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事情都有它的意义,
我从不后悔与他们的相知相遇,
重要的是,从这些事情中,看见了什么。
主人允许小狐狸接触人群,但不允许她与他们胡来。
所以小狐狸只是这样走在市集里散散步也好,许多人受到小狐狸的表相所吸引过来,她喜欢被人喜欢、受欢迎的感觉。但是又不能回应那些有所求的人,故有人会大叫:「那妳还来这干嘛?」
是呀…来这干嘛,小狐狸心里想不出很好回应的答案。
看看人也好,内心孤独。
干脆对于那些男人一概不予以回应,这样就会知难而退了。
久了,这是一种习惯,即使离开了主人,她仍以:「我有主人了。」来拒绝他人的纠缠。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遇到了红叶。
他诚恳的态度与礼貌的语气吸引了小狐狸的目光,闲聊之下才知道原来他是秋山上红叶山庄的主人,正好在找奴,他也是看见了小狐狸脖上系的项圈受吸引的,小狐狸说她才刚离开一段主奴关系,还不准备成为谁的奴,她需要时间好好想想、整理心绪。
红叶一开始就对小狐狸表示好感,很欣赏她的才气,聊了一会便想邀请小狐狸到他的山庄上作客,小狐狸本来想以拒绝别人的方式拒绝他,但红叶说他很少来客栈,一个月只来一次,在他强调只是交流的前提说服之下,小狐狸才答应了。
与红叶说说笑笑地爬上秋山,来到偌大的山庄前就看见门口的一幅挂联:道长卜了一卦之后气定神闲地说:「方丈啊,你和师太的八字不合啊」
看懂后小狐狸不禁莞尔一笑:「哈哈,门联好好笑。」
「呵呵,妳喜欢,我以后就经常找些好笑的写上去。」红叶笑着推开门,引领她走入庄园。「其实通过聊天,我感觉妳挺好的。我也挺喜欢妳的。」
「呵。」小狐狸摀嘴笑而不语。「我…是台湾人唷。」
「那有什么呢?都是中华民族,对吧。」红叶说话时温温缓缓,每一个动作也都不急不徐,就像优雅的绅士。「至少我感觉妳很温婉动人,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妳是这样的女生吗。」
「嗯,当初会喜欢主奴关系一部份原因除了本身喜欢那样的虐…」
红叶问:「其他原因呢,妳生活很优越?」
小狐狸说:「我喜欢一个主…依归…让我依靠…」
「嗯,很多奴都是这样的情节,尤其是女奴,这是无可厚非的。主和奴本身就不只是游戏的两个玩家而已。」
「嗯……」
「主只有让自己的奴有依赖的感觉才会彻底征服奴的心。这也许就是很多人说的收奴先收心吧。」
「嗯。」小狐狸微笑地同意点点头。「呵,这需要主很强大才能让人心服啊。」
红叶很坦白:「是啊,说实话我还真没用十足的把握。不过我曾经收过一个奴,我们之间在调教之外真的好像情人一样。」
「嗯……」
他语气温和地说:「只有给予奴足够的尊重和理解,奴才会喜欢被主调教。其实有些奴之所以要这段关系,是想寻求一种心理落差,或者是人格转换。」
「嗯。」小狐狸静静地听他说话,这些观念对小狐狸来说很新鲜,以前她没接触过,虽然许多道理在亲身体会过后多少能体悟一点。
红叶很认真地向她解释:「就好像有些奴现实里喜欢发号施令,于是她就希望在主奴的世界被别人羞辱践踏。其实这只是一种人性的释放。只不过我们国内还很保守,主奴关系还不能堂而皇之。」
「嗯嗯。」等谈话告一段落,小狐狸跳下椅子,告辞道:「嘿,那我先去忙啰。」
本来小狐狸就只是来看看山庄位置在哪里,以后有时间再过来,她不想花太多时间在这里。
「妳会忙到什么时候呢?」红叶站起来送她到门口,看起来有些不舍。
「嗯…可能要子时了吧。」
「呵呵,好,那到时候我们再交流。」
「嗯。」
他又问:「明天妳来不呢?」
「来哪?这里吗?」
「对。」
「应该会吧。」
回去的路上,小狐狸想了很久,马上写一封信,托人送到山庄给红叶。
「恐怕还是要拒绝你,当写着这些文字时,总觉得我会再犯同样的错,与其被你讨厌,我还想在最初就保持距离。
因为我还不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对不起……
未来还会有些忙,我只想要有空时,再寻求短暂的激情与灵感……这样的自由。
我相信你也是个好主人,但也许这只狐狸是什么也束缚不住的。」
红叶马上回信说:
「我不会讨厌我的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性格和特点,我要做的是让自己尽量根据妳的性格和特点来进行交流,同时在交流的过程中我相信妳也会慢慢了解主奴关系,慢慢的改变,不是吗。
或者妳可以告诉我妳所说的错到底是什么吗?妳得让我了解妳,妳也需要了解我,这样我们才能找到最合适的方式,妳说对吗?」
小狐狸感觉的出红叶的真诚与用心,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于是又走回去,红叶正在山庄门口等着她。
小狐狸抚额摇头道:「嗯嗯…但我现在头脑好乱。」
「不急,我可以等妳慢慢理清思路和头绪的。」
「本来已经决定好要一个人了。」
「哦?是妳以前的主吗?」
「不,是我自己一个人这样,没有伴侣这样。」
「为什么?可以给我说说吗?」
「因为以后也会很忙吧,我想做很多事,以及修行的忙碌,若那样想要时去客栈找就好了。」小狐狸正处于修练的重要关头上,没有太多时间分心在这些凡尘俗事上。
他点头:「我明白。」
小狐狸对着红叶微微一笑,很高兴他的理解宽怀。
红叶提出另一种折衷方案:「那如果妳做我的奴,如果我不在,我同意妳去客栈呢。毕竟我不在的时候我是不能禁锢妳的自由,不过我会努力让妳只成为我一个人的主。」
「其实我现在并不想当奴。」
「只是想玩激情?」
小狐狸说:「我只想当个平凡的女人,得到疼爱。」
红叶的目光微敛。「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建议妳别去客栈,生活中值得妳爱的以及爱妳的人更多。这是我的真心话。」
「嗯,谢谢。」她知道。
「但是我觉得妳肯定还是无法完全放开,对吗?」
「放开?」
「毕竟妳已经接触到主奴关系了?我的意思完全摆脱关系。」
「是啊。」
「那妳还是可以做我的奴,但我不干涉妳的自由,我也无法干涉妳的自由,毕竟我们住得这么远。但我会努力让妳的心只放在我这里,妳不想玩主奴关系的时候我们可以是好朋友,聊天谈心都可以。我不在的时候,如果妳真的像寻找刺激,我也不会干涉妳的。」红叶说了很多,也询问她的回应:「妳觉得呢?毕竟我们还没有互相了解,现在就说不适合,我会讨厌妳是不科学的,呵呵。」
「嗯…呵。」小狐狸露出苦笑,环抱膝盖蜷缩着身体,样子看起来好小、无依无助。「抱我……」她说。
红叶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搂着她,把小狐狸紧紧拥在怀里,轻声地在她的耳边说:「妳能感受到吗?」
「嗯……」小狐狸闭着眼睛。
「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
小狐狸语带悲切,面露神伤:「不知道为什么,很难过。想着这些。」
红叶疼惜地摸拂她的额发。「可以给我说说吗?是有人曾经伤害过妳吗?」
她摇头说:「没…不是的…应该没人伤害过我。」
「那妳可以告诉我妳为什么会觉得难过吗。现在妳可以把我当朋友,我们又远隔千里,妳可以不用顾忌什么。」
「嗯。」
「那告诉我吧。」
小狐狸试着去厘清那心中纷乱的思绪,缓缓道:「其实我有饲育的主人。只是相隔有一点点距离,自从我开始瞒着他到这里后,我开始疏远他,其实很早我就在怀疑自己对他的感情了。」
「哦,妳是觉得妳这样有点对不起他?这是妳去客栈的原因还是结果?」
她轻叹:「结果和原因都有吧。一开始还觉得有点对不起,但现在只是觉得我该和他说分开,毕竟这样的我与他在一起,对他并不公平。」
红叶说:「感情的事本来就没有谁对不起谁,也没有谁对谁错,只有适合不适合,爱与不爱。」
「我喜欢在客栈与人第一次相识到激情的感觉。」
「很正常,我的第一个奴也是在这个客栈认识的,她还是有老公的。」
「喔。」
红叶的态度很很理性说:「如果妳真的觉得妳对妳的男朋友没有感觉了,就做出妳自己认为最正确的选择。」
小狐狸小心翼翼地问:「嗯…可以问你…和她们在一起的时间最长曾到多久吗?」
「四年了吧,现在偶尔隔几个月她还会在写信给我,但不是主奴关系,而是朋友之间的关我只有过两个奴,因为其他的都是随便玩玩的,就好像妳去客栈那样,这两个是认真的。」
「嗯嗯。」
「除了刚才说那个,另一个玩了一年多。」
小狐狸好奇地问:「喔,你都怎么进行呢?」
「我们也没有现实,因为现实中她们都有老公,还有一个已经有了孩子。」
「在幻境?」
「是的。虽然我很想和她们现实,但我知道我不能那样做,她们也不能那样做。因为她们有自己的家庭。」
「嗯…你是哪里人呢?」
「我是四川的,妳听过吗?」
「呵。有啊,愈来愈厉害的四川。」
「呵呵,是啊,大地母亲不够关心我们四川。妳是祖居台湾还是大陆移民们过去的?」
「嗯,大概清朝吧。台湾除了原住民以外全部都是从大陆移民来的啊。」
红叶谨慎地低声问:「你们想过要回大陆吗?或者说想过两岸统一吗?」
小狐狸说:「统一和回大陆是另一回事了。」
「算了,这是个政治问题,我知道妳并不好回答。我们不谈这个。」他挥袖拨拂道。
「呵,也不是啦。」小狐狸不明白为何红叶退得那么快,说:「但我一直很想有机会到大陆,大陆有很多地方,想去。」
「对于我们大陆人来说,所谓的统一我想妳是知道的,只是我不知道妳是怎样的想法。」
「嗯嗯,其实啊,小时候我以为台湾很自然的就是一个国家,后来大点才知道不是那么简单的。」小狐狸说,她很希望对方能够了解他们的想法。
「是的,大陆和台湾都有很多好看好玩的地方。」红叶笑说:「呵呵,其实我很想知道你们台湾民众的想法。」
「而且…」
「而且什么?」
「台湾的人自由惯了。但其实,不论政权如何,只要上边的领导者领导的好就好。」
「没错,妳这个想法和我是一样的。不过作为大陆人,我是希望你们能回到祖国怀抱,本来我们就是一家人的,何况朝代的更替本来就是历史的必然。」
「呵。嗯,我觉得大陆和台湾是个很特别的存在,有着相同的背景和记忆,因为分离两地而有了不同的发展。」
「是的。」
「呵。」
他俩对望了一下,红叶说:「这么聊起这个了。」
小狐狸笑道:「呵呵,是啊,我也正想说这句话呢。」
他轻轻地笑了:「呵呵。」
她哈哈大笑起来:「哈哈。」
「这也说明其实我们很聊得来啊。」
「一直觉得那个八字不合很好笑。」
「呵呵,那妳理解是什么意思了没有啊?方丈和师太,又是道长的,意思就是和尚和尼姑要成亲,找道士算卦,道士说他们八字不合。」
「哈哈,很好笑。」
「现在妳开心很多了吧,不难过了吧。」
「嗯。」小狐狸笑咪咪的。
「开心就好。人生不如意事本来就常有,开心也是过一天,不开心也是过一天,我们为什么不让我们开心的过每一天呢。现在让我了解一下妳,可以吗?」红叶客气地问,但话语中又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
「嗯,想了解什么啊?」
「我想想。妳多大啊?学的是文学类专业吧。」
小狐狸回答:「我学的是心理咨商,但我没打算成为心理咨商师,所以…还必须另找出路。最终的目标,我还是想成为个作家,愿能以此职业养活自己。」
「没关系,很多人的工作和专业都是不符的。告诉妳,我以前上初中高中的时候的梦想和妳一样哦,妳知道初中和高中吗?」
「知道。」
「呵呵,看来妳对大陆很多东西都很了解哦。」
「呵呵,对,渐渐的。咿,对了,你几岁啊?」她好奇地问。
「我比妳大三岁,其实大两岁多。」
「哦哦。」小狐狸的表情很惊讶。
「怎么了?」
「我一直觉得你说话的样子很成熟。」
「呵呵,因为我已经出社会两年了。妳可以告诉我妳多高多重吗?让我在脑海里先刻画下妳的样子。」
「哈。」
「很苗条、是瓜子脸还是鹅蛋脸还是…?」
「嗯…这个嘛,我直接让你看好了。」小狐狸很干脆地在他面前变身成为盈盈的窈窕少女。
「呵呵,其实我想先刻画下妳的样子,然后再对比一下看和我脑海中的是不是一样。」
她跺脚道:「哎,早说。」
「呵呵,也不算晚啊。」红叶勾起她一撮发轻轻一吻,评道:「很漂亮,很清纯,很清新,小家碧玉型的。」
「嘻…」
「妳要看我真正的面貌吗?」
「我也很好奇,但不勉强的。」
「呵呵,为了公平我也给妳看吧。」
「不一定要为了公平啊,可以等你准备好时。」小狐狸学黑夜说。
「呵呵,我时刻准备着。」说完红叶坦然地解下面具,悠然而有自信道:「我想肯定能达到妳心中对于我的成熟形象。」
当看到红叶面具下的那张春风满面的俊容时,小狐狸眼睛一亮,目瞪口呆:「真是,太优秀了啊。」
红叶咧嘴一笑:「难道妳不觉得笑容很灿烂吗?」
「哈哈,是很灿烂啊哈哈。让我也想笑了。」
「妳笑起来很漂亮。刚才只是微笑,已经很漂亮的。妳叫什么名字啊?如果方便可以告诉我吗?」
「…芳。」小狐狸说出不轻易揭露的闺名。
「名字很好听。我以后叫妳小芳呢还是芳芳呢。」
「哎呀。」小狐狸搔搔头,不想为这样的事想破头。「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
「呵呵,那叫芳芳好了,亲切点。」
「呵。」
「我心中对妳有个大概了解了。妳是怎么接触到主奴关系的啊?」
「也是在那间茶室认识前主人的。」
「妳是怎么发现那间茶室的啊,何况那间茶室还是大陆的啊。」
「因为,」小狐狸说:「狐族在岛上设下结界,那会阻挡我进入岛上的客栈、茶室等,所以岛上的我进不去就到大陆的。」
「那又怎么会发现到那间茶室的啊?我记得我第一次进入是无意中看到的。其实大陆很多客栈都关了,好大一间是剩下的人比较多的了。」
「喔。」
「那又怎么会接触到主奴关系的呢。」
「嗯…之前只是一点一点看过一点点的文章或是类似的片段,但其实不是完全了解。」比起现在了解的,以前的知道根本算是完全不知道。
「然后呢?」
「然后那时在河岸边遇见他,我知道他是主人受到吸引与他聊天,之后才算是真正体验到主奴关系吧…」
「原来是这样,妳都和他体验了些什么内容啊?」
「嗯…真难说……」小狐狸搔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随便说说吧,如果不好说就算了,别勉强自己。」
「…嗯。」
「你们都怎么玩?是他一直指挥妳做动作?比如夹胸之类,是吗?」
「嗯。」
「看来他是喜欢指挥系的。呵呵,想不到芳芳在清纯的表面下面也是很奔放的啊,不过在玩的时候本来也应该这样,无所顾忌才能体会到快感。」
「哈哈。」
「从妳第一次去客栈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啊?」
「嗯…可能有一个月了吧,或者再多一个月。」
「对了,芳芳,我有个问题很好奇哦。妳怎么会想到进这种成人茶室啊。」
「刚开始我不知道那是成人客栈。而且我也只知道这个大陆的客栈。」
「只是想找个地方认识些朋友,是吗?」
「一开始只是觉得可以说话不错。因为我很喜欢以狐身保持一段距离谈话,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我能掌控,其实我很害怕和人接触。」
「我曾经也是这样的性格。」
「嗯…后来呢。」
「在工作中慢慢改变了,所以我相信妳以后也会改变的,因为我们都要到社会上去的。」
「是啊…我知道自己必须改的。但还是怕人。」
「没关系,这些不用强求,因为妳以后到了社会会潜移默化的。」
「嗯嗯。」
「妳刚才说变身成人没法掌控是什么意思啊?」
「我其实不太喜欢说人话,所以变成人时就不知道该说啥,若只是呻吟还好…但我无法当主导的那个……」
「那妳可以让妳的前主人主导啊,妳可以只被动的回答,被动的接受。」
「是啊,我与他主要是这样。」
「这就是妳说妳前主人『讨厌』妳的原因?」
「但,我觉得迟早会的,会因为我无法令他快乐。」
红叶了然道:「原来是这样啊。我以后不会让妳有这种负担,因为我知道妳的性格,我会慢慢开导妳。」
「嗯…真实的我其实没自信。」
「为什么?是对自己哪方面不自信?」
「这个,感觉很多呢。」
「那说说主要是哪些方面吧,妳现在是不是觉得有些话说出来比闷在心里要好呢?」
「有点广,没自信这部分又和怕人也和不太说话会扯一起。」
「对,这是互为因果的。不过妳不用担心,以后妳工作后很多东西会不知不觉就改变的,至少我是这样的。」
「嗯,我会努力的…」
「我相信妳,芳芳,妳一定行的。」
小狐狸对红叶愉快地笑了笑。
红叶来到她面前问:「芳芳,妳现在愿意做我的奴吗?」
小狐狸变得害怕而慌乱。「我不知道…若我答应了该承担什么样的风险和责任…」
红叶怜爱地摸摸她的头说:「没有风险和责任的,或者妳告诉我妳在担心什么呢。」
「为什么…要我…当奴呢,无法当朋友吗?」
「这只是我们玩的游戏,我说过啊,在调教之外我们就是朋友啊,就像现在这样。正因为我已经大概了解妳所以才会这样,如果是其他奴,我会要求对我要忠诚,要完全听话,因为这才是真正的主奴关系。但是通过我们的聊天,我知道这并不适合芳芳妳,所以我才会说调教的时候我们是主奴,调教之外我们是朋友。」
「嗯…对你忠诚,完全听话…突然要变成主,还真有点不习惯。」
「呵呵,慢慢就习惯了。」
「嗯。」
「妳喜欢温柔体贴得主还是威严的主呢?」
「我…喜欢温柔…暂时不要威严了……」
「好,我明白。」
「妳有没有去过我的书房看过,里面有几篇关于主奴关系的文章,妳有时间可以看看。」
「主奴关系的?」
红叶交给小狐狸一个夹子说:「是,还有几篇没在里面,我有时间再给妳。」
小狐狸翻看里面是一些红叶对主奴关系的心得结论,第一篇在讲奴的分类。
「那妳觉得妳是属于哪一类的?还有篇《进入主奴世界》妳也可以看看,可以做好准备。」
「嗯,好。」
「芳芳,妳是哪一类的?」
「我指的是《我对奴的认识》这篇,感觉是第二种和第三种。」
「嗯,也就是说喜欢精神类的多一些,对吗?我找篇文章给妳,妳看看哪些是妳接受范围内,下次告诉我。」
「嗯…我在想。」
「想什么?」
小狐狸看到有一篇在说明什么是贱、骚、性感的,她一方面检视自己有没有达到那些能力,于是想起黑夜,说:「搞不好是我不够骚,无法引起他的性趣吧。」
「妳有时间看看,看看哪些在妳的接受范围内。」
「好。」
「下次告诉我。」
「是的。」
「妳现在愿意做我的奴了吗?」
「呵……等喔……」
「怎么了?」
「嗯……因为我在等一个人……」
「啊?」
「夜狼。」
「妳以前的主人?」
「没,他不是主人。」
「妳喜欢的人?」
「…算是…我以为不会再见到他了……」
「不是妳主人,但是和妳玩过激情,是吗?」
「是…但不多。」因为夜狼总是关心她,即使他生理上很想,也从来不会勉强小狐狸。
「你们认识多久了?」
「比其他人久一些而已。」
「我明白了。他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对吧。妳喜欢他,但是我们之间没有喜欢,只是很好的朋友。」
「若是有主奴关系就…」
红叶说服着她:「或者说是时而朋友时而主奴,可妳以前不也是这样的吗?妳不让他知道就好了啊。本来我们玩这个游戏也只是放松自己而已,本身也只是个游戏,在现实里并不是真的主奴,对吗?」
「嗯……」
「这个夜狼经常陪着妳,陪妳聊天,哄妳开心,对吗?」
「没,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见他了。」
「哦,既然这样,更不会对我们之间造成什么影响的。」
「但……」小狐狸犹豫了。
「但什么?」
「若我…想对他忠诚。」
红叶很不解:「可是他并不是妳的主啊。」
「是啊…因为他对我好…我就愿意对他忠诚了…」
「也许他的确很好,可他并不是主。我也可以对妳很好啊,妳也应该相信我不是坏人。他和我一样,也许都只是一个虚拟的幻影,供妳倾吐或者放纵。」
「嗯…我还没遇过比他更疼我的人。」
「他怎么疼妳的啊?我们既可以成为主奴,也可以是朋友,不管是哪一种我也会对妳好的。」红叶有些急切,就怕失去她。「芳芳,可以吗?妳还是可以让他做妳心灵的依靠,我们是我们,妳不让他知道这一点。这里本来就是虚幻的,我们本就不用顾虑那么多的。」
小狐狸说:「这样对你并不公平,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呵呵,没有什么不公平的啊,我们之间和妳和他之间关系本来就不一样。好的奴本来就难找的,不然为什么我只找到过两个奴,现实的奴一个都没找到。」
「呵…」
「我觉得妳挺好,也挺优秀。」
「我怎不觉得。」
「我蛮喜欢妳的,因为在主奴世界里妳还是块璞玉,需要雕琢。如果是一个已经有很多经验的奴,也许我的兴趣不会这么大的。」
「……」
「真的,妳的清纯和细腻,如果调教起来我反而会更喜欢,如果调教成功我也会更有成就感。」
红叶的话在她身上引起阵阵战栗与吸引。
「主就是在调教过程享受征服的感觉,奴则是在这个过程中体验被征服的感觉。妳以前的主人没有告诉过妳吗?」
「没吧,他告诉我种类。」
「那也没有错,可能是时间不够,他告诉妳的也只能这些。」红叶走过来蹲在小狐狸面前,与她视线同高,握住她的双手恳切道:「芳芳,做我的奴吧,我们一起探寻主奴关系的乐趣,好吗?」
小狐狸困难地微微移动身体往后退。「在这种情况下…」
「芳芳,我们不会影响到妳和他的,相信我。因为我们只是玩主奴关系这个游戏,没有感情投入的。」
「…我想对他忠诚好了……即使这是无果的。」理性告诉她宁可他人负她也不可以她对不起人。
「妳在感情上可以忠诚于他啊,我们则仅仅是玩这个游戏,并不需要感情上的忠诚,我所说的忠诚也只是游戏的规则,在游戏之外对妳根本就不起作用。芳芳,妳明白吗?我并不是说要妳对我忠诚就是不再去找他,不是这样的,妳的感情当然是只能对他忠诚的,我知道,对我忠诚只是游戏时的规则,游戏外就不存在了。」
小狐狸说:「嗯,我知道…你给了我好大好大的空间,已经不是主奴关系里可以有的宽容了。」红叶大可直接把她抓起来囚禁,但他却蹲在这里了解她。
「是的,这已经不是主奴关系里应有的,真的,但我真的觉得妳很不错,所以不想放弃妳。」
「可是换我觉得对不起你。」
「那也是我的事,对吗?妳完全没有必要理会,我本来也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
「不……」小狐狸试着反抗那心中的诱惑。
「何况如果我们不付出感情,只是玩游戏一样,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芳芳,妳就答应吧,我可以对妳宽容。」
「红叶,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啊。」
「好人不知道能不能算,但至少不是坏人。我碰到好奴我都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真的希望妳能做我的奴,我们不会影响对方的,我们可以抱着游戏的态度来进行。芳芳,做我的奴好吗?」
小狐狸说:「那样对两边都不忠诚…若我是个好奴我愿对你忠诚。」
「妳的确是个好奴,至少妳的顾虑就表明妳是个好奴,所以我更不可能放弃妳。妳不需要两边忠诚,妳对他感情忠诚就可以了,对我,在我们玩的时候对我表现出忠诚就可以了,如果妳暂时做不到,那么这一点我都可以继续对妳宽容。在被我调教之外,妳可以找其他人玩,只不过都只能是临时的,这样可以了吗?」
小狐狸低着头说:「你可以不做这么多让步,让我都难过。」
「谁让我喜欢妳呢,不是那种喜欢,是我觉得妳真的挺好挺优秀,主奴关系本来就是个狼多肉少的游戏,遇见好的奴我怎么能放弃?芳芳,这样还不能打动妳吗?」红叶这么热追求,就好像在求偶,只差在他俩的地位高度不同。「做我的奴吧。」
挣扎了很久,小狐狸终于开口允诺:「是。我答应你。」
红叶喜见于色欢呼:「耶,我太高兴了。我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
「但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你,在这样的情况下。」
「没关系,我愿意这样对妳宽容。那叫我吧。」红叶坐在椅子上对着地上的小狐狸说。
「主人……」小狐狸轻声地喊。
「嗯,乖,以后我就叫妳芳奴,妳也要自称芳奴。」
小狐狸还睁大眼睛天真地望着红叶。
故红叶又问了一次:「明白吗?」
「是。」小狐狸赶忙应话。
「回答主人的话要完整哦。」红叶叮咛。
「是…主人。」
「以后回答主人的每一句话之前加上『汪汪』,学狗狗叫,芳奴能做到吗?」红叶开始告诉她一些新规定。
无所谓能不能,小狐狸听话照做了。「汪汪…是的,主人。」
「跪下。」红叶说。
小狐狸双膝一屈,跪在红叶面前。
「芳奴的心思很细腻,我相信玩这会很有感觉的。」他摸摸小狐狸的头说。
「嗯……」
「奴对主人是不能用嗯,哦,啊这些语气词的,明白吗?」
「汪汪,明白了,主人。」小狐狸立刻更正。
「谁明白了?回答完整。」
「汪汪,芳奴明白了。」小狐狸又说了一次。
红叶耐心地引导:「对于我的命令,芳奴妳用妳细腻的心思把妳的想像做出来。」
「嗯嗯。」
「又说『嗯』了。」
「汪汪,芳奴明白了。」
「聪明,现在把衣服脱光,奴在主人面前是不能穿衣服的。」
小狐狸迅速地脱去身上单薄的洋装,再脱下内裤……赤裸裸地跪在红叶身前。
红叶点头赞许道:「嗯,不错。」又问:「芳奴,妳接受羞辱和辱骂吗?这也是主奴关系的内容之一,比如贱货,骚货,母狗之类的词语。」
「汪汪,是…主人…」小狐狸没太多想法,只是觉得应该可以,无不可以,但她倾着头怯怯地询问:「但主人会这样就不喜欢芳奴吗?」
「当然不会,这样羞辱主人会更喜欢的,如果妳接受,那以后主人说话才可以无顾忌,知道吗?芳奴,妳也知道主人在城里登记的名号叫K9之恋。K9就是女犬的意思,也就是说我喜欢自己的奴是条母狗,芳奴明白吗?」
「汪汪,是的,主人,芳奴明白了。」
「芳奴接受就好,那以后主人就可以无顾忌了。」
小狐狸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贱货,擡起头来,让主人看看妳的狗脸。」红叶不卑不亢地说,既温和又是那么不容反驳。
在红叶的命令下小狐狸缩起前爪子,后腿着地,蹲着,怯生生地擡头。
「狗儿乖,别怕,我是主人。」红叶柔声安抚小狐狸,轻轻地搓揉着她的耳朵。「让主人看看我的母狗的身体。」
小狐狸把胸挺起来,直挺挺地蹲着,看着红叶,看着她认定的主人。
红叶用脚趾拨弄她的乳头。「告诉主人,芳奴的乳房多大?」
「啊……汪汪,主人,是…」小狐狸红着脸,喘着气如实回答。
「嗯,乖。」红叶站起身来,走到小狐狸身后,用脚碰触她的身体,道:「现在身体后仰,用前爪撑地,分开妳的后腿,把骚穴露出来。」
「汪汪,是的,主人。」没做过这样的动作,小狐狸还想了一下该怎么做,才开始。
她有些困难的后仰,两腿不自觉地张开,露出毫无遮掩的私密部位,却是羞赧地别开眼,不敢看他。
「乖狗狗,在主人面前没什么好害羞的。」红叶轻轻抚摸小狐狸热热的脸。
小狐狸打开的腿中间,却开始滴水。
「妳个骚母狗,主人还没怎么开始调教妳,妳就开始流骚水了啊。」他讪笑道,看着小狐狸在黑夜命令下刮净的阴阜。「白虎狗,不错,看着挺喜欢的。」然后他把脚趾伸到小狐狸的双腿中间,用脚趾摩擦她的骚穴,空气间弥漫着自她体内散发出的诱人气味。
「啊……」小狐狸惊得差点手滑了,不稳。
「芳奴能接受吗?」每一个动作,红叶都会询问她,试探小狐狸的限度。
「汪汪,是,可以。」
红叶用脚趾拨弄她的阴唇,忽然轻轻的,他的大脚趾竟然滑进了她的骚穴里。
「啊……」小狐狸不自禁地喊了出声。
红叶抖动他的脚,大脚趾在她的骚穴里轻轻抽送着。
又搔又痒,却又舒服的感觉。身体不自觉地跟着摇动,小狐狸哀着求救:「汪…主人……」
「贱货,发情了吗?」他鄙视着。
「啊……主人…呜……」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红叶猛然抽出脚趾,上面全是晶莹剔透的从她骚穴里流出的淫水。
「啊啊……」
「贱货,妳的骚穴把主人的脚趾头弄脏了,妳说该怎么办?」红叶瞇细了眼,看着小狐狸问。
「汪,主人……芳奴帮您舔干净。」她说,又犹豫小心地问道:「可以舔您的脚吗,主人…」
「母狗不错,很有悟性。主人就赏赐妳舔主人的脚,卖力点,知道吗?」
「汪,是,主人。」
得到允许的小狐狸弯身回来,趴在红叶的脚边,伸出粉红小舌,轻轻地舔着红叶的脚指,细细吸吮。
红叶满足地看着全身赤裸的小母狗跪在她脚边。「不错,仔细地舔,要把妳这骚货的淫水全部舔干净。」
收到命令,小狐狸更仔细地舔,一根轮过一根,连脚缝中也不漏掉。
「小母狗真不错,舌头很灵活。」
但仍不是很习惯这样的动作,小狐狸做得有些迟疑、害怕……
看到她的动作有点迟疑,红叶拿过一根软鞭,对着她的背轻轻地打了一下。骂道:「贱狗,卖力点,不然主人要惩罚妳的。」
「啊啊…」小狐狸疼得流下泪,更用心地吸吮舔舐红叶的脚指,后面的水已沿着大腿流下至地板。
「乖狗狗,如果舔干净了就大声狗叫,让主人知道。」
「汪汪。」小狐狸舔毕,叫出声凝望着红叶。
「贱狗乖,果然舔得很干净。」红叶拍拍她的脑袋。「芳奴,妳准备通宵吗?」
「汪。」小狐狸的脸摩蹭红叶的腿。「汪,没的,主人。」
「妳现在是不是想要了?主人也不想妳通宵,那样对身体不好。有很多调教内容,如果一直玩的话,今晚即使通宵也不能玩完。」
「原来通宵是不睡觉…」
「是啊,我们这边的通宵意思就是不睡觉,一直待着。」
「汪,芳奴担心主人的身体…」
「现在熬夜的确不能像上学时候那样了,但是无所谓,我是担心芳奴。那主人陪芳奴玩完?其余的调教方式以后再慢慢教芳奴。」
「汪,谢谢主人。」小狐狸舔着红叶的腿。
「原来芳奴还知道主动伺候主人啊。」
「主人……」小狐狸蹲过的地方地上全是淫水,擡眼望着红叶…似乎在祈求…
「贱狗,想要什么?告诉主人。」
「汪,主人……芳奴…想要主人赐予芳奴主人的肉棒。」小狐狸说完…却脸红了。
「贱狗,真是发情的母狗。」
「主人。」小狐狸撒娇般地用脸颊挨着红叶的腿。
红叶坐到椅子上,狂傲道:「来帮主人舔肉棒,舔硬了,舔干净了,主人就赏赐妳,好好地操妳。」
「汪,是主人…」小狐狸启嘴含入红叶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口中,直至深顶。她闭着眼,似享受般,伸出舌,在暖舌刺激下,肉棒一点一点变硬。
「舒服。」感觉肉棒被小狐狸温热的小嘴包裹着,红叶不自觉发出赞叹,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真是条听话的小母狗。芳奴的舌头真是灵活啊。」
小狐狸温柔地划圆在龟头上舔,一圈一圈舔下,舔到了蛋蛋的部份,含入口中…
「噢,舒服,芳奴还真会舔肉棒,真是条天生的母狗。」红叶享受着小狐狸的服务,肉棒已经很坚硬了。
小狐狸用嘴内的温度、温热,再一次将坚硬的肉棒吞入口中,红红的龟头沾满了小狐狸的口水。
红叶按住她的头,抓着她的头发,让小狐狸的嘴套弄她的肉棒。
「唔。」小狐狸心中惊却没有反抗吞着红叶的肉棒。
「贱狗,妳看地上全是妳的骚水,是不是想要了?」红叶用力而快速地按着小狐狸的头,肉棒伸到了小狐狸的喉咙里。
愈是感受红叶的撞击,虽然呜咽难受,小狐狸下身却愈是流下更多水了…
「贱货,妳看妳骚的,是不是想要了。」说着红叶站了起来,抱住小狐狸的头,肉棒用力在她嘴里抽插。
小狐狸皱着眉点点头。
「点什么头,忘了怎么回答主人的话了吗。」
红叶顶到喉咙深处 让小狐狸说不出话…难受地…呛着。
「哈哈。」红叶抽出肉棒,上面全是小狐狸黏丝丝的口水,在龟头上闪着光。
小狐狸趴在地上,咳着难受。
红叶用肉棒敲打着小狐狸的脸。「告诉主人,妳想要什么?」
「呜…汪,芳奴想要主人的肉棒…」她痴迷地看着眼前赤红的玉柱,张嘴就再欲含。
「想要主人的肉棒做什么?」
「想要…主人肉棒操芳奴……」说着小狐狸又低下了头。
「哈哈,妳这小母狗骚货。在地上趴好。」
「汪,是,主人。」
小狐狸背着红叶跪趴下,屁股翘起,把骚穴露出来。
「初次调教,内容不多,主人先赏赐妳,以后会慢慢让妳体会到主奴关系的乐趣。」
「汪,是,谢谢主人…」
「贱狗,自己用前爪把骚穴分开。」他闲适等待看着她动作。
小狐狸伸出前爪拉到自己身后的屁股,扳开,流下了潺潺的水,让她又羞地咬着唇。
「贱狗,妳看妳多贱多骚啊。一副等着挨操的样子,是不是?」
红叶握着鸡巴,在小狐狸的洞口摩擦徘徊。
小狐狸全身一震。「啊啊……是……」
「是什么?回答主人的话要完整。」说着红叶用力拍打了一下小狐狸的大屁股。
「汪,是,主人,芳奴等着哀操。」
「这还像个狗的样子。」红叶的肉棒对着小狐狸的肉洞轻轻往里推进。
「主人……啊……」自体内扩散开来至全身的舒适感,小狐狸舒服地…差点扶不住身体。
红叶感受到小狐狸的骚穴正被他一点一点的挤开,很快他的肉棒就全根没入。
「啊啊哈……」小狐狸舒服地仰头叫着…
「贱狗,主人现在操妳是赏赐妳的,妳只是主人的母狗,没有资格要求的,明白没有?」
「呜…汪…是的…主人,芳奴明白了。」小狐狸摇摇臀示意。
「贱狗。」红叶一边骂着,一边拍打了一下小狐狸的屁股,肉棒开始用力在小狐狸的骚穴里抽动。
「呜啊……主人……」
红叶先轻轻地抽动,慢慢地加快了速度,
忽然又轻轻地抽动,
就这样,他三浅一深地抽插小狐狸的骚穴。
「啊…啊……主…人……」
在淫水的润滑作用下,他的抽插很顺利。伴随着淫水发出的扑哧声,红叶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小狐狸的穴肉翻动着。
「啊……」每一次…抽插都让小狐狸赞叹着主人…
慢慢地红叶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快速地在小狐狸的骚穴里出入,一只手伸到小狐狸的胸部,握住小狐狸的一只奶子揉捏着。
「啊……主人……主人……能够让主人这样操,芳奴好高兴呜…」
「贱货,高兴什么?高兴妳有机会给主人操吗。」说着红叶又狠狠地拍打了小狐狸的大屁股几下。
「高兴…高兴啊……以前的主人从没给芳奴这样过呜……」
「为什么?」
「也许是芳奴没做好…他从没赏赐过…只让我手淫……」
「如果是其他奴,我也不会轻易就操她们。一般我都不会这样赏赐她们,但为什么我要赏赐妳吗?芳奴知道吗?」
「不知道……主人…」小狐狸回望着红叶。
「因为刚开始的时候我问妳是属于哪一类奴,妳说妳是属于第二类或者第三类,所以我知道在关系里妳肯定喜欢做爱。」
「主人……」
「是这样吗?我希望自己不会猜错。」
小狐狸红了脸,回答:「是的……汪,主人…芳奴真的很感激主人……」
「所以我才要了解妳那么多。所以我才说根据不同的类型的奴要有不同的调教方式,这样双方才会体验到主奴关系的乐趣,如果妳刚才回答说妳喜欢第一类,我就不会操妳了。」
在一阵又一阵的撞击,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侵袭下,小狐狸终于无力软下。
红叶抽拔出小狐狸体内的肉棒。
小狐狸又是一阵颤动,呻吟。「啊……主人……」
「我就是要根据妳的喜好来进行调教,不然我得到了快感,但妳并没有。那样调教就失去了意义了,因为主奴关系本来就是主和奴双方的游戏。」
「主人这样可以有快感吗?」小狐狸担心着。
「还好了,至少心理上还是有点的,肯定是没有我调教其他奴那样有快感的,不过妳毕竟接触不久,慢慢来就好了,我不强求。」
「嗯……」
「又忘了主人的话了?」
「汪,谢谢主人。」
「嗯,乖。时间好像不早了,寅时快过半了,芳奴准备什么时候睡啊。」
「汪…差不多困了主人。」
「那要不芳奴先去睡?不然疲劳情况下玩我相信芳奴也没感觉,主人其实也有点困了,最重要是熬夜对芳奴的身体不好,尤其是皮肤。」
「汪,是,主人。」
「明天,哦,不,现在是凌晨了,应该是今天。今天晚上我有事不能赶回来,下午可能在,芳奴呢?今天会不会在?」
「今天会。」
「下午还是晚上啊?」
「今天没事要外出,会待着整理心绪、写作业。」
「那下午见吧,如果主人回来的话,芳奴要给主人请安。」见小狐狸一脸茫然貌,他说:「请安会吗?芳奴前主人应该教过吧。」
小狐狸摇摇头说。「没有。」
「那就算了,等主人来教妳。」
「汪,是…主人晚安。」
「嗯,芳奴乖,妳也早点睡,做个好梦哈。」
「汪,是。」
「芳奴,晚安,再见。」
201007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