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池冒着热气,雾气缭绕在半空之中,谢韵正在帮谢小六解着衣带,看似动作缓慢优雅,实则效率颇高,不消一会儿,谢小六就成了光溜溜的一团被长姐轻巧的放进了汤池之中。
汤池不深,堪堪够坐下之时水没到胸口。
“自己做稳,别跌了下去。”
长姐放下她之后就背过身,开始解自己的衣带,嗓音有些低靡的嘱咐她小心。
谢辽静静坐在汤池之中,托着下巴有些痴迷的看着长姐的动作,优雅高贵得让人觉得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
Emmmmmm……严格意义上而言,的确也是两个世界的。
长姐是穿着月牙白的中衣进入汤池的,谢辽说不清楚,自己是有些惋惜还是有些庆幸,毕竟自己除了看岛国小电影之时看过女子的果体之外,就没真正意义上的看过了,万一长姐赤果果的下来和他坦诚相待,保不准他会做出什幺丢人的举措出来,说不准这次就真的得被打断手了吧!
不过……就算他有贼心,也没这作案的工具啊,唉,宝宝心里苦……宝宝不想活了!
谢辽再一次萌生了把自己淹死的痛苦念头。
谢韵不错眼的看着谢小六的表情,软萌包子一样的小娃儿,丝毫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于是她清晰可见的看着对方的眼眸在看到自己下汤池的时候亮了一下,随后却又不知道在想什幺游离了片刻,最后趋于暗沉的垂下了眼帘。
不算浓密的长睫毛盖住了眼眸,两瓣樱唇抿成了一条向下弯曲的细线,似乎是泄了气的模样。
谢韵伸手擡起谢小六的脸颊,触手绵软细腻的手感,让她有一些晃神。
“在想什幺呢?”她问,嗓子出人意料的黏腻,发出来的声音是连自己都有些吃惊的暗哑干渴。
“你莫名其妙打我!”小丫头控诉,眼睛在雾气缭绕中占了上风,竟是比过往看着更加的晶莹剔透,仿佛水洗的珠宝那般透彻。
“……”她看着她气得鼓起来的脸颊,竟然脱口而出:“是姐姐不对,姐姐跟你道歉!”
此刻如果青攸在的话,一定下巴都撕裂掉在地上了,或许还能砸出个坑洞来,他们主上居然在跟一个毫无建树的小丫头道歉,简直是世界末日啊!
“我原谅你了……谁叫你长的好看呢!”小丫头立即蹬杆而上,曝进姐姐怀中寻求安慰,头上那颗松散的花苞头直直抵住了谢韵的脸颊。
“下次……”
“下次别总打人呀,咱们要说道理,以德服人才行啊!”
她两同时开口,只是谢韵的话头被谢小六直接掐断了。
“姐姐,你要说什幺?”谢小六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
又是一声缓慢的叹息,谢韵觉得,在所有原则之前,谢小六就是那把砍刀,不怕你没有原则,就怕你一露出来,就被她茨啦一刀给拦腰横切了!
“无事!”
这声无事语调平稳,可其下无限的深意,怕是谢小六到死都领悟不出的吧。
两人相顾无言,谢韵帮着谢小六把头上的花苞解开,放下一头尚且偏黄的软幼发丝,打了水一点点把发丝洗净。
谢韵此生从未为他人做过如此服低做小的事情,然而真正操作起来却也不是那幺为难,反而心中有种踏实满足感。
谢辽看着姐姐露在外面的手腕和手臂,湿水后更显的皮肤白皙莹润,似冰雪雕琢一般,她有些晃眼,有些想试试这手臂舔上去的口感是不是也如冰雪那般可口。
谢韵看见谢小六眼眸迷离的看着自己,那两瓣粉嫩的唇又不自觉的张开了,光线若隐若现的地方有一只粉嫩的小兔子欲探头张望。
“饿了?”她淡漠的问,明明是清冷禁欲的口吻,纤长的手指却带着色气探入了早就被臆想许久的红唇中,两只微凉纤长的指尖掐住滑嫩的粉色小兔,一前一后的挑弄起来。
“唔……姐姐……”谢小六有些难受,手指突然探入,把他吓了一跳,很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看你想吃……嗯?”
长姐贴着谢小六的耳朵,幽幽的说着,声音呢喃,却又夹杂着浓重的靡靡之音。
谢辽只觉得一股热气从直冲大脑皮层,腹部开始酸胀,的确他是想要尝尝姐姐的味道,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还未等谢辽捋清楚到底有哪里不对,谢韵的指尖开始在口腔内探索起来,全然不放过口腔的任何地方,只是尤其钟情绵软的小舌,手指模拟着接吻的动作卷弄着舌头,不一会儿谢小六的嘴边溢出了津液。
“唔……哈……姐姐……不要了………哈啊……”她颤抖着推搡谢韵,嘴里忍不住发出暧昧的呻吟,两条腿几乎无法控制住,不停打着颤,眼中不断溢出生理泪水,眼眶上飞起了红晕。
“嗯,不要了……”谢韵的声音更轻了,不仔细听几乎听不见她在说什幺。
手指从谢小六的口中撤出,未待她调息完,取而代之的是谢韵的舌头。
谢韵的舌头明显成熟有力,在谢小六幼弱的唇瓣上用力舔弄着她自己流出的津液,谢小六忍不住又开始发出绵软的嘤嘤切切声,像奶猫被母猫舔舐时候的那种微弱声音。
“嗯……嗯啊……”
舌尖最后还是探了进去,把谢小六小兔子般的舌头一举捕获,两条舌贴在一起卷起来,似依偎在一起的两条游龙,时而嬉戏打闹,时而温柔摩挲,风卷残云般的在口腔内捣弄。
作为母胎单身的狗一族谢辽,活了那幺多年,跟姑娘连个手都没牵过,现在却在一具13岁的身体里与人热切的法式深吻,他觉得自己应该快死了,陌生的情欲一浪接着一浪击打着他的大脑皮层,身体已经软成了一瘫烂泥,就差被人捏吧捏吧,拗成各种羞涩的姿势。
他习惯性的伸手想去下半身寻找自己的肉棒搓揉,可手却扑了空,下身早已只剩下一小片丘壑了,他只能死死的贴着眼前的美人姐姐,恨不能把自己都嵌进去,可这完全不够,他想要更多,更贴近姐姐。
谢韵抚摸着谢小六幼小的身躯,骨架嶙峋的瘦弱小丫头,浑身上下除了脸蛋、臀部和手背有点肉之外,其他地方都是摸着皮就是骨头的触感,手指来到臀部或有力或轻柔的捏压,谢小六不知道是怎幺长的,有肉的地方都是绵软得像有吸力一般,手指触碰上去就不想放手。
臀肉在长姐的指尖捏揉出不同的形状,空虚的内里不断的叫嚣着,可谢小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索求什幺,直能发出呜咽的泣声。
“唔嗯……”绵软的手掌忽而抵着长姐的胸口用力推搡了起来,“姐姐……”
两片红唇分离开,晶莹的津液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挂在两人之间摇摇欲坠。
“嗯?”谢韵拇指挑起那根淫靡的丝线,抵入自己口中,舌尖慢慢划过,似在回味其中甘甜的味道,半睁半阖的眼眸黑的骇人,像有一头困兽即将脱牢而出。
她的嗓音愈加靡离,似净泡在情欲之中的醇香美酒,摇晃挂杯,滴淌着名为情欲的浓郁香气。
轰的一下,一阵电流划过大脑皮层,几乎像酒精上头一样,谢辽整个人都昏沉了起来,几乎连脑子都不会动了。
“姐姐,我好痛,这里好痛。”
她拉着长姐纤长莹润且骨节分明的手,一路从平坦的胸部划过同样平坦的小腹,来到稚女幼嫩的禁地。
那里连毛发都没有生长,绵软白皙的禁地闭合着,只是偶尔呼吸似的颤抖一下。
“痛……里面痛……”少女茫然不知的拉着长姐的手指想让她帮忙缓解自己生理上的疼痛。
谢韵手指抵着少女连生长都没生长完整的地方,纤长的手指来回摩挲着,并没有急着破穴而入。
她黝黑的眼眸一瞬不眨的看着对方,似乎在思索什幺。
眼前的谢小六眼泪禁不住的往下滴淌,唇瓣已经被啃咬成鲜红的小樱桃,向下耷拉出一个锅盖的模样,可怜的模样,让人恨不能捧在手心里让她别再哭泣。
平坦的胸部,别说一个小鼓包,应该比寻常男子的胸都要平坦,更别说胸部下方嶙峋的两排肋骨在皮质下方清晰的显露着,把小巧的身型勾勒得更加瘦弱,两条腿折叠着打开,清晰可见的颤抖着,像在邀请人侵入一般……而此刻也的确是有一条手臂正抵在其中摆弄着蠢蠢不自知的傻丫头。
“姐姐,好疼……嗯啊……我是不是要坏了?”
“哦,你再这样撩拨我,怕是会更痛呢……”
最后的最后,谢家小六安份了……
长姐的解决办法也是相当的简单粗暴了,直接把摆着不雅姿态,哼哼唧唧求安抚的小姑娘翻转趴在自己的腿上,手起掌落,绵柔的小屁股上印下了清晰可见的几个大掌印,谢小六的前面不疼了,改成后面疼了。
谢辽躺在床上苦思冥想,惶惶不得终日,怎幺想都不对味!明明当时是姐姐在撩拨他吧,为什幺最后挨打的是他而不是姐姐?
就应该在一开始姐姐吻他的时候反手一个巴掌打到她的屁股上,让她知道什幺叫不知礼数!让她也尝尝体罚的滋味!
可当他一想到当日的那个吻,热血翻涌上头,整个人都沸腾成了粉红的色泽,像一颗新鲜成熟的蜜桃一般可口美味。
谢辽毕竟不是原装,在他心里,自己和姐姐是完全无关系的两个个体,甚至到现在他都在抗拒着自己属于女性的那层表皮,除了每天迫不得已打扮成女孩子之外,其他习惯都是按着自己为男子时的习惯在做。
一如和自己长姐接吻,与他而言,仅仅是与心仪的女子接吻了而已,只不过最后下体突如其来的生理疼痛让他有些惊慌失措,对于自身陌生的生理状况,不得不求助于同为女性的姐姐帮助。
这种肉体和灵魂剥离开的极端情感,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作者有话说:相信各位宝宝,在看色色小电影的时候都体会过下身充血胀痛的感受吧,只不过……咱们新鲜加入女孩纸队伍的谢辽小盆友没体验过而已!
突然很想说,袅袅这幺可爱,一定是蓝孩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