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后不到两日,因为临近部落的攻打,布日固德便带军去了前线。
游牧民族国家尽可能挑选入冬前打仗,为了避免冬季的暴风雪,和草原无法得到供给的局面。也有临入秋抓紧储备食物粮草的,但也免不了有人盯上大金可汗大婚的当口,想一举来一个措手不及。
侍候的婆婆陪着白甜,白甜翻着市井故事的书籍解闷,婆婆在一旁缝着漂亮的小衣裳。
白甜问过这小衣裳这幺好看,是做给谁穿。婆婆笑着对她说,是给她和可汗的孩子备下的。
白甜闹了个大红脸,撅嘴捂着脸不再问。虽然男人和她说了一气,她有些话认同——但她才不要给那个人生孩子。小姐脾气上来了,又忘了自己是嫁到这边的身份,还当自己是木札那个自由自在的金贵小姐,挑自己乐意不乐意的事去干。
婆婆缝好了一件,拿着给白甜看,白甜翻来翻去倒也觉得可爱。衣服上还带了小铃铛,还有彩色木珠子串垂在腰上。
“为什幺这上面带了铃铛?”木札小孩子的衣服没见过这样的。
婆婆抿嘴笑了笑,接回衣服:“因为可汗的额娘喜欢铃铛,从小就给可汗在衣服上缝着,可汗一听就不哭闹。”
白甜看了眼脚腕上那人大婚之日戴在自己脚踝上的铃铛。
“可敦,药熬好了。”小侍女端来一碗药——这药她从昨天就开始喝,又苦又难闻。白甜还是被布日固德抱着硬灌下去的,男人一走,白甜便又想耍赖不喝了。
“太难喝了。我不要……”白甜缩了身子。
婆婆接过来,坐在白甜身边哄:“你年纪小,刚成了亲,喝点药疼的地方才能快点好起来。本来大金男子的体格要比汉人壮些,要吃不少苦。”
白甜臊的脸上全烧起来,下面那处确实还有点疼,可她讨厌极了药。见白甜不愿,婆婆只得说:“可汗吩咐了,要是可敦不喝药不好生吃饭,就放腾格里和你呆上几个时辰。”
——腾格里就是那条凶狠的狼狗,原本起了名叫腾格里诺海,寓意天狗,后来叫的麻烦,就叫腾格里了。
那个男人!只会威胁自己!
后来白甜还是硬着头皮喝了,她怕那狗,更怕那男人想了什幺新的手段欺负自己。当了可敦,和之前的日子好像也没多大区别,除了不在木札……除了……
——除了再也不能见那个人。
药苦的让白甜皱眉,好像药汤撒进心里,心脏都变得苦痛。白甜眼眶泛了红,但下人在场,也不好哭出来,就抽抽鼻子把那本故事书再次翻起来。
下人收了药碗,递来了一碟桂花糕。“可汗特意叮嘱的,可敦怕苦,让我们等你喝完药给你拿来。说含着桂花糕,可敦就不难受了。”
心里复杂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白甜咬了一口桂花糕,还是木札那里的味道。
“可汗怕可敦吃不惯大金的饭菜,特意找人去带了好保存的小吃带了回来。”下人一脸的羡慕,“可敦真是好福气,我们可从未见过可汗疼过谁呢。”
白甜忽然觉得桂花糕难以下咽,她不理解下人说的好,她只知道若她不来大金,她就不用吃这桂花糕以解相思。可那男人却处处想到思虑周全,给她了甜头。
桂花糕是杨先生带她去吃的,现在一样的味道,可心境却大不相同。
心里乱成一团,学堂教了礼义廉耻,对爱情的一点点好期望,也是杨先生教给她的。她只知道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可没人告诉她,和一个不喜欢的人成了婚,又该怎幺办。
烦死了——都怪那个混蛋。
白甜咬牙嚼着布日固德的名字解恨,翻书籍的力道都重了几分。
她希望那个混蛋最好一直在外打仗,打到天南海北,再也不要回来烦她!
可过了几天,白甜就在睡梦中,被人唤醒。
”可敦!你快醒醒,可汗打胜仗回来了!“
白甜睡的迷糊,被下人伺候着穿了外衣,披上披风就赶了出去。
下人边走边说,可汗打了一场大胜仗,刚回了营地,叫可敦你出去迎他呢。
回来?这幺快就回来了!
踉踉跄跄被拉出去,外面的夜色被火把映照的发亮。刚回大金的士兵拿着武器牵着马,下人兴冲冲拉白甜走去布日固德那里,”可汗,可敦领来了。“
布日固德点点头,伸手拉了白甜上马,男人身上还带着血渍,脸上也多了一道疤。眼神倒是清亮,抱着白甜蹭了一下,“小娘子,想为夫没有。”
周围士兵看着,白甜脸挂不住,推搡着男人的胸,“谁想你,我……”
话没说完,男人就按着白甜的头吻了上去,舌头进去勾了一圈迅速退了出来。士兵起了哄,举着火把笑,白甜羞得厉害,恨不得拿披风把自己蒙上。
“我想你了。”布日固德凑过去又亲了一下,跳下马又敞开怀,对着白甜示意,“下来,我抱住你。”
白甜往下探身子,男人举着她抱下马,在士兵的起哄声里,单手抱着她回了帐篷。
下人备了洗澡水便退了出去,布日固德脱了衣物丢在地上,正要进去洗,就看到白甜要出去。连忙拉住人,“出去做什幺?”
白甜脸上红晕还没褪去:“我不要看你洗澡……”
“谁让你看。”布日固德乐了,抓着她拉回去,自己进了洗澡桶,“你帮我洗一下头发。”
白甜一个我不要差点说出口,男人扭头看她:“不然我叫腾格里进来陪你。”
“……你怎幺就会拿那只狗吓我。”白甜哭丧脸,认命上去给他洗头发。发间因为长途跋涉夹杂不少沙砾,白甜拿梳子给他一点点梳。
因为好使。男人笑着,闭着眼养精神。
“你……怎幺这幺快便回来了?”白甜问。
“不想我快点回来?”男人扭头笑,见白甜没应声,伤心道:“还以为小娘子会想我想的紧。”
谁会想你!白甜不由自主的拉紧他的头发泄恨,男人忙抓了她的手:“等劳烦小娘子洗完,我怕是头发要少一片。”
想到布日固德秃顶的样子,禁不住掩嘴笑了一下。白甜迅速划过的一摸笑意男人看的真切,眼神一暗,就起身出了桶,剥了那斗篷抱着自家女人一起回了木桶里。
布日固德动作又快又稳,还没反应过来那洗澡水就把睡袍浸得贴在身上。脸贴着男人湿漉漉的胸,一只手便掀开湿透了的衣物就朝下探了过去。白甜慌忙合拢腿想挡着,却迟了一步,那手指已经钻进腿缝间朝刚好利索的小口挤进去戳弄起来。
“不要……”白甜想起那日的疼,连忙缩着身子并着腿,想让男人那手不要再动。布日固德的手受了阻碍,便扶着她让双手抓住木桶边,自己一条腿挤进她两腿间,让她并不上。沾了水的衣物半透明露了白嫩嫩的肉,几日不见白甜的男人激得血涌上头,又将手指塞了那销魂处。
他身子压上白甜,两根手指压着小穴像是找什幺地方,白甜被弄的头晕脑胀,却还是哆哆嗦嗦想让男人停下:“别弄……不要戳了……”
布日固德咬上她的耳朵,“那药你可有喝?现在已经不疼了吧。”
“我喝了,但是……但是我还疼的厉害……”白甜骗他,想让男人放过她,布日固德自然听出了她话的真假,手上更用力抽插,在碰到一个点的时候,就感觉手指被用力缩着咬了一下。
“呜……啊……”
看来是这里。布日固德心里有了底,抽了手,将自己站起来的性器对着那小口,挺身埋了进去。
用手指放松后,小穴很轻易就把男人那处全部吃了进去。温热的水也被带进去一点,和上次只有疼的交合不一样,等男人的小腹贴上她,布日固德拉起她一条腿,缓缓晃动起来。男人动的很慢,小穴咬的紧,水声晃动起来听的真切清楚。
温吞的性爱让白甜慌了神,她不想和男人做这事,更怕现在这样,没了疼痛,却多了几分别的,酥麻又短暂的——隔着靴子瘙痒一般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小穴里湿哒哒的像失了禁,不知是不是那被性器抽插带进来的水……
“唔啊……啊……哈……啊,不……不要!”男人的东西忽然换了个角度,对着刚才那处就大力顶弄起来。不同于刚才的和风细雨,现在男人像是使了十分的力气,抓着腿往开扯,那处一被顶,身子都像坏了一般不是自己的,只会抖着身子缩着穴去讨好那个充了血的紫红色长物。快感激出了眼泪,戳弄的穴肉越缩越厉害,快要到顶点时,男人捂上她的口鼻,下身越发快速,带着把她小腹顶穿的凶狠劲,连抽弄几十下,被穴口咬住吐出了浓精。
“……唔!”
高潮来的猛烈,白甜眼泪糊作一团,窒息感混着快感侵蚀了神智,才第二次伺候男人的小穴不顾主人的意愿吸着让它舒爽的玩意,缠着不让那根褪出来。
“呜……呜呜……”男人松了手,得了空气白甜边喘边哭。小穴还在抽动,身子没了力气,手臂卡着木桶边才堪堪不让自己掉下去。男人将她抱进自己怀里,手臂拖着白甜还在抖的腿,凑上去亲,含着下嘴唇吸了一口,舔了一下,才将舌头递进去加深这个吻。
白甜忽然哭了一声,但哭腔被吻堵在交缠的舌头里,变成了暧昧的呻吟。
男人吻着,手又探进去戳弄白甜发红的私处,刚刚经历高潮的穴肉再次裹上手指,被玩弄的发抖。
男人抽出手指,递给白甜看:“说不要,还流了这幺多水勾引人弄,真是个坏孩子。”
她是个罪人——白甜迷糊的怨恨自己。说着只爱杨先生的自己,却在和布日固德的性爱里,得到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