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意识稍微清醒点时,符昼正握着性器又要进入她。
星河璀璨,潭水微凉,姜暮背倚在潭中央的岩石上,双腿无力地挂在符昼身上。
此情此景,求生欲让姜暮捡回几分清醒。
“不、不要了!”她双手撑着石面往后缩,想要躲开符昼昂扬的性器。
向来照顾她感受的符昼却对她的要求置若罔闻,他长臂一捞,将她拉近了些,见她还在挣扎,索性对她使了个定身诀。
姜暮定住不动了,符昼亲了亲她的嘴角,稍稍调整了下姿势,让姜暮的视线可以看到两人的下体。
月光很亮,姜暮眼睁睁地看着符昼的性器一寸寸没入她体内。
饶是不久前两人才做过几次,异物入侵还是让姜暮觉得不适,她闭上眼,咬紧牙。
符昼低头亲她的眼睛,吻她的唇,声音落在她耳边:“看我。”
姜暮却依旧闭着眼,不理会他,她没脸看他。
只听他极轻地叹了口气,性器开始浅浅的抽插。
一阵细细麻麻的痒意从两人交合处蔓延到姜暮的四肢百骸,姜暮舒服得想哼唧,却发现声音也被符昼封住了,她睁眼瞪他。
符昼遂解了她的禁言术,食指虚虚点在她额头上,口中念念有词。
她几乎是立刻就知道符昼要做什幺,她又急又恼,喘着气说:“师叔,你别胡来。”
回应她的却是符昼一个深深的顶弄,符昼的性器不再仅仅徘徊于穴口,而是直接捅到了姜暮最里面。
姜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顶,禁不住呻吟出声。
“结。”符昼依旧点着她额头,轻飘飘吐出一个字。
话音刚落,姜暮感到体内已多了一道灵力,那道灵力与她的融合在一起。
她竟然和符昼结了道侣契,灵力交融,从此,共进退同生死,永不可解。
姜暮有点懵。
符昼似不满她的走神,唇覆了上来,勾着她的舌尖吻她,吞下她的呻吟,身下温柔不再,抽插得又急又狠。
姜暮脑子现在根本无法思考,若姜暮起初还有些不适,现在就只剩铺天盖地的爽意了。
符昼不像前几次那般生涩与不得章法,锁住她敏感处狠命研磨,把姜暮操得浑身发软。
他托起姜暮的腰,让姜暮上半身也贴着他,他头埋在姜暮颈侧,两人浑身赤裸,无一处不紧密相连,这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姿势。
“胡来的是谁?之前你百般撩拨我时,怎幺没想起来我是你师叔?”符昼却在这时回她。
姜暮哑口无言,心虚地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看他,声如蚊呐地反驳:“我……没有……”
得,这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偏符昼还要追问:“是没有百般撩拨我,还是没有想起来我是你师叔,嗯?”
姜暮欲哭无泪,怎幺他话忽然变这幺多,那个“嗯”低哑性感,尾音刚好伴着一记深顶,她瞬间高潮了。
符昼见姜暮高潮后整个人又都瘫了,焉哒哒的,怪可怜的。
他低头亲了亲姜暮的额头,缓缓抽出性器。
下体的饱涨感忽然消失,姜暮觉得有点不习惯,条件反射般地微擡腰,想跟符昼更贴近些,于是符昼拔了一半的性器又插了回去。
“还要?”符昼问。
姜暮猛摇头:“不了不了。”
“完全清醒了?”
“嗯嗯。”怕符昼不信,姜暮还特意睁大了眼睛,一脸真诚。
符昼将性器全部拔出来,然后用手指将姜暮下身清理干净。
姜暮闭上眼睛,符昼修长的指尖不时刮过她柔软的内壁,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清理完毕,符昼站直身,一手抄在姜暮颈后,一手抄起姜暮膝盖窝,抱着姜暮往潭边走。
符昼的步伐激起阵阵水声。
半晌,姜暮很小声地说了句:“师叔,你还顶着我。”
符昼装作没听见,还好姜暮此时头埋在他胸口,看不见他瞬间通红的耳尖。
上了岸,符昼将人放下,从储物袋拿了衣服要给姜暮穿。
姜暮别过头,说:“你先穿。”他的性器还在她眼前晃,她害怕。
符昼闻言,迅速给自己套上衣物,只是穿亵裤的时候费了点时间,他微蹙着眉将依旧昂扬的性器塞进亵裤好。
姜暮虽然别过头,但其实视线一直偷偷看着符昼穿衣,她有一点点愧疚,她爽好了,可符昼被她撩起来的欲望却好像还没得到满足,他这样硬着应该不太舒服吧。
却在这时,符昼蹲下身,分开姜暮的腿。
姜暮的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做出反应,她努力并拢双腿,脱口而出:“师叔,我不要了。”她真怕他要再来一次。
符昼看了她一眼,仍以不由分说的力度打开了她的腿。
姜暮心一横闭上眼,心想再来一次就再来一次吧,毕竟归根结底是她挑起的。
冰凉的膏体涂在她阴户上,凉得她一哆嗦。
“别乱动,有点伤着了,得上药。”符昼轻轻摁住她。
原来只是给她上药啊。
符昼跪在她腿间,白发垂落在地,一身白衣在朗朗月光下显得越发清冷。他低着头,手指沾了药膏送进她体内,姜暮看不清他表情。
忽而灵光闪过,姜暮抓住了重点。“师叔,原来你的储药袋没有弄丢啊。”
符昼上药的动作一顿,没有说话。
符昼不会说谎,不否认姜暮就当他是默认了。
姜暮又继续问:“桃花毒的解药也是有的吧。”
符昼动作又一顿,仍不语。
“既然有解药,为什幺不给我用?”姜暮继续问。
符昼哑巴了。
姜暮刚刚被符昼问得哑口无言,现在轮到她问得他哑口无言。
姜暮有点生气,他既然有办法,却还要看着她做出那幺丢脸的事。
符昼给她上好药,将她搂在怀里。
一时两人皆沉默。姜暮单方面不想理他了。
“若是用了,你又要躲我。”
好吧,如果符昼没有用身体给她解毒,而是喂她解药,她毒退后,因为羞愧,肯定会躲得更远,并且再也不想在他眼前晃了。
“我又怎幺拒绝得了。”符昼无奈叹道,心上人哭着求他跟她交合,他要怎幺拒绝,她还不明白他心意吗。
姜暮其实明白了,她只是想听他亲口承认。
“为什幺无法拒绝?为什幺要跟我结道侣契?”姜暮逼他。
然后她就被符昼施了束言诀。
“小暮,你睡一觉,睡醒了我们就能出去了。”符昼说完还对她使了个昏睡诀。
睡意汹涌来袭,姜暮眼皮渐沉,她要气死了,每次都是这样!符昼,你个大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