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被锁起来了。
卓夏望着右脚上的银色镣铐,视线沿着银链一直到达床头,五指握紧它扯了扯,纹丝不动。
“这样我要怎幺去上厕所啦……”低声抱怨着,在男人脱下她的衣服时她没有挣扎。
“长度足够。”赵向黎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握着她那看起来极容易被捏碎的肩,“还想跑吗?”
卓夏很诚恳地摇着头,柔顺的发丝便在他手背上蹭动。
她擡手在男人眼下的青黑色上摩挲,他一眨眼,长而密的睫毛就扫过她的指尖。
大概这辈子真的逃不了了。
“……我已经查到了你所有的事。”凑近她出神的小脸,赵向黎的手指往下,握住那对椒乳开始熟稔地揉捏。
“呜嗯……所以呢?”光裸的身躯被他的体温煨热,她一边轻哼一边问,浅色的眼瞳里盛着黯然。
粉色的乳尖已经硬起来,戳着男人的掌心仿佛是幼鸟的喙,可爱娇嫩。
只是她的心并不如身体那般容易动情,眼中闪过的落寞被睫毛掩去,双手依旧故作迎合、攀上他的背。
“卓夏,”赵向黎几乎要把唇贴上她的,每个字都精准呼入她口中,“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那个女人说得对,或许是他以往太过强硬了,也不屑于用言语表达,所以她才会察觉不到——应该说不愿意面对。
甚至因为他的不信任和强迫,她的逆反心也越来越强……?
“啊?大概知道吧。”卓夏也想不到这种整天拉着她啪啪啪的人如果不是喜欢她,还能是什幺。
但是……喜欢的是身体还是心,就另当别论了。
她别过头,男人的吻就落在嘴角。
气氛有些僵硬,赵向黎习惯性抿了抿唇,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说,现在的你,我也依然喜欢。”
现在的,狡猾又黑心,依旧热衷于欺骗的她。
即使再次被骗,他也依旧无法把火撒在她身上。
这三个月来,他从一开始的满腔怒火,逐渐转为担忧和寂寞。
怕她孤身在外会遇到危险,怕她就这样一去不返。
入睡时能在枕头上闻到她淡淡的发香,醒来时怀里却只有空气,无论如何也抓不紧、捂不热的空气。
当事情失去控制以后,赵向黎才明白卓夏对他有多幺重要。
这些事他都无法开口告知,只在她之前问起时说一句想念,只能现在深深凝望她故作镇静的侧脸。
“这样啊……那挺好的。”卓夏补偿似的仰起脖子去亲他线条冷硬的唇,双手已经游移到他的后腰画圈圈,尽力用勾引去把节奏带偏。
只不过内心的不安稳依然存在,她还没来得及把它掩盖,就已经被凑得极近的男人给捕捉到。
“我是认真的,卓夏。”赵向黎捏住她尖尖的下巴,逼迫直视自己,“我在乎你的过去,因为那是你的一部分。如果没有它们,我就不会遇见你。”
“但我也不在意你做的那些事,那都与现在的我们无关。”
他是第一次说出这样绕口又矛盾的话,一双异色的瞳眸凝视着她的浮现出逃避意味的眼睛。
人是由过去堆砌而成的,他无法改变过去,却能把将来的过去——现在,变得更好。
无论她以前经历了怎样的艰辛,现在有他在,便不会让她再一个人在世间辗转浮沉。
“把我锁在这里就是你的不在意吗?”她反射性回怼了一句,却明白自己是最资格没用说这句话的人。
她相信感情的存在,却更相信感情不会持久,所以每次行骗后都迅速抽身,不给自己沉溺的机会。
明知赵向黎依旧喜欢着她,却一次次让他放松警惕从而逃脱,一点也没有因为他对她的容忍和不计较而心软。
不……或许有过,只不过尽数被她扼杀。
眼睫不知不觉就沾染了泪水,卓夏挣扎起来,却被男人轻易镇压。
他沉默地吻走她眼角的泪痕,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准备了三个月,总要用一次。”
“用一次?”茫茫然任他吻着,她娇小纤弱的身子也被他紧紧拥住,仿佛要把三个月里积攒的分量给补回来。
“就一次。”赵向黎支起背,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由顺着面颊的柔软曲线滑到锁骨上。
卓夏瞪大双眼仰视他因为逆光而变得宛如天神似的身姿,眼中的泪光模糊了他的表情。
他起身将她失去力气的身子抱起来,明明以宋思南的性格,定会把她养得很好,可到怀里却依旧是那幺轻。
赵向黎不自觉紧了紧双臂,在她乖巧地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时,眼中的不悦才消散一些。
“卓夏,就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他低头在她发旋上轻吻,擡腿迈向卫生间。
银链子在地板上划过的声音很悦耳,却宛如进餐前的序曲。
卓夏局促不安地坐在马桶上、等待着男人的下一个动作。
仿佛被摆上砧板的羊羔,在他意味不明的视线中愈发紧张,连自由的手都紧紧抱着胸,不复以前的从容。
从刚才开始,赵向黎说的话做的事,全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即使她或多或少被他打动,却依旧无法放任自己沉溺在这罕见的温柔和体贴里。
男人安抚似的又吻了她的唇,接着挽起衬衣的袖口、转身打开镜子,取出放在镜后柜台里的东西。
是——?
前端带着半透明导管的大针筒。
“赵向黎,不要这样……”她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眼神里流露出可怜兮兮的求饶意味。
可惜对于下定决心的男人来说,这只会让他加快手中的动作,低沉的声音里似乎压抑着什幺:“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
很快的,针筒里就装满了液体,灯光被折射着显得诡异。
卓夏再如何不情愿,也已经习惯为了减轻痛苦而服从,脸上自然而然出现了向恶人低头的委屈表情。
不得不用双手高举两腿,她咬唇紧闭双眼,睫毛如初飞的蝶般,翅膀颤个不停。
男人的手指因为涂了润滑液而不再干燥,起初只是在那处打转,随后便趁她因为过久的紧绷而忍不住放松之时,将那软管的前端送了进去。
“呜嗯——”指甲都在光洁的小腿肚上留下了月牙痕,失去视觉的后果就是那被灌入的感觉愈发放大。
她看不见,却光靠那细微的“滋滋”水声就能想象出他推动针筒的动作。
“呜呜......不行,太涨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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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终于要玩刺激的了(露出后妈的笑容
有没有珠珠送给待宰的夏夏呀ww
以及大家中秋快乐嗷!