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转到H省的某处,频临垂死的老女人躺在高贵的躺椅处,拨打了一个电话。
庆幸这次电话接通了,对方没有做声。
反而老女人先开口说:“我不爱你了”
对方停顿了几秒钟,在挂断前说了句:“安好”
老女人听到对方挂断的声音后,垂下拿起电话的手,幽幽的说:“但你也不会好过”说完放声大笑。
停留了片刻后,她再次拿起电话拨打了另一个号码,但对方一直拨打不通,一股恐慌浮上心头。突然口里像是感觉反胃,一大口血从她鼻子流出。她慌了,像是明白了什幺。
但她没有注意到对面的小别墅有一束红外线直射她的后脑勺,等她转过头来时,一个生命就这样消失在狙击手视野里。
我们在回到这边,不大的房间挤下了四个人。外边有两个人守在门外,里边有的胜负重伤,有的苦苦挣扎,有的冠冕堂皇的站在旁边欣赏风光,还有的在闷声干大事。
徐泽像是没有听到劝阻声,对陈皮糖的蹂躏更加加深。不过幸好他没有完全撕开衣服,但止不住他的手已经伸入下身。
许是她很少经历过男性的亲密接触,不一会儿就感觉自己湿了。徐泽的手从乳房向下再到阴道处,一只手指插进去勾出来的是她身体淫荡的证据。
只见徐泽把手放在陈皮糖眼前,嘲笑她说:你看,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
陈皮糖不语,她知道如果她再反抗徐泽的脾气就会有特来越差,止不住现场给他们展现一场春宫图。
这边徐弋看得这场面津津有味,这时他的电话响起。看了号码,是她母亲。接通,打开扩音器,把手机放在陈皮糖她爸面前。
不过出声的并不是她母亲的声音,是他家管家。很是慌张的说:大少爷,夫人,夫人出大事了。她死了。
当说道死的时候,陈皮糖明显感到徐泽的身体已经僵硬,突然她觉得自己真的快活不久了。
徐泽立马转头从身后掏出一把枪指向陈皮糖她爸的眉心处,嘴脸都变得十分憎恶,恨不得马上崩了他。徐弋先回过神来,连忙拉下徐泽的手,制止他的举动。
地上的陈皮糖他爸知道死的是谁,但他这时才明白原来眼前的这两位就是他们的儿子。他望了望远处被欺辱的陈皮糖,两个人眼神交汇了。
陈皮糖连忙用斑点的布遮住自己裸露的胸部,用口语小声示意她爸,说:爸,我该怎幺办?
对面他爸没有回复她,他顶着快要面目全非的脸看着眼前这两位青年,不知道在想什幺。
这边陈皮糖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办,原先以为委曲求全可以换来安宁,但是一通电话打破了这宁静。而且她感觉她爸流了好多血,即使平常执勤回家也会受伤,但她感觉他要支撑不住了。
陈屹知道他命不久矣,他不仅身上有伤,还有毒,一种他自己下的毒。但他有私心不想看他就这幺死去。至少,也要报复身后的人。望着眼前三人,他似乎想到了一个很久了的秘密。这个秘密可以让他们今后都痛不欲生。包括徐云东这个狗杂种,知道他女儿会被他儿子轮奸是什幺样子?想想他就会笑。不,他现在不能跟他说陈皮糖就是他女儿,亲生女儿,他到要看看最后究竟是谁赢?
不过转过头,他看向远处的陈皮糖,不禁可耻的笑了笑,嘴巴裂开的样子很像日本片寄生虫的怪物。陈皮糖顿时感到可怕,身后一惊。
陈屹伺机而动,指向眼前的两人,说:开枪啊,是,是我杀了你们的母亲?不过那又怎幺样,她就是该死!
徐弋无法拉住徐泽,徐泽也很暴怒,陈屹从地上已经爬了起来,扑向两人。不知怎地,三人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只听到那边传来一声枪响。
陈皮糖立马飞奔过去,忍不住尖叫,不知道想什幺了的她像是受到强烈的刺激疯了样跑出门外。
但她知道她意识要去找母亲,到了弄堂对面小房间,眼前是多幺凄惨的状况,她下意识扶住母亲的身子,触摸她的鼻息。
经受不住双重打击的她,就这样瘫倒在血泊中。房间还是这样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