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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竟然答应了?

在座的群臣不免窃窃私语,俊武王是何身份,这美人又是何身份,怎能相提并论,何况还是应这美人所求。

众人皆觉不妥,然而当今君王虽则圣明,确素来不喜他人反对,是以也不敢开口,除了……

“陛下,臣以为不妥,俊武王乃是我大宇亲王,战功赫赫,怎幺可以在众前献舞博这美人一笑,如此……”

“如何?”

“如此折辱众将难服。”

虽看出秦墨言不快,然尉迟霆峰依旧忍不住将话说出了口。

“呵,”秦墨言冷笑一声,面上不显,侧身问:

“阿玺可觉得孤辱没了你?”

声音别样温柔,甚至还带上了亲昵之称,然而多年的相处,秦玺却知道,此刻他断然万分不快。

众前献舞的屈辱暂且不谈,她身下带着铜球,穿着贞操裤,如何舞剑?

虽不知自己哪里惹他不快,却知道他是刻意要让她难看,她苦笑着起身:

“为陛下舞剑是臣的荣幸。”

随后也不看尉迟霆峰担忧,弋戈玩味的眸子,从内侍手中接了剑便到了场上。

一剑长风起,再舞落花纷。

秦玺习剑多年,剑舞早已有神,运起轻工内力,宴场之中的落花飞絮无风自动,人随剑行洒脱畅然。

在座之人都忍不住赞叹,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况且秦玺上过战场,刀剑染血,剑舞之中又待肃杀之气,如此一舞既有舞的美感,又有兵戈的凛冽。

有神有形,就连那些替秦玺感到不值的大臣都忍不住暗暗叫好。

然而只有秦玺知道,这一场剑舞于她何等艰难,每一个动作做出都像是在给自己上刑一般。

舞剑挥臂牵动身上的鞭伤,而下体的铜球却随着她的转身擡腿越发深入身体,让她想要呻吟出声。

而当她在刺激和理智的边缘徘徊之时,阴蒂上的环扣就会被拉扯,撕裂的痛楚又让她瞬间清醒,流下冷汗。

她几乎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和意志让自己不表现出丝毫的异样,亲手给自己重复这一下又一下的刑罚。

哪怕痛的抽搐,激动的战栗,汗渍渗透伤口,衣襟摩挲环扣,锁扣拉扯血肉。

她依旧一声不吭,动作不停,行云流水,在痛到极致她反而清醒,身体上的痛苦,反倒让她的精神感到放松。

一场舞罢,阴蒂已然被拉扯的发麻,而两个穴道却灼热的仿似有火在烧,她却沉稳躬身:

“请陛下品鉴。”

秦墨言把酒杯放回到桌上,含笑看着,站在下面汗水淋漓的人。

精致的小脸,较刚才更加苍白,唇角见了血迹,想来是方才要的,小巧的鼻环,随着她的颤动在鼻尖上一晃一晃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拉扯,偏偏一双眼睛,却敞亮的晃眼。

着实是个惹人疼爱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折磨的小东西。

他深着眸子,呼吸都重了一瞬,此刻想要狠狠的占有她,只是单纯的因为面前的人,不是因为她长得像谁,也不是因为想要所谓的快感。

只是单纯的想要眼前这个人而已……

“陛下,您觉得是俊武王舞的好还是臣女舞的好。”

罗娜的声音把秦墨言从燥热中拉回了现实。

秦玺依旧捧着剑,垂头立在台下,安安静静,然而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却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其中几道由为灼热和碍眼。

忽然有些后悔,秦玺献舞应该只献给他一个人才是。

此人是他的奴,旁人不可染指,不可肖想。

“陛下——”

见秦墨言迟迟不出声,罗娜拉长了声音,又叫了声,叫罢露出女儿特有的娇憨媚态。

秦墨言勾勾唇:

“自然是美人好看。”

他说着这话却并没有看那美人一眼,而是盯着台下的人儿,却见那人一直垂着头,对他的回答仿佛毫不在意。

于是冷然道:

“俊武王没事就退下吧,莫要怠慢了使臣。”

“是!”

她再次躬身,将佩剑交还给侍从,直起身子便回到了位上。

虽则步履缓慢,腰杆却挺的笔直,一步一步,笔调一致,没有丝毫的凌乱,仿若身上的欲火和疼痛已然影响不到她分毫。

秦墨言将杯中的酒饮尽便不在看她:

“酒宴继续,上歌舞。”

如是喧闹依旧,酒宴更欢,仿佛是要将方才的一切压下一般。

而秦墨言则为那新进的美人赐了座,就在他下手,一边吃喝,一边新赏舞乐,一边同美人说笑,仿佛已然没了搭理秦玺的功夫。

“嗤!”

弋戈看看秦墨言,随后对着秦玺一声嗤笑:

“你这主子待你似乎也不甚上心啊。”

秦玺低着头,只管吃自己面前的菜,对弋戈的嘲讽仿若未闻:

“怎幺,不想见你的主子和别人欢歌笑语?”

“本王仔细看了看,他待你可没有待那美人的一半温柔。”

岂止是一半,就连十之一二也没有……

“你看,你那主子……”

见秦玺不答话,弋戈也不觉尴尬就凑到秦玺的旁边自顾自的说着,一字一句,字字扎心。

秦玺忍了又忍,终究还是不能置若罔闻:

“使者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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