲。
而此刻,他想要将这朵雪莲揉碎在身下。想要脱光她的衣服,想要吻遍她的全身,想要尝一尝她下面的水儿是什幺味道,想要将自己勃起的欲望捣入她的体内,狠狠的抽插。
实际上,他也是这幺做了。
不反抗,就是默认。
她默认了他的侵犯,没有回应,却任由他勾着她柔软的舌头嬉戏,吮吸着她口中的汁水,每咽下去一滴,就仿佛喝下去一大杯的春酒,将燃烧的欲望催得愈发强烈。
“李诀,你确定吗?”
在他伸手去扯她衣裳的时候,她轻声问道。
他没有回答,只低下头去,轻轻咬住她的锁骨,拉下她的衣裳,将大半个雪白的肩头露出来。
他将唇挪过去,轻轻啃咬和舔弄。
唇移动到何处,她的衣裳就被拉开到何处。
两个雪白的乳房从衣裳里跳了出来,他一只手握住一个乳球,在手心里肆意玩弄。白腻腻的肉从指缝间滑出 ,嫩得像是刚成型的水豆腐。
看着那饱胀的雪峰不断地被自己挤出不同的形象,感受着那如天鹅绒般细腻轻软光滑的肌肤,虎口托着浑圆的玉乳,大拇指则扣在胸脯顶端,不轻不重地拨弄着那颗硬挺的红色小樱桃。
他含上那粉红色的乳尖,宛如婴儿吸奶般粗暴的对待它。一直沉默的她终于动了情,低低的吟叫了一声,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按着他去用力玩弄她。
“李诀……不……别……别这样……噢──嗯——”她觉得一股热流在体内流窜,忍不住嘤咛而出。
李诀却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炙热的唇堵住她的小嘴,将那声声支离破碎的媚音尽数含入口中,勾弄她的唇舌,让两人的津液相互纠缠。
身体里好象有一团火在烧着他,听着破碎的呻吟不停从交接的唇舌间流泄。
他用力攫住一只绵嫩浑圆,指尖揉着坚挺蓓蕾,感受到敏感的粉色顶端变得更加坚挺,在他手中绽放出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