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叶 在上流圈著名的高级俱乐部,会费高昂且采取严格的会员制度,凡是入内体验者,还必须由一名会员推荐。
因此出入对象多为政商名媛,富二代贵公子比比皆是,十分符合夏亦这次的猎艳目标。
夏亦的身家基本上不好进入,但陈圆圆竟然拿出了最高级的会员卡,顺利的让两人进去了。
夏亦知道她家有钱,但不知道是这种程度,她看陈圆圆笑得尴尬,就没有追问。
办正事要紧。
第一次到高档俱乐部玩,夏亦有点不知所措,跟陈圆圆站在墙边。
陈圆圆美得显眼,来搭讪的人络绎不绝。
但是来的人多半流里流气,不是太年轻轻浮就是老得油腔滑调,一点气质也没有。
夏亦心中是有个蓝图的,外貌自然不在话下,但气质必须高冷禁欲、彬彬有礼,压不住的霸气自然流漏,如果是坐着,那他的坐姿应该随性又不失礼,就像是──
褚瑾修。
“我疯了我疯了吗……”夏亦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激动地摇头晃脑。
结果自己头昏撞到人。
男人手中的黑樱桃酒全洒了,在胸口染上一片酒红。
“对不起、对不起。”夏亦下意识地伸手去擦,触碰到衬衫下坚硬的胸肌,瑟缩了下,手尴尬地悬着进退两难。
“你应该要补偿我一杯,到我的包厢请我喝一杯。”男人露出俊朗帅气的微笑:“我是傅敬之,请问怎幺称呼?”他伸出手,礼貌性地回手,顺利化解她的尴尬。
“夏亦,你好。”夏亦感激的回答,“我朋友一起来可以吗?”
“当然。”
傅敬之风度翩翩,一开口就赢得夏亦的欣赏。
唇红齿白、五官端正英俊,谈吐文质彬彬,就少了点霸总气场,但这高颜质她很可以。
身为颜够的夏亦暗自决定,今晚要把人弄上床。
傅敬之怀着同样的心思,在接近她们前,他桌上早就准备好几杯烈酒。
“我忘记刚刚有多点几杯,先敬我们的友谊。”三人分别拿了一杯。
傅敬之才说完,夏亦手中的酒就被人给夺走。
“这杯女生不适合,太烈。”
声音有点熟悉?这冷淡的声线。
“你在做什幺?”另一个冷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悦。
正准备干杯的三个人,转眼间只剩傅敬之孤零零的在原地。
※
夏亦不常穿高跟鞋,被人拖着大步走,一个重心不稳,踉跄摔地上去,脚没崴到,但是膝盖在柏油路上擦出血。
“疼……”
“活该。”褚瑾修嘴上骂,已经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口了。“有崴到吗?”
“没有。”皮破在关节处,动到特别疼,夏亦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怎幺会在这里?”
在褚瑾修眼底,像只炸毛的小猫咪。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他挑眉,她平常扮相还算朴素可真看不出来。
傅敬之那厮每次都用那招,搭讪了喝酒,喝一喝就把对方喝到床上去,虽然说他从不强迫对方,也会在对方能够口头答应时,录下来做证据,但那都是在女方喝到微醺,半失理智的情况下。
套句他爱辩解的话“合情合理合宜且合法的酒后乱性。”
“你管……”话到嘴边,想起对方毕竟是公司顶头老大,还有一箱书的人情,夏亦克制住脾气,“我来做搜集写作资料。”
“找一夜情。”褚瑾修问。
……读心魔吗?夏亦别过头不语。
褚瑾修一把抱起她问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夏亦又羞又乱的想挣扎,褚瑾修做了个要把她摔地上的动作,吓得她只好双手攀住男人的脖子,像只小无尾熊巴着尤佳利树。
夏亦的挣扎就像只幼猫,轻易的被褚瑾修化解,丢到副驾驶座上,锁住车门。
“你这人真的是……”
“你这样不方便走路。”褚瑾修发动车子,又问了一次:“地址。”
“对了!圆圆,你放我下车,我要找圆圆。”
褚瑾修已经开出停车场,“她哥带走她了,以后不要带人家小女生到这种地方。”他正色斥训道。
夏亦缩了缩不知怎幺点有点理亏,这时圆圆也传了讯息表示没事,她便把注意力放回来了。
“你要去哪里?”窗外景色跟回她的路相反。
“我家。”褚瑾修一副理说当然的样子说道,“不说你家地址,那就去我家。”
怎幺有人这幺难以沟通……夏亦蹙眉。
“我要回去赶稿。”他不是喜欢勤奋上进,她就用这个当理由?
“你没有男朋友?”褚瑾修早就调查清楚,就是故意问的。“还是你……”
夏亦急着打断,她语气镇静,但耳尖早已通红。“我没有男朋友”
见褚瑾修继续不为所动的开车,她心生一计,“褚大编辑挡了我的取材,那是要载我到你家,并且亲自上阵指导我?”刻意激他。
“好。”
“我想褚大编辑恐怕不……”
“我说好。”褚瑾修加大音量。“身为主编我的确有指导旗下作者的义务。”
夏亦惊恐了。
※
祸从口出这句话果然是古人博大精深的智慧。
夏亦这下得乖乖跟着褚瑾修回家了。
刚进门,褚瑾修就把夏亦扶到沙发上,拿来医药箱替她清洗并处理好伤口。
“谢谢。”夏亦垂着小脑带道谢。“那我就……”
“怕了?”褚瑾修语带挑衅,眼神充满嘲讽。“夏小姐还是回去继续修改那些无趣的稿子。”
夏亦被激得站起身:“主编的教学我洗耳恭听。”
“嗯。”褚瑾修说:“那现在把衣服脱掉。”
“什幺?”夏亦不可置信,“你什幺意思?”
“你稿子不就这样写的?”褚瑾修挑眉。“在他面前脱光。”
“不是,这个地方就不用……”夏亦有些慌乱的后退欲夺门而出。
褚瑾修翘起修长的双腿,一派轻松的说道:“出了门,就不要再拿着你的稿子进来。”
夏亦迎上他的审视,神情倔强:“是你说编辑有指导义务,那就不能指导到一半,太没师德,要指导就一套课程上好上满。”
“好。”褚瑾修黑潭般的眸子看不出情绪,转而冷硬的命令:“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