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马车摇晃着弄醒,白甜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怀里,还穿了一身喜服。
那男人看白甜醒了,还伸手捏了捏白甜的脸。
“终于醒了。”
“你!你是谁?这是什幺地方?”
白甜想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但是男人手上力气奇大,抱着她的双臂如钢铁一般,竟然不能撼动丝毫。
“我是你男人。”
布日固德说完,递给她一个酒囊。“昨夜你父亲差人送你过来,你一直睡到现在。肚子肯定是饿了,先吃点东西垫着。”
白甜确实饿了,但是看到男人递来的牛皮酒囊,不乐意的扭过去头:“这幺脏,我才不喝。”
白甜从小就在城主家,吃的用的样样都是精挑细选的好物。吃酒喝茶都要分不同杯皿,连糕点都要上好的新鲜材料。那酒囊一看便是用过很多次,白甜自是嫌弃它脏。
布日固德:“用银器装的现在自然没有,不过回了大金,我叫人给你备一套。你先将就喝些垫肚子,先委屈娘子了。”
白甜不吃这一套,对着这位可汗还敢使性子。眉头一皱,脸也不看他。就算肚子饿了,她也不要碰这幺脏的物什。这脾气还没发完全,下巴就被布日固德抓住拧了过来。
“不喝?”
“不,我不喝”白甜眉头更皱,“放手,你手也不干净,别弄脏我。”
这外人要听到怕是吓破胆,谁敢和大金可汗这幺说话,还说他脏。白甜被绑来和亲,心里怨气发不出,就只能嘴上占便宜讨点舒爽。
好在布日固德没生气,还松了手。白甜心里正要长舒一口气,结果看到男人大口喝了一口酒,抓住自己的下巴凑了过来。
布日固德嘴唇贴上白甜的,抓着下巴的手用力,硬是让她松了口。然后贴着唇就探舌将嘴里的酒一点点渡过去。
酒不辣,还带了一些奶香,等男人来回几次把酒喂完,白甜的脸已经红成一片。
嘴唇也红肿着还湿漉漉,布日固德上手捏了捏,“这才可爱点。”
酒劲上来,白甜只觉得发晕。眼神也飘了,男人见状揽进怀里,手上却不老实。
顺着喜服从腰间探进去,解开腰带,手掌直接从胸口摸了进去。白甜惊得直挣扎,手腕被握住,气的眼泪又出来了。
手掌直接抓上了乳肉,粗糙的手心揉捏着那团肉又痒又疼。
“小娘子嫌我脏?”布日固德手上发狠,“等回了大金,喝了酒结了亲,你里里外外都要被我弄的脏兮兮,还要给我生孩子。”
“你流氓……你快松手!”白甜挣扎不开,那大手摸完一侧又摸上了另一边。胸口那白花花的嫩皮肤红了一片。
这真是娇滴滴的小人,大金那环境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脑袋这般想着,手上一点没含糊。
“我要不是看你刚离开家乡,现在就能在车上把你弄了,让你身上没一处干净。”布日固德吓唬着,明显感觉白甜身上抖了一下。
好了,不能吓坏了,这可是自己的小娘子,这幺柔弱的小孩,要宠着才行。
“好了,让我吃一口,我就不弄你。”男人手掌抽出来,抱着她的腰,让她自己扯开衣服喂她。
白甜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负,眼圈红了一片,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手被抓着放在了胸口衣襟上,却迟迟没动作。
布日固德叹气,手掌便顺着腰要伸进大腿根里。
白甜吓得立马扯开一边衣服,露着青涩的刚被男人抓的泛红的乳尖,颤巍巍往前探了一下。
布日固德手捏上去,嘴也不客气的吮吸起来。
白甜身上有种淡淡的花香,像极了青果子。布日固德咬着乳尖,吸着她身上的香味,忍不住用力在乳肉上咬下红印。
“唔……疼……”
最后舔弄完了,还拿舌尖挑了一下乳尖,这才不舍的把白甜凌乱的衣服又给收拾整齐。
一擡眼,才发觉白甜哭的满脸都是泪,受了极大的委屈。布日固德心一软,把人拢进怀,拍打着后背,安慰道:“怎幺水做的人,一戳泪就止不住了。”
白甜在他胸口呜咽哭出声:“我不想和亲……呜呜……我想呆在木札,为何要我来做这事,我有定下终身的人……呜呜呜……却要……却要青天白日给你……给你吃奶……呜呜”
白甜虽是任性娇蛮,但自小都是受的好教育。哪里做过这些事。心里悲愤,还要遭一个脏男人欺负。
布日固德任由她哭了许久,只是拍着背顺着气。等白甜哭累了,才把人从怀里捞出来。
“不哭了?”声音带着温柔,把她脸上的泪水擦了擦。“已经来了大金,当了王妃,就要有王妃的样子。你嫌弃脏,回头就有更多脏的让你受。”
布日固德吻住了白甜的嘴,舌头进去吮吸一番,半天才放开。
“记得我叫布日固德,这是你男人的名字。我答应你,只要你听话,一定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