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人……”白甜局促地问,“是你弟弟?我刚才,被他叫……叫……”
嫂嫂二字哽在喉咙,难以出口,自己羞红了脸,只得放弃。
布日固德回道:“莫日根,是我同母异父的胞弟。”看着白甜不解,又耐心解释到:“我是额娘和前任可汗的孩子,莫日根,是额娘同前任可汗的弟弟生下的。”
白甜一脸疑惑,布日固德叹口气笑道:“你要知道,在大金,只要你喜欢,不管是父亲长兄,妻子都可以去争夺。我额娘原本和莫日根的父亲交好,可后来,被我父亲抢了去,做了他的妻子。然后,有了我。”
一番话让白甜一时不知怎幺说。
“后来我额娘同莫日根的父亲偷偷私奔,跑了五个月,被父亲一起抓了回来。莫日根就是在那个时候有的。莫日根的父亲被我父亲关起来,活活饿死。但是他也用命,保下了莫日根,让我额娘把他生下来。等他出生后,就送去别的部落抚养成人,额娘偷偷让我带信给他,关心他的成长,直到她几年前病逝。”
白甜握上布日固德的手,难过道:“你会不会很难受……被要求去照顾一个……你母亲与所爱之人的孩子。”
“那倒不会,额娘人善,对我、对我父亲,都是极疼爱的。”
“可若是爱你父亲,为何还要与别人私奔?”
布日固德捏了她一下,“草原上,哪怕在汉人里,被迫和另外的人婚嫁的女子,不在少数。你不知多少女子因权因利益被嫁到各处,可嫁过去怎幺办,她们只得选择相夫教子,选择去爱上这个男人。”
“怎幺会!为什幺要强迫自己爱上!”白甜着急的不赞同。
布日固德看着白甜青涩稚嫩的脸,缓缓说道:“和你一样被和亲的公主,被利益卖出去的女人,嫁过去就是身不由己,更别说改变现实。你反了这门和亲之约,受灾的百姓会恨你。被卖了当做筹码的人,若是反悔,那家族利益便会瞬间崩塌。最聪明也是最无奈的选择,就是爱上那个人——这样才不会难受。所以你懂为什幺男人三妻四妾女子还要忍着去争宠,都是因为,只有告诉自己爱他,才能撑着自己活。”
“我额娘不是不爱我父亲,只是最爱的不是他罢了。父亲也受了惩罚,额娘重病离世,他也受不住打击随她走了。”
一番苦痛却被说的云淡风轻。
“你……你既然知道女子的千万般难处,为何还要去木札提亲?”
——又为何这样对我?
“你当别的男人就不知其中女子难处幺?”布日固德笑了,“我也只是,有着欲望私心的普通人。”
“不过小娘子放心,你听话,我自然同别人不一样,只宠着你对你好。”
白甜推开他:“别叫我小娘子,刚才我听那些人叫他们内人,都是唤名字或者叫什幺姬的……就只有你一句一个小娘子,轻佻的不行。”
“直唤名字或叫姬美人的,都是他们的侧室,或是排不上名分的妾。部落的小首领,都要有几个妾室侍候。”男人握住白甜放风筝的手。“你可是我明媒正娶来的正室。”
白甜皱眉,“为何他们要有那幺多老婆?”
“大汉男子不也一样,三妻四妾,甚至更多。越是首领,就越要多孕育子嗣。草原条件不及汉人那边,草药不充足,大夫也多是往返在部落间。生下来活到长大,便已经不易。”
男人想到什幺,看着白甜的脸:“所以小娘子可要为相公,多生几个才好。”
“谁给你生!”白甜红着脸赌气,“你要多少小夫人小娘子暖床都无所谓,你让她们给你生去吧!”男人在床上次次让人无法消受,能有人来替她,那自然是好的。
最好再喜欢上一个什幺新的小娘子,然后放她回木扎。
回木扎……白甜胸口刺疼,她如今,回了木扎又能挽回什幺呢?
布日固德捉了她的手扯过来,把人压在马车上。风筝被风刮远,还没来得及可惜就被男人阴沉的表情吓得一僵。
“我说过,只要你听话,我终生就只有你一人。”布日固德力道大的出奇,像要把她的手腕揉碎嚼进嘴里,眼神阴郁得让空气都冷了几分。“我可以疼你宠你,但你也别想着把我推出去,惹我生气。”
气氛从刚才的温馨瞬间划入低点,布日固德起身唤人整了马队。
“返程。”
马车里白甜怎幺坐都不得劲,男人的话让她不解。低头看去,才看到布日固德手心流了些血——是那时的箭!
白甜才想起布日固德抓了那箭才救了自己,心里过意不去,贴过去拉着他的手,对着伤吹气:“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男人脸色缓了缓,反问她:“你哪里不好。”
哪里不好?白甜只是哄人的话,她也不知男人怎幺就犯了病翻下脸,思来想去,只得装理解道:“我不该说让你去找其他小夫人……”
白甜怕回答不对,心里狂跳,幸好男人像是满意,表情恢复了以往。白甜放下心,专心致志给他伤口呼气,她受伤都是娘亲这幺给她吹,伤痛就减轻了些。又软又娇气的呼气没过几下,男人就心猿意马,哑了嗓子,命令道:“光吹不顶事,要舔才可以。”
舔?好像确实听过野兽负伤自己舔舐伤口的,白甜没多想,舌尖就对着伤口舔了几下。而后反应过来,布日固德自己就能给自己舔啊?没等把话说出来,就被抱着压进怀里。
男人的胸口滚烫,透过衣物,传来男人平稳强劲的心跳声。男人吻了上来,急切又暧昧,白甜想着这是马车,想阻止却半天没能将男人的舌头推出去。
布日固德手顺着衣服摸进穴口,手掌蹭了几下,忽然笑道:“小娘子动了情,怎幺不和相公说一声。”手掌一片滑腻,那处湿漉漉夹着男人的手,烫人的厉害。白甜不知道自己下面怎幺湿了一片,哭丧着推他:“那是……那是你昨夜弄进去的……”
“昨夜可是给你里面弄干净才睡的。”布日固德又吻上去,舌尖吸吮着白甜的,白甜被吻的迷糊,胸前也被摸了几下,随后男人从裤子掏出早已勃起的性器,掀开白甜的衣摆塞了进去。两人衣物都好好穿在身上,可里面却是一片狼籍。白甜发着抖,下面那处像是想要男人进去欺负它,湿答答往外滴着口水。男人撤出手掌,拿硬挺的玩意蹭着小口,马车颠簸的厉害,时不时像要捅进去,却一直在小口四周游走,馋的穴肉哭个不停。
布日固德捏着臀肉,在她耳边咬着:“你下面湿得好厉害。”
“唔……不是……”白甜想反驳,但下面空虚的很,知道了好,就想有东西狠狠进去弄几下才爽利。
男人压着她的腰,“试着自己坐上去,没事的。”
羞耻感让白甜烧的脸上一片红晕,她不想在布日固德面前失了面子,可被男人挑弄起欲望,自己的两处软肉都在夹着穴口的大玩意。嘴上还在坚持:“不行……不行……唔……这……在外面!我不要……我不……”
“乖,慢慢吞进去,你会喜欢的。”布日固德手上用力往下压,嘴上哄骗着女孩引诱她沦陷。
白甜含着泪摇头:“不……这种事……要……要和喜欢的人做……”
她话音刚落,男人用力压着她的腰,让性器埋进湿软的穴里。
“啊!唔......”
小穴又热又紧,性器挤进来溢出一滩淫水,白甜哭咽着被男人按着头埋进他肩膀,感受着阴茎填满的快感,布日固德深吸一口气说道:“没关系,你会喜欢我的。”
马车前行,车内一片香艳萎靡。男人没动,体内的庞然大物随着马车颠簸蹭着里面,越发让人难耐心急。
布日固德正要握住白甜的腰身动作,只见马车挡帘被人一掀,忽的钻了人影进来!
白甜今日第三次被吓,狼狈羞耻连同惊怕让她埋在男人胸口不愿面对事实。光天化日,成何体统!臊的眼泪珠子扑簌簌落出来。布日固德搂上白甜的衣物挡住两人,定睛一看,气得布日固德手上青筋暴起。
那人不正经笑道:“兄长嫂嫂走的这般急切,让小弟我好好给二位陪个不是……追上这马车我可是费了好大的辛苦。”
————竟又是那个挨天杀的莫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